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想這銀子怎麼從吳朗手中要過來,怎麼分銀子,分贓不均如何解決,大家都以為是自己一天一夜想好的解決辦法,其實她這些日子一直都在想這個問題,她知道哈族長不管用什麼辦法解決了這個問題都行,如果解決不了,最後還得找她來想辦法,解決好了喝酒吃肉,解決不好那就是不得安寧,誰的飯都不那麼好吃吧,珍珠心裡無奈的想。
大家都有錢拿,還是有多的錢拿,當然也很高興,又有酒肉吃,那就更高興了,大家高興的歡呼雀躍,自發的跑到院子裡去跳舞唱歌了。哈族長都四十多歲了,這時候也高興的如同個孩子,在院子裡和大家又唱又跳的。
哈飛一直站在珍珠身旁,微笑的注視著她,眼裡的溫柔都要把珍珠電死了,他的意圖很明顯,想邀請珍珠一起跳舞唱歌。
珍珠也被現場的氣氛所感染,並不是不想接受哈飛的邀請,而是她不會跳蠻族的舞蹈,她只會跳交誼舞,會跳街舞,對這裡的舞蹈一竅不通,不敢貿然下場,還有就是哈飛那電死人的眼神,她怕她接受了邀請,會傳給哈飛和在場人錯誤的資訊。
這裡的男女都還保持這古樸之風,每到晚上或農閒的時候,都會看到蠻族年輕的男女在廣場上或者別的開闊地肩並肩的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