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秦旨堯既眷戀又稀罕,沒多做猶豫就咬在了嘴裡。秦旨堯覺得,自己咬得越緊,離嚴澤的距離就越近,這種想法讓他卯足了勁咬,同時下面也用力推動撐在他腸道里的‘硬物’。
阿澤的手臂好硬!牙都咬酸了,果然皮糙肉厚。
最邊緣的穴。口突然傳來更尖銳的疼痛,被巨物撐大的穴。口變得殷紅,內裡最嬌嫩的面板泌出了絲絲縷縷的血絲。
這種尖細的痛覺在身體深處的疼痛比起來已經可以忽略不計,秦旨堯只感覺到了一下疼,然後就麻痺了,又深呼一口氣,再全力推出。
秦旨堯感覺穴。口一鬆,有一個溫熱溼漉的東西貼在了他下。體微涼的面板上。
秦旨堯還沒反應過來,只感覺疼痛暫時止住了,怔愣地鬆開了嚴澤的手,嚴澤被咬的地方只有一圈口水印,連齒痕就淺得看不清楚。
嚴澤爆出一聲驚喜的聲音:“生了!終於生了!”
嚴澤說著捏了捏秦旨堯的手,低頭親了口秦旨堯,然後激動的跑到床尾。
從床頭到床位只有兩步路的距離,嚴澤卻幾乎是連滾帶爬地過去的。看見秦旨堯沾滿血液的下。身時身體頓了頓,然後才注意到草堆上還沒透明胎衣包裹著的小獅虎獸。
嚴澤伸出顫抖的雙手捧起只有他一個巴掌大的小不點,輕輕捻起他身上的胎衣,極小聲地發出感慨,像是怕自己的聲音嚇到了這個新出生的小兒:“好小的孩子……”
隨著嚴澤剝離了寶寶的胎衣,寶寶發出了細小的哭嚎,嚶嚶嚶的像是剛冒尖的竹筍發出的聲音。
秦旨堯聽著那微弱的哭聲才慢慢回神,艱難地撐起身體,望著嚴澤手裡的一小團愣了一兩秒,虛弱地道:“阿澤,給我看看……”
“嗯!”嚴澤有些傻愣,聽話地快步走到秦旨堯身邊,把孩子遞到秦旨堯懷裡。
秦旨堯的目光一直黏在嚴澤手心那小小的一個毛團身上,等嚴澤把孩子遞到他面前了,他反而遲疑了,感覺到嚴澤流露出疑惑的神情才連忙伸手接住。
秦旨堯抱住孩子的第一感覺是孩子還是溼的,然後覺得這身體怎麼這麼軟,好像沒有骨頭,就像他的哭聲一樣。
孩子還沒睜眼,一嗅到雌父的味道就不哭了,撐著柔軟的前腳在秦旨堯手裡爬,嘴裡發出吃力的哼唧聲,簡直把秦旨堯這個毛毛控的心肉溶成了一灘水。
“好可愛。”秦旨堯情不自禁地道,還想仔細看看孩子,肚子就又疼了起來。
嚴澤連忙把孩子接過來,小心地放在床上,抱起秦旨堯的身體讓他靠在自己腿上,說:“你先生寶寶,別洩氣,很快就好了。”
剛才還被稀罕的捧在父親手心的小崽子就孤零零的趴在了一邊,划著四肢小短腿往雌父靠近。
“嗯。”秦旨堯雙臂環抱著嚴澤的腰,頭埋在嚴澤腹部,輕輕點頭,汗溼的柔軟頭髮黏在了嚴澤腹部,慢慢浸溼了嚴澤肚臍處的金色毛髮。
話雖如此,可秦旨堯本就沒吃正餐,在生產時又浪費了許多體力,生出第一隻就使出了全力,現在有些後繼無力。
嚴澤敏銳的發現了秦旨堯的虛脫,說:“是不是餓了?我去弄塊肉來。”
秦旨堯哭笑不得:“都這時了,還來得及麼?”
嚴澤撓了撓頭,其實他是想咬一塊生肉過來,開心得都差點忘了旨堯不吃生肉了。
“總比不吃好,我這就去煮。”嚴澤說著就要放下秦旨堯,秦旨堯連忙抱住嚴澤,說:“你那些肉乾和白溪果,我口渴。”
“好。”嚴澤滿口答應,輕柔地放下秦旨堯,快步走出了臥室。
秦旨堯在嚴澤走後突然心慌起來,沒過五秒鐘嚴澤就又回到了床邊,放下肉乾和白溪果,撫開秦旨堯黏在臉上的溼發:“你先吃,我去煮肉,很快回來。”
秦旨堯放下心來,喘息幾口,還沒來得急說什麼,嚴澤就又離開了,走到門口時又折了回來,拿了自己的衣服一邊走一邊穿,等秦旨堯說話時嚴澤已經消失在了秦旨堯眼前。
秦旨堯只好改口道:“那你生完火就快來。”
“好。”嚴澤的聲音遠遠的穿來,儼然已經不在這座房子裡。
秦旨堯看不見嚴澤就開始胡思亂想,偏頭看見嚴澤放下的食物才安心。
孩子似乎迫不及待要出生,沒給秦旨堯太多準備時間,又開始搗亂。秦旨堯繼續用力,沒想到這次居然那麼容易,沒費多少功夫就生出了一隻,秦旨堯估計還不到一分鐘。
嚴澤不在這,秦旨堯想看也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