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的腦袋,惱怒道:“還舔是不,看我怎麼收拾你。”
秦旨堯說著就用手去抓獅虎獸的腋下,一副兇狠的模樣。
“嗷嗚!”嚴澤全身的毛一炸,大聲嚎叫著推開雌性的手。雌性手小小的,沒什麼力氣,卻分外靈活,他這邊還沒加緊那邊就被搔抓到,酥酥麻麻的癢意從被觸碰的地方竄起,嚴澤嚎叫著不斷掙扎。
“哼!這就是你不聽話的懲罰,還有幾下,看招!”秦旨堯冷笑著道,雙手到處作亂,直抓得獅虎獸嗷嗷直叫。
嚴澤喘過氣,緊緊夾住前肢,身體硬得像塊木頭,任秦旨堯怎麼掰都掰不開。秦旨堯無聲陰笑,避開腿間的痛處騎在了嚴澤肚子上,手伸到嚴澤肚子上抓撓。
獅虎獸肚子軟軟的,毛髮也是軟的,應該是他最忌諱的地方,秦旨堯一摸就後悔了,還沒來得急收回手,獅虎獸就突然嘶吼出聲,嚇了秦旨堯一跳。
“吼唔!”
嚴澤突然暴起,一個翻身就把秦旨堯撲倒在地。
“嗯啊!好疼。”秦旨堯一屁股跌在地上,又被獅虎獸重量級的身體死死壓住,股間的鈍痛過於劇烈,秦旨堯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有種銷*魂的錯覺。
“吼唔~”嚴澤頓時緊張地站起來,跑到秦旨堯腹部嗅嗅,然後用頭頂了頂他的腰,想把秦旨堯翻個身。
秦旨堯疼了十幾秒鐘才緩過勁,見獅虎獸聞自己的下×身,秦旨堯身體僵了僵。
秦旨堯摸了摸獅虎獸湊在他腰間的腦袋,道:“你也知道嗎?沒關係啦,又不會懷孕,就當時被狗咬了一口,過幾天就好了。”
“嗷嗚~”
獅虎獸應聲回應,似乎是在贊同他的話。
嚴澤跪趴在秦旨堯身邊,抱歉地蹭了蹭他的臉。小雌性那裡很疼吧,他在做時沒多粗暴,也沒有刻意輕柔,雌性昏迷時舔了他穴*口,有些腫,有很淡的血腥味,他應該很疼吧。
秦旨堯確實已經放下,他一開始時只想放縱自己消沉,不知何時竟然被大瞎子攪合得看開了。是在大瞎子不給自己吃的時候就開始被轉移了心思吧,後來大瞎子烤肉就讓他完全被吸引了注意力。
森林的夜裡很寒涼,秦旨堯自發性地拉開嚴澤的翅膀鑽進去,道:“挺晚了,我們睡吧。”
“嗷嗚~”睡覺這個詞秦旨堯說的挺多,嚴澤知道意思,應了聲就抱住了秦旨堯,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他昨晚因為擔心雌性幾乎沒睡,現在又是深夜了,嚴澤眼一閉很快就睡著。
獅虎獸懷裡很暖和,秦旨堯靜靜地窩在裡面,心很平靜。不過是被捅了一下吧,跟被刀插一下差不多嘛,疼幾天就好了。
秦旨堯輕輕動了動,張開手臂抱住獅虎獸的肚子。大瞎子好像對他更親密了,不光是他開始特意舔他的嘴巴,還有很多舉動都很親暱而且自然的樣子,沒有絲毫違和感,弄得他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反而還有點歡喜。雖然大瞎子以前一直是這麼做的,但感覺就是不一樣,這是他的錯覺嗎?
第30章
或許是秦旨堯昏睡中並沒有休息好;這一覺他睡了一整夜,在天快亮時才和嚴澤一起起來。
秦旨堯幫嚴澤刷牙,自己也梳洗了一番,肚子有些疼;秦旨堯清洗完就跑去了灌木後解決生理問題。
秦旨堯下面的疼痛輕了很多,但是在排洩比昨天還痛苦,來排出的東西還帶著血水,秦旨堯懷疑這是自己摳的,昨天他洗的時候都沒流血的。幸好昨天大瞎子用果子烤的肉一點也不上火;不然就更尷尬了。
秦旨堯在樹林裡頓了許久才出來,嚴澤一直蹲坐在秦旨堯所在的灌木前等著。
早餐是魚,秦旨堯用昨晚剩下的肉當做魚餌,一邊釣一邊給大瞎子吃。嚴澤還有大量運動;只吃了五層飽就不再吃了。秦旨堯吃了嚴澤不吃的最後的一條魚,加了點水草煮了一鍋湯,味道和鮮美。
現在天已經亮了,早晨的陽光很柔和,秦旨堯吃完嚴澤馱著他飛上了樹冠之上,朝著森林深處飛行,打算回到部落。過了那麼久,他可能會被族人接受吧,而且他還帶著雌性,為了部落的繁榮族長一定會考慮的。
秦旨堯不知道大瞎子要去哪,反正他也沒地方去,任由獅虎獸飛。
嚴澤眼睛雖瞎,但對森林的感應比以前還要強烈,很準確地朝著森林另一頭飛。這條路線最短,不過會穿過森林中央危險的禁地。
想起禁地,嚴澤有些躍躍欲試。
禁地是所有品種獸人都知道而且避諱的地方,那裡發生過很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