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兒地過日子吧,你說說他們乾的這叫個什麼破事兒,也不知道哪兒來的臉教育孩子的……”
寧媽媽也說不清楚男人到底為什麼就愛那個調調,這些年似乎不養個二房,三房地日子就沒法過了,所以忍不住地咒罵道。
“理他呢,反正我的幾個閨女都漸大了,我也沒想著一輩子和他綁在一起,等孩子成人了,隨他去吧。”
寧小嬸面如死灰,倒也有些平靜的,這以前這層窗戶紙沒捅開的時候她還得人前人後地維護他,現在這樣倒也好,至少自己不用那麼噁心自己了。
至於他和那個女人在一起,反倒不是重點了,也沒探究的意義,反正寧小嬸是完全不想理會就對了。
沒兒子,她之前也是愧疚心虛的很,雖然知道生不出兒子不是自己的錯,可身為女人麼,這樣的事情上自古就是女人的錯,她一度也覺得很對不起丈夫,事事順著他,將他當成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那個。
可惜的是,他到底是怎麼回報自己的一片真心的?
寧小嬸這心裡難受的厲害,想起這些年自己泡在苦水裡的日子,只覺得自己可笑的緊。
連上了小學的閨女都知道什麼染色體,什麼生男生女的緣由,難道讀書人,甚至是畜牧專業的丈夫不知道麼?
他是知道的,可惜的是,自私透頂的人從來都不知道安慰自己一句兩句的,甚至每次看到閨女降生的時候,臉色難看的緊。
她原先也是各種的自責,不過現在麼,卻不會有這樣的念頭了。
聽著她這話,寧媽媽對著她多了幾分同命相連的感觸,這就是命,女人命苦,也是沒法子的事情,如果不自己開解自己的話,日子指不定多難過呢。
“還是要自己想開的,女人命苦,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情……”
寧媽媽也不知道自己能說些什麼,只能這麼安慰她。
“隨他吧,如果在年輕上幾年,說不定我還鬧上一場,不過現在麼,沒必要了。”
這種無所謂的態度讓寧媽媽也是嘆息不已,妯娌倆個,相互之間肯定是有攀比的,當初小叔子非得帶著妻女一起到單位的,還引得婆婆各種的不高興,那個時候,夫妻倆蜜裡調油的,寧媽媽羨慕的什麼似的。
可這才過了幾年呢?
男人多薄倖,這話說的在理。
寧媽媽這些年在縣城和那些所謂的太太團在一起,聽過的見過的多了,反而比寧小嬸更能看的開了,當然也是因為沒有抓到把柄,自己沒有親眼所見,外加上寧爸爸將家庭一直看的挺重的,所以他就只能裝作不知道。
要說自己一點兒不傷心,那也不現實,不過是她用別的方法轉移了自己的注意力罷了。
這些年辛辛苦苦地做生意,其他人都很不能理解寧媽媽這樣做的理由,不過唯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將那件小店鋪當成了自己人生的寄託,忙忙碌碌地也就不去惦記那些讓人糟心的事情罷了。
“是呀,女人命苦,自己看開些就好了!”
寧小嬸也是深有感觸,點點頭,兩個心泡在黃連裡頭的女人,這是第一次覺得對方可憐又順眼了。
寧家的這些事情最終就是這樣的不了了之了,誰也沒想過要鬧大,全當是沒有這回事兒了。
寧小小盡管也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可是她還是覺得憤懣,還是替自家媽媽委屈不平,終究無可奈何,其實她當初沒有鬧出來,選擇了向寧一諾求助就是這樣的結果了,可為啥這總覺得心裡頭不舒服呢?
寧小小看著媽媽的時候總是忍不住地想要探究幾分,到底她是知道不知道?又是個什麼想法,憋屈不憋屈?
儘管閨女的異樣寧小嬸是看在眼裡的,然而那層窗戶紙卻沒有捅開過,不願意鬧大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不願意讓閨女鄙薄丈夫。
這是人倫。
名聲一旦壞了,牽累最深的還是自己的幾個孩子,她可沒想過要讓孩子們去承擔這樣的惡果。
寧小小自己也是,不管是可憐媽媽也好,還是怎麼樣的也罷,從頭到尾也沒有把事兒鬧大。
寧小叔這之後大病了了一場,躺床上可憐兮兮的樣子還是讓寧小嬸和寧小小兩人心軟了,畢竟他是他們的親人,不是仇人。
寧小叔這也是無奈之舉,畢竟是枕邊人和閨女,她們的疏離和異樣難道寧小叔一點兒也感受不到麼?
也不現實,尤其是寧小小,之前沒這麼多的變故之前,他真的是將閨女當成掌中寶一樣寵著的,雖然閨女大了,和自己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