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就不知道了,沒聽說娘子找到去神廟的路,這些天不是一直都在忙偷襲的事兒,好像根本就沒什麼動靜,沒有找!”黑豹也一頭霧水的道。
“幾位大巫師深夜喧囂打擾幾位的清靜,讓珍珠娘子受驚,哈滾崖在此給幾位巫師賠罪了。”哈滾崖在珍珠的木屋前躬身施禮。恭敬的道。
屋子裡靜悄悄的,沒有回聲,過了好半天,珍珠看幾位大巫師沒有說話的意思,只好再次從屋裡走出來道:“哈族長客氣了,既然劫持了戈多老王妃來,我們早就想到會有這場惡鬥,只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幾位大巫師都沒事,守衛的弟兄們如果有誰受傷了就請下去療傷,其餘的弟兄也都下去歇著吧。今天晚上應該不會有事了。”
大家現在的想法和珍珠是出奇的一致,你想呀,這裡都神廟三大護法坐鎮了。還有那個不知道死活的前來鬧騰。哈族長現在對珍珠恭敬異常,弓著身子連連稱是,然後請珍珠回屋休息,自己讓眾人都散了,今晚不用值夜。
戈多老王妃在東屋也沒有入睡。她現在心裡是一片驚濤駭浪,這次的事情看來並不是神廟護法不滿朗兒的作為出手幫忙的,因為剛才哈滾崖那一句珍珠娘子找到去神廟的路了那句話,包含了太多的資訊,讓戈多越想越後怕越想越坐立不安。
澤媽吃了老王妃的丸藥和孔方開的藥好多了,已經清醒過來。外面的紛擾她也聽的一清二楚,看著老夫人如此坐立不安,就出言安慰道:“老夫人……稍安勿躁。這些全都是猜測,明天之後,我們再旁敲側擊的問問就是了,或許什麼都沒有,只是個煙霧而已。是我們庸人自擾也不一定……”澤媽說完這些話,就喘息不止。
“澤兒。你也不用說這樣的話來安慰我,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裡說這些菩薩話,就算是不是我們想的那樣,那最起碼證明她在神廟的眼裡是不一樣的,剛開始我們就在她的眼裡有了成見,以後可就難辦了。你也聽到哈滾崖那個老狐狸是怎麼對這小娘子的,又讓他搶了先機,唉——朗兒這次可闖了大禍,她這個不省心的,非得惹出禍事來不罷休!”說著自顧自的落下淚來。
“老夫人莫要擔心,現在才剛有那麼點意思,以後的事誰說的清楚,老爺雖然霸道了點,可腦子是頂頂好用的,老爺會有辦法的。”澤媽對苗王是超級有信心。
戈多用複雜的眼神看了澤媽一眼,道:“澤兒,你是從小跟在我身邊的,當初如果讓你跟了老爺,是不是朗兒也就不會像現在這麼暴躁了,遇事也有個商量的人,也有個規勸的,只是當時……算了不說了,睡吧!”
“老夫人不要這麼說,是澤兒配不上老爺,奴婢是無父無母的孤兒,身世飄零,怎麼配得上老爺,還是夫人家世顯赫,和老爺是天作之合。”澤媽淡淡的道。
“澤兒你還是像以前一樣的聰明乖巧,善解人意,唉——”戈多老王妃唯有一聲長嘆。
這個漫長而又短暫的夜晚總算是過了,蠻寨的所有人都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珍珠躺在床上的時候,五更天都已經過了。那些個偷襲的苗人也翻山越嶺的在中午時分回到苗寨,當苗王看到回來的這些人的時候,沉默了一會兒道:“哈滾崖防範的如此嚴密,害得我損兵折將,這筆賬咱們以後要慢慢算。可見到老夫人呢了,情況怎麼樣?”
“老爺,哈滾崖防範的在嚴密也擋不住我們苗族的勇士,我們只是……只是碰上了神廟的三位大巫師,所以才會無功而返的。”為首的一個黑衣苗人道。
“神廟的三大巫師,你們這是在說什麼?我們和蠻族之間的恩怨關三大巫師什麼事,關神廟什麼事?”吳朗不解的道。
“老爺還請慎言,讓他們把話說完。”吳朗旁邊的一個老先生出言道。吳朗被這個老先生出言打斷,面上沒有絲毫的不悅,而是一副洗耳傾聽的樣子。
幾個黑衣人就把當時的經歷都說了一遍,當他們說到蠻寨並沒有讓老夫人住在哈宅,而是住在遠離山寨的木屋的時候,吳朗嘭的一拳垂塌了面前的石桌,“哈滾崖你個老不死的,我跟你勢不兩立!”
“你們說老夫人在遠離山寨的木屋裡居住,那為什麼還沒有救出來,難道木屋的護衛比哈宅的還嚴密不成?”那個老先生抽著水菸袋,閉著眼睛問。
“不是的,我們去木屋本來是想遵照老爺的指示,把那個漢人女子搶回來,給老爺……給老爺做……可沒想到不光那兒珍珠小娘子住在那裡,老夫人也住在那裡,我們一邊放訊號讓大家來支援,一邊全力拼殺。開始的時候還好,等我們舍了兩個弟兄攻入那小娘子屋裡的時候,還沒看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