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祖傳寶物,現在拿出來賣真是沒辦法的事兒,因為是祖傳之物,我們也不知道值多少錢,這個大概也許差不多值五十萬兩銀子吧。既然我家主人說值這麼多,那掌櫃的就給看看吧。”晨生說了一大堆不相干的話之後,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兒。
那個拿著盒子往外走的掌櫃一個趔趄,差點把手中的盒子掉到地上,然後趕緊抱在懷裡,抱的緊緊的,快步走出了雅室。向後看了一眼,小跑著上了二樓,對這真正的掌櫃的道:“大掌櫃你快給看看這件兒東西吧,我看著物事兒眼熟,而且來的人是砸明火的,你快看看是不是咱們樓裡出去的東西。這次來的人要賣五十萬兩呢!”
“什麼和什麼呀,二子你這才升了銀樓的管事,怎麼就不會說話了,你說的都是什麼,我怎麼一句都沒聽懂呢。到底是什麼意思?這普天之下那有值五十萬兩的首飾,砸明火砸到銀樓頭上來了,真是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混賬東西!直接打出去得了,要不就送順天府了事兒。”大掌櫃放下手中的茶杯不耐煩的道。
“這,大掌櫃,反正我也說不清楚了,你就先看看這東西吧。”那個叫二子的管事也不解釋了。把懷裡抱著的盒子,輕輕的放到桌子上,開啟讓他過目。大掌櫃心不在焉的表情在看到盒子中東西的那一刻定格兒了,噌的站起來,小心翼翼的拿起盒子裡的鳳釵,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來看去這就是他們才送到王府的那支價值連城,做工精湛的鳳釵呀。
大掌櫃拿著鳳釵在屋裡轉了幾圈兒,最後對那兒子管事道:“來的是誰。你把人請過來,就說我有話說。”那二子管事呆了一下,立刻站起來道:“來的好像是個管事模樣的人,就在樓下坐著呢,我這就請上來。”這管事說完。立刻轉身下樓了,不多時把晨生請到樓上來。
兩人相互見了理。大掌櫃請晨生坐下道:“這位管事東西賣的有些貴,能有這東西的,想必不是金陵城普通的人家,銀樓的規矩也都清楚,但有些事情我還是需要跟您說清楚,畢竟是這麼多銀子的東西,我一個掌櫃做不得主,需要和東家商量,就是同意了,籌集銀子恐怕也不是一半天就能成的,恐怕今天是不能給您回話兒了,這鳳釵麻煩還要在這裡放上幾天,不知道管事同意與否?”
晨生辦這趟差事辦的就心裡七上八下的,根本就沒想到會成功,不捱打,不被抬出去扔了就不錯了,沒想到對方的回答更出乎他的意料,居然說要和東家請示商量,這銀樓掌櫃的話裡話外的意思好像有問他來歷的意思,這也沒什麼可隱瞞的,說就說唄,反正到時候人家笑話的是娘子,不是他這跑腿兒的。“我們本來就是山東王家莊人事,才搬來金陵不久,現在金陵城東雞鳴巷居住,因為手頭兒拮据,今天來當這鳳釵,這也是我家娘子的意思,既然大掌櫃要和東家商量,想留下這鳳釵一兩日,這也沒什麼不可,您給我留個字據,我這就回去覆命,三日之後來聽訊息,不知可否?”晨生也是很會說話辦事兒的,把要說的都潤物細無聲的說了。
那大掌櫃看著晨生眼裡滿是讚賞之色,這位管事看著年紀不大,沒想到說話辦事兒這麼老道,這話兒說的漂亮,大掌櫃笑著站起來,點點頭道:“管事痛快,既然如此,那就三天後來聽訊息吧,成不成都會給管事一個交代。”
晨生和大掌櫃拱手告辭,大掌櫃看了一旁的綠衣小婢一眼,那小婢立刻轉身消失了。晨生從銀樓出來,怕珍珠在家等訊息等的著急,就立刻大踏步的趕回家去,他所不知道的是這次回家後面跟了一條小尾巴。晨生回家就立刻讓小么去書房看看娘子可在,他趕緊回家洗漱一下,換身衣服再去回話。
“晨生管事,不用去看了,早晨娘子就出去了,還沒回來了呢。”小么上前道。晨生聽了說了聲知道了,讓小么在娘子回來的時候,知會他一聲兒,就回家去了。等珍珠回來已經是掌燈時分,回來之後就直接回內院了,晨生想著事關重大,畢竟是五十萬兩銀子的事兒,就立刻讓二門兒的給往裡面傳話兒,說自己有要事兒回稟。
珍珠聽二門兒的回話兒,就知道是那跟金鳳的事兒,只是今天出去玩了一天,太累了,再說這件事兒成與不成也不差這一晚上,就道:“讓晨生明天早晨書房回話。”晨生在二門兒得了珍珠這話兒,心裡就暗歎一聲,看來就自己著急,跑來跑去碰上的這些人就沒一個著急的,也不知道是覺得這五十萬兩銀子數目不多,還是各個都胸有成竹,既然讓明天去書房回話兒,那就去明天再回吧。
吳雲手上拿著幾個皮影兒回了內院的東廂房,這裡是他們臨時的休息室,哈飛正在裡面坐著喝茶,聽到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