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乾脆,“不知。”
那群人一噎,又有個被推出頭來,大聲質問,“曾讓,你之前應允了照顧學子肖平,如今肖平卻被發現在書院後山,奄奄一息,你可知這是違背了諾言!悖諾,為君子的大不為之列!”
“夫子說我夫君悖諾,我夫君也是承諾過會‘好好’照顧肖平了不假,可照顧學子的責任,最首要的,難道不是貴院所要承擔的嗎?若說悖諾失責,首要需要被責問的,該是諸位日日仁義道德掛在嘴邊的夫子吧?”
清脆的女聲從身後傳來,眾人循著聲音看去,便瞧見了個裹著裘衣而來的妙曼女子。
長而烏黑的秀髮只在而後簡單挽了個髻,用一根簡陋的木簪固定著,臉上也未施絲毫粉黛,顯出了原本疏朗的眉眼,周身的曲線也被寬大而厚重的裘衣遮掩個乾淨,只顯出了她高挑的身形,以及在挪移換布之間偶爾露出的繡鞋一角。
謝寧池往門口一站,擋住了眾人窺探的目光。
可傅挽在他背上一敲,將他挪開了些許,看著那些臉上猶帶怒氣的夫子,卻是迎了張笑臉上去,只那笑裡瞧不出幾分真誠。
“且退步說,肖學子可是有手有腳還能思考的人,不過是染了病症,身體虛弱幾分罷了,難不成,還需我夫君一日十二個時辰,一刻不休地瞧著他?”
話中有理,卻敵不過有些人並不想認,“可當初是曾讓說了會細心照拂一二。”
“夫子這言下之意,是說,日後遇見了驟然患病的同窗,也不該為了同窗情誼出手相助,以免日後惹上了麻煩,被人抓住了痛腳嗎?”
傅挽說得飛快,絲毫不給那群人辯駁的機會,“夫子整日裡大道理不離口,卻不知,這妄加指責,非要用所謂的君子仁德來要求人力所無法改變之事,可否稱為君子之為?又可曾講究過人□□理?”
幾個夫子被問得吶吶無言。
最後只有個膽大的哼了一聲,“身為君子,不與女子論理。”
傅挽一笑,毫不留情地頂回去,“人命當前,夫子卻不去請人救命還在此強辯,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