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自己也是沒去過的,不如去看看。
提前一天將行李收拾停當,她與翟墨遠各拿了幾套換洗衣服,帶上洗臉護膚的必需品,一個行李箱妥妥的。
夜裡,翟墨遠本想那啥一下的,可方北凝以第二天要趕路為由,義正言辭地拒絕了。
方北凝見翟墨遠沒有硬來,心裡還竊喜了一番,沒想到,半夜裡,迷迷糊糊地,終究還是被那啥了。
瞌睡蟲也沒了。
氣得她牙癢。
索性就故意纏著他,要了一回又一回,足足折騰了一宿,次日清晨,翟墨遠終於,投降了。
方北凝高舉勝利的旗幟,精神抖擻地哼著勝利的凱歌,洗漱、換衣服,穿戴完畢,就將正在被窩裡補眠的翟墨遠挖出來。
翟墨遠想,他是真的累著了。
一宿,都是他在幹活。
等他洗漱完畢穿戴停當,兩人下樓吃了早餐,拎著行李箱出門時,外面陽光正好。
翟墨遠去車庫把車開出來,又下車將行李箱搬到後備箱,再次坐進駕駛室,他明顯感覺自己很疲勞,帝都距離安城有將近十一個小時的車程,他這狀態,顯然不行,讓方北凝來開,又心疼她累著。
當即,他給唐清夜去了個電話。
二十分鐘後,唐清夜哭喪著臉,來了。
“按加班費算,給你三倍。”翟墨遠雲淡風輕地道。
“真噠?”頓時,唐清夜哭臉變笑臉,樂顛顛地啟動車子,掛上檔,一踩油門,車子‘嗖’地駛出別墅。
原本的二人行,就這麼變成三人行。
當然,唐清夜只是跟在後面拎東西的那個。
十一個小時後,三人在黃山腳下唯一的一家五星級酒店住下。
因為地理壞境的原因,此處經常是小雨連綿,不過他們來得很巧,最近幾天都是難得一見的好天氣,秋高氣爽。
此時已經夜裡,三人在附近的飯店吃了晚飯,便各自回房睡下。
翟墨遠乖乖地洗了澡,鑽進被窩睡得老老實實,最多就是摟著方北凝。
明天要爬山,也是個力氣活兒。
一夜安穩。
次日一早,當唐清夜屁顛顛地來與他們匯合,準備一道上山時,翟墨遠直接丟下一句:“接下來不用你了,你可以走了。”
納尼?
唐清夜一懵,“我怎麼回去?”
翟墨遠:“自己坐車。”
唐清夜:“……”氣得渾身哆嗦,居然過河拆橋!
好無恥啊!嚶嚶嚶……
翟墨遠與方北凝坐纜車上山,到了半山腰,然後從半山腰一點一點往上爬。
今日陽光甚好,站在崖邊遠望,天空瓦藍,煙雲在峰壑中瀰漫,遠處的山尖在雲海裡若隱若現,如一幅出自大師之手的水墨畫,美得仙氣滿滿。
他們在黃山玩了兩天,很幸運地看到了‘群峰拱日’與‘雲海日出’兩大美景。
第四天,他們便準備離開安城,去連城海邊玩一趟,就該回去了。
兩人早起,將行李收拾了,準備退房離開,因為也沒什麼東西要收拾,方北凝便自己留下拾掇,讓翟墨遠先拿房卡下樓退房。
本來也沒什麼,沒想到,等她拎著行李箱下樓,居然看見翟墨遠站在酒店大堂側面的一株富貴樹下,他的身邊,還站著個一臉嬌羞的女人。
目測,那個女人還挺好看。
乍一看,兩人似乎還很登對的樣子,最重要的是,翟墨遠居然還跟她搭話。
方北凝覺得礙眼極了,踩著小高跟,‘蹬蹬蹬’三兩下走到翟墨遠跟前,一個熊抱,將他的胳膊抱進懷裡,風情萬種地嬌聲道:“老公,人家剛剛從樓上走下來,腳好酸,好累哦。”
翟墨遠眼眸幽深地看了她一眼,二話沒說……拎著行李箱就走出了酒店大門。
“……”方北凝能感覺到一排烏鴉,‘嘎嘎’叫著從頭頂飛過。
她分明看見之前那美女,臉上掛著輕視的神采。
這也太尷尬了,這個死翟墨遠,也不知道配合一下!
方北凝清了清嗓子,努力端出一副若無其事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厚臉皮模樣,正準備以最儀態萬方端莊優雅的姿態走出去,翟墨遠又折了回來。
二話不說,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滿眼的寵溺差點溢位來,聲音磁性地道:“累了,就不要走路了,以後去哪兒老公都抱著你,可好?”說著還輕柔地吻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