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別的反應。就是點點頭,讓錢進在金陵附近給找幾個懂生絲生意的人,去自己剛盤的店裡幹活兒。這個不難。金陵附近到處都是桑田,會看蠶繭生絲的大有人在,可以說一劃拉一大把,懂的多未必就有能力做這行的生意,諸多因素制約著。要不也不會到現在金陵城裡也就那麼十幾家生絲行了。
人找齊了,珍珠問了問都是金陵附近的小農戶,全都老實巴交的,替城裡的絲行代收蠶繭和生絲的,這些東西看看摸摸就知道成色,就因為是農家出身。沒什麼背景,所以也自己做不起大生意,只能給別人打工。
珍珠對他們的背景和本事很滿意。說了說自己的規矩,就立刻就讓他們走馬上任。
上任之前,一個人吶吶的道:“現在金陵附近的生絲都被陳家和蘇家收購了,就是有些零散的蠶農有蠶繭和生絲,但也都被那十幾家小生絲行給收了。如果東家想開生絲行,將面對的是無絲可收的境地。”
“這個不用你們擔心。他們絲行什麼絲都收,就是成色稍微差點的也收,每個檔次的蠶繭生絲都要比別的生絲行高出一成,我想這樣我們會有生意的,而且我要你們頂著陳家和蘇家的絲行,一定要比他們的絲行貴,他們漲價了,我們這邊就立刻漲,你們明白嗎?”珍珠地面前的幾個新員工道。
幾個人傻了那麼一刻,仔細的看了看他們的新東家,他們這個新東家是不是傻呀,這麼做生意能賺錢嗎?賠錢的生意誰做呀?再說了看他們新東家的意思不光是要和金陵最大的兩家絲行——陳家和蘇家,別苗頭,還要和整個金陵城的絲行別苗頭,這怎麼可以,陳家和蘇家雖然談不上是大魏首富,那家裡的資產在大魏也算是數得著的,和這樣的人家對著幹能有好果子吃?
“東家我們恐怕是打不過陳家和蘇家的,先別說財力如何,這兩家可都是有官身的,如果到時候我們打的不可開交的時候,人家突然動用官府的力量,我們就束手無策了。”這是讓這幾個人不安的另一個因素,說這話的是一個衣著乾淨,穿著青布褲褂的中年人。
珍珠聽他這麼說,就挑了挑眉,看著他道:“你叫什麼?”
“回東家,我姓姬,名壽,字長生,是金陵城外,望鄉臺人氏。家裡有幾百畝桑田,每年採桑養蠶打發時光。”那個姬長生答道。
珍珠看他衣著乾淨,彬彬有禮,談吐簡練,表達清晰,就斷定他一定還是個讀書人,道:“長生,這個不用你擔心,到時候她們想不起來動用官府,我也得想辦法想動用官府,這生絲收購之戰最後也是以動用官府的力量結束,我想是這樣的。”珍珠像是說給姬壽聽也像是說給自己聽。
下面站著的這幾個人一聽東家有應對之法,還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那他們還有什麼要說的,老老實實去給東家幹活唄,幾個告退。
“宮主有人送上拜帖!”紅絲拿著一張燙金拜帖進來,雙手呈給珍珠。珍珠開啟一看上面寫著:金陵失主頓首百拜。這個金陵失主讓珍珠反反覆覆,顛顛倒倒看了好幾遍,這金陵失主是個什麼意思,是不是寫錯了,是金陵施主呢,珍珠百思不得其解,抬頭看抿嘴微笑的紅絲,立刻道:“這個金陵失主到底是誰?”
“宮主只管把人請進來就是了。”紅絲道。“哼,你們又合起夥兒來打趣我,是誰?讓他進來吧,我看看你們又弄什麼鬼兒。”珍珠把帖子扔在桌子上。這時竹簾被高高挑起,來人像一座小山一樣把門口堵了個嚴嚴實實,屋裡的光線瞬間黯淡下來,“金陵失主齊譽,見過天鳳閣宮主,請宮主幫著尋回失物,緝拿賊寇!”
珍珠看著門口作揖打躬的恆王,一時愣住了,這是怎麼了,大魏恆王來自己這裡尋求幫助,要自己幫著抓小偷,這是什麼情況,珍珠瞬間迷茫了。“王爺這是什麼意思,弄的珍珠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要我幫著捉小偷兒,小偷是我家的?還是我認識小偷?怎麼丟了東西來我這裡尋求幫助來了,我又不是六扇門兒的捕快。”珍珠扶額道,“王爺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我來這裡當然有充足的理由,我丟的東西也只有那兩個小賊會偷,也只有那兩個小賊識貨,那兩個小賊也只聽你的,偷了東西多半兒會交給你保管,看你現在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多半還沒有東窗事發,只求宮主在見到那東西之後,交還給金陵失主就是了。”齊譽說了一大堆似是而非的話,珍珠聽著聽著好像明白幾分了。
“可我今天並沒有看到它們,它們也沒什麼東西交給我,難道是你來的太及時了,比著小賊都跑的快,這賊還沒回來,你就追到人家的老巢來了,這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