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中有個坑;可以容得下秦旨堯和嚴澤兩個人。
嚴澤把秦旨堯放進了去,舔了舔他的臉就去捕食了。雌性剛吃了孕果,要好好補補身體,抓些肥一點的獵物吧。
秦旨堯已經感覺到了腹中有些不對勁,一手按在腹部輕輕揉捏。肚子有些發熱,又有些痠軟,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若有若無的不適越來越明顯。
“好奇怪的感覺啊,果子吃多了吧。”
他懶懶地趴在樹動口吹風,隨意看了眼下方。
秦旨堯一眼看下去只覺頭暈目眩,這裡離地至少六七十米,俯視時就感覺自己正在往下掉一樣。
秦旨堯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連忙縮回洞裡,匍匐在樹洞底休息。
這個樹洞很乾淨,洞底有些凹陷,是個中空的全球狀。
秦旨堯趴在地上,無意間發現了幾根白毛。是洞以前的主人留下的吧,秦旨堯並不擔心。大瞎子敢進這裡,說明這裡很久沒野獸住了,一定不會有危險。
不過這毛挺漂亮的,不是鳥類的毛,但是這顆樹這麼高,一般的動物很難在這裡居住吧。
秦旨堯想起不久前見到的一隻白狐狸,它長著翅膀,也許就是動物的窩吧。
“嗯。好痛。”秦旨堯很快就沒了亂想的精力,腹中的疼痛漸漸加劇,已經到了很難忍受的地步。
秦旨堯縮著身體;手捂著肚子;緊咬的唇不時溢位幾聲痛苦的呻*吟。
腹部從一開始微微發熱到了現在火辣辣的灼痛;像是有刀在刮一樣。
“大瞎子。”秦旨堯被汗溼的眼睛視線模糊,艱難地爬洞口往外看,外面沒有熟悉的棕色身影。
大瞎子怎麼還不回來,好痛。
腿根部黏糊糊的,褲子黏在面板上很難受。秦旨堯想看看,但是他連看的力氣都提不出,只用手去摸了摸。
“嗯,什麼啊?”
秦旨堯感覺手摸到了又溼熱的水跡,心裡有些疑惑。這又是什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