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戀於她。
皇后此計簡直就是一石三鳥,一舉數得,陰狠毒辣地叫旖灩都要拍手稱絕了。
內殿中女人的尖叫哭喊聲,伴著男人的粗喘嘶吼聲傳出來,旖灩卻敏銳地抓住了隆帝口中喊著的“蔓蘿”二字,忍不住蹙眉,微微側頭道:“中紫先帝的荷貴妃雲蔓蘿,你可曾聽聞過?”
懷中溫玉軟香,是最愛的女人,鼻間都是少女的芳菲味道,耳邊又充斥著各種*之聲,饒是鳳帝修素來心靜如水,沉穩如山,此刻也有些心猿意馬,氣息不穩。旖灩因側頭低聲詢問,身子免不了又往鳳帝修的懷中鑽了鑽,側臉輕輕蹭過鳳帝修的薄唇,軟而滑的肌膚擦過,衝唇燃起一股熱浪,直襲小腹。
鳳帝修喘了一下,這才目光暗沉地啞聲道:“雲蔓蘿?誰啊……我是不是處男,灩灩要不要親自試試?嗯?”
他低聲說著,薄唇已是輕啟咬住了旖灩近在咫尺的耳垂,含著用舌勾一卷。
男人吞吐不清的沙啞聲音帶著如火的*,旖灩還沒反應過來,耳朵便似被岩漿裹住,男人唇舌如火,直燙地她全身一僵,驟然回頭,見鳳帝修低著頭直將清俊的面容往她雪白的後頸上鑽,一雙半眯的黑色鳳眸裡迷離不清,只怕根本就沒聽清她方才所言,旖灩面上漲紅,怒地一把推開鳳帝修,微微提聲,道:“下流!那天香公主好像暈厥了,你還不快去救救她,不怕先前給她治病功夫都白費掉?”
鳳帝修被旖灩大力推地身子一晃,女人嬌軟的身子離開懷抱,清冷的空氣添補了身體,鳳帝修一雙暗沉迷離的眼眸才清明瞭些,雖極想一把將不遠處的女人再拽回來好好親熱一番,可也知道此處不是地方,壓了壓一身的火氣,鳳帝修有些懊惱方才順著旖灩留在此處聽牆角的舉動。
兀自舒了一口氣,他才又傾身貼向旖灩,道:“下流也只對我的灩灩,都說了先前給她治病是還人情,如今人情還過了,她是死是活跟我何干。”
言罷,一手箍著旖灩的腰肢,身影一閃,再不多留,帶著旖灩離開了紫苑殿。兩人到了院牆之外的一處小亭,清涼的空氣拂面,荷葉的清香入鼻,鳳帝修才將旖灩放在了欄杆上坐好。
見旖灩慵懶的依著雕花欄杆,笑意盈盈的目光帶著三分戲謔三分玩味盯著自己,鳳帝修雙眸一凜,白衣輕拂,身影卻有著全然不符的暴躁和沉冷。
旖灩卻不怕死地明媚一笑,輕聲道:“嘖嘖,落荒而逃啊,還說不是處男,誰信!”
旖灩說著,清瑩瑩的眸子白了鳳帝修一眼,卻是說不出的俏麗調皮。
鳳帝修見旖灩毫無一點女子的羞澀,非要拿此事一而再,再而三地嘲弄於他,又想著方才在後殿自己情難自禁,毛頭小子般坐立難安,躁動難耐的表現,再對比某女聲音清雅,雙眸清澈,頭腦清醒,毫不情動的反應,他登時又是惱恨又是不甘,又是不服,又是心癢,不由跨前一步一掌扣住旖灩的後腦便俯身壓下了薄唇。
101 求婚嗎
旖灩雙唇被堵,笑意卻未曾收斂,唇角反而又漸挑了兩分,一雙美眸依舊清洌洌,笑盈盈地瞧著近在咫尺的俊面。
她的唇一如夢中的清甜誘人,貼上去便將體內那股剛剛被壓下的邪火又點燃了起來,鳳帝修背影一僵,雪白的衣衫靜垂,掩不住賁擁而出的堅挺肌理線條,每一寸都蘊含著無限力量皆呼嘯著要將掌心困著的女人揉進身體,佔為己有。
只他強吻片刻,呼吸漸重,卻分明感受到旖灩的無動於衷,竟還叫他感受到這女人漸翹的唇角。他閉著的眼眸微睜,恰便迎上旖灩清明含笑的目光。
鳳帝修面上一熱,生平頭一次感受到了羞惱是何等滋味,眯起的鳳眸卻因某女的不知分寸而一瞬翻湧起嗜血的冷笑來,黑沉沉卻似有紅光跳躍其間。
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令男人顏面掃地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旖灩被鳳帝修這森冷的一眼瞧的身子一僵,突然意識到不妙來,好似有些玩火太過。
可不待她彌補錯誤,鳳帝修探進旖灩小嘴的唇舌便驀然撤出,改而輕輕描繪起她微挑的唇瓣,一點點將男性的氣息暈染在她的唇上,不厭其煩地引誘著她和他一起沉醉其間。
原本生硬扣在她腦後的大掌也放鬆的力道,緩緩下移,帶著薄繭的指腹若有若無滑過她小巧的耳,柔嫩的脖頸,落在曲線曼妙的背上,一寸寸熨燙著她的肌膚。
旖灩此刻是當真意識到錯誤了,再笨的男人在情事上都是無師自通的,她不該懷疑著一點,更不該天真的以為一個聰明絕頂,霸道狂獰的男人在男女之事上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