只,要不就都放我胳膊上,要癢就一次癢完就是了。這凌遲罪兒,也太難熬了。”齊譽哀求道。
“這可不行,一隻一隻放是宮主特意囑咐,不能一下放好多,怕您身體承受不起,宮主說這叫什麼靜脈滴注。反正宮主說我們遵守就行,宮主是有仙術,這些獻血人都是宮主精挑細選。您看看,您用了她選人,就順順利利醒過來了,所以聽我們宮主一定沒錯。”三位長老異常堅定道。“什麼?這是珍兒說,你怎麼不早說呢。這點痛癢算什麼,我我能堅持。沒事。要是珍珠此時此刻就我床邊站著,你說這有多好,可能可能都不會癢了呢。”恆王哼哼唧唧道。
這位三軍統帥,地獄修羅說出了這麼孩子氣一句話,讓三位長老全都會心一笑,“恆王殿下,我們給您治療時候,任何人都是不能場,剛開始時候,也就是你還昏睡著時候,有兩個不知道那來暗衛,偷頭偷看,讓宮主下令清除了。我們這做神廟秘術,誰都不能看,不能有洩露危險。”長老們異常堅定道。
“那我可是接受治療了,治療全過程我可是都看到了,那我如果說出去,是不是也算是洩密呢?”恆王好奇道。
“算,當然算了,但是我們神廟是您救命恩人,我們要求您發誓不要把今天您看到任何事兒說出去,否則就是忘恩負義,卑鄙小人!這也是我們為什麼說不給你繼續輸血原因,可宮主說要繼續輸,我們只好執行,但是你也得發誓。”三位長老齊齊跪恆王床下,用她們堅定誠摯目光看著他。
恆王沒想到自己一句玩笑話,惹來了神廟長老這麼大反應,他吃力想坐起來,但是努力半天沒有成功。三位長老一個跪行了兩步,來到恆王跟前,一把按住他道:“恆王殿下您稍安勿躁,我們只要你發誓,您不需要起來。”
“好,我發誓,如果我把神廟給我治病任何細節說出去,大魏就江山易主,我死後就墮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恆萬舉手道。恆王毒誓一出口,驚三位長老目瞪口呆,她們只要恆王發毒誓,並沒有要他毒到這個程度,都要江山易主,永世不得超生,這個保證太夠意思了。三位長老迅速收起驚訝表情,給恆王做了一個收到放心樣子,又開始接著忙碌輸血。恆王偷偷看了幾位長老一眼,要不說山裡人實呢,他用別人皇位和自己死後事情發誓,這幾位老女人居然深信不疑,太好騙了,就算是相信鬼神之力,那也是說自己,說別人好像有點過了。
珍珠小院子裡得到訊息,討論事情,恆王是一點兒都不知道。兩天輸血治療很就過去了,第三天恆王感覺很好,說話也有了力氣,飯量也恢復到了原來一半兒,珍珠他每次輸完血時候,都會過來陪他。向天笑也來了一次,跟恆王簡單說了幾句,一切都好,他昏睡這些天,還打了一個大勝仗,起碼揚州周圍百里地方,韃子不大來了。恆王聽了很是驚喜,精神愉悅了不少,再有珍珠陪伴,他身體恢復很神速,已經能小廝攙扶下,屋裡來回走上幾圈了。恆王就像被關籠子雄鷹,被關了好久,特別渴望外面藍天,只是珍珠堅決不讓恆王出去,說他身子還沒有完全恢復,外面冷,感冒了就是雪上加霜。
恆王對珍珠話那是言聽計從,珍珠不讓他做事兒,他是一點都不做,堪稱模範病人。這幾天魏帝一次都沒來過,而且已經傳了口諭,準備起駕回金陵了,這都過了臘月二十,再不回去,就真揚州過年了。
正地上溜達恆王聽說魏帝要走,愣了愣沒說什麼,也不地上溜達了,讓絕地攙扶著回到床上,躺下了,看著床頂半天不說話。珍珠給恆王蓋了蓋被子,恆王跟珍珠扯了扯嘴角,給了她一個比哭還難看笑容。
“齊譽你要是笑不出來就不要笑,你知道我看到你這比哭還難看笑時候,我心裡是什麼感覺嗎,可能有人已經再說我水性楊花,有人已經說我朝秦暮楚,有人已經說我狠心拋棄自己孩子,毒婦”
“珍兒,珍兒你不要說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但是但是你讓我聽到皇兄不高興訊息還要強高興起來,我真做不到,我會努力,努力不讓這些外部因素影響到我情緒。你看看我,還大帥呢,統帥三軍,怎麼能這麼喜怒形於色呢,沉不住氣,越活越回去了,我保證以後一定注意!”恆王跟珍珠保證道。
珍珠此時眼裡已經有些溼潤了,是呀,她難,她不好受,可誰又好受呢,恆王照樣不好受,魏帝呢,魏帝也是一樣不好受,否則就不會飛馳百里來揚州探病,可這探病恆王好轉這幾天卻一次都沒有踏入過這大帥行轅,箇中滋味又有誰說得清楚。
“齊譽,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那麼說話,你好好休息,我我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