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伸出了小手,抽抽噎噎著嘟囔出了一個含糊不清的詞彙:“媽、媽媽!”
秦笙吃驚的瞪大了眼睛,驚喜的抱住了女兒,感受到軟軟的小胳膊死死的摟住了脖子,湊上去親了她的小臉蛋一下:“安安都會叫媽媽了,真棒!”
這孩子已經八個多月了,按理說應該牙牙學語了,只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是懶還是天生說話晚,無論大人怎麼誘哄,她只管咯咯笑就是不肯開口,沒想到居然在這個時候第一次開了金口!
老太太聽到孫女開口叫人了也很高興,但是心裡還是惦記著兒子:“笙笙啊,小五咋樣了啊?要不咱還是送去醫院吧?”
“已經沒事兒了,不過身上好多傷要慢慢修養著。”秦笙抱著女兒,對老太太說:“醫院。。。。。。先不說剛建成的醫院設施人員到位了沒有,那麼大的爆炸,醫院只怕也受到波及了。”
老太太嘆了口氣:“造孽啊!好好的日子,咋就有人過不下去非要鬧事兒呢?老天爺咋不開開眼,把這些畜生都收了去!”
這場爆炸造成了很大的人員傷亡,而且主要受災人員基本上都是從外面後來搬進來的某些人,他們的住宅區優先選址建造,就是所謂的高層區,而這次爆炸的發生地點是武器研究實驗室,正好位於高層區附近,為的就是這裡防範嚴密管理嚴格。
要知道,武器研發可是需要絕對保密的,至於危險性,他們的武器試驗場所又不是在這裡,這裡只是個研發場所而已,危險性並不大。
現在事實證明,危險性大不大不是人們自己覺得就能下定論的,一旦有人存心要生事兒,一點點的危險就足以把這一帶夷為平地了。
秦笙沒心情去管別人的死活,蕭梧傷的很重,雖然在她的努力下命是保住了,身體比起其它人恢復速度也快的出奇,但重傷就是重傷,一點疏忽都不能有的。她全心投入到了傷勢護理當中,對外界的事情直接來了個不聞不問。
張老跟周大娘特意來看望他們,這場爆炸並沒有波及到他所在的實驗室,應該慶幸武器研發處跟實驗田南轅北轍不在一個方位上,要不然只怕張老這個年紀和身體。。。。。。
“好點兒了沒有?”周大娘還帶來了一對兒烏雞,這玩意兒現在可稀罕了,想找都沒地兒找去,也就張老身份特殊還能弄得到這些稀罕物兒:“我帶了兩隻烏雞來,一會兒殺了給小五燉湯補身子!”
秦笙一邊給蕭梧按摩著腿腳,一邊笑:“我聽說那東西都是拿來看產婦的。”
蕭梧無奈的看了她一眼。
“那不是想不出還能拿什麼了嘛!”周大娘也笑,這可不是以前,隨隨便便什麼營養品都能買得到,就算有,也被有關係的人藏得死死的不肯拿出來了:“到底是年輕人,這麼重的傷恢復的也這麼快,就是你媳婦受累了,看著這麼幾天就瘦了一圈兒。”
“那他豁出命去護著我們呢,我要是什麼都不管,還有沒有良心了?”秦笙按照慣例給蕭梧按摩完腿腳後,把薄毯給他蓋好:“算算日子,椰薯該收穫了吧?張老沒去盯著?”
“這有什麼好盯著的?”張老情緒卻不怎麼高,雖然椰薯這一次明顯有了豐收的跡象,可偏偏趕上安全區出了大事兒,怎麼可能高興的起來:“大軍家裡也出了事兒,好些日子沒來了,我這心裡不是個滋味兒。”
蕭志軍家裡也受到了爆炸餘波的波及,家裡幾個人全都掛了彩,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沒有傷重到無法挽回的地步,現在也是一個人當八個人使,在家裡忙的跟陀螺似的,哪還有時間去顧別的。
“張老今天過來是有事兒要說吧?”蕭梧看出張老那張疲憊的面孔下隱約的躊躇之意,知道對方大概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您老有話直說就好,我們會量力而行,要是不成的,也不會因為開口的是您老就打腫臉充胖子了。”
張老正要開口,周大娘卻虎著臉站了起來:“怎麼?你還打算幫他們做說客?”
不等張老說什麼,周大娘已經突突突的罵開了:“那些人臉皮怎麼那麼厚呢?欺負人怎麼的?就拿這回的事兒來說,造成這麼大的危害因為啥呀?還不是他們疏於防範叫一小丫頭給算計了!還有臉找到受害者頭上來,你個老東西還揹著我答應給他們當說客!我告訴你,這事兒沒門!你就惦記著大多數人,心懷天下!你高尚你能耐,你有本事你自己去啊!來難為孩子們算怎麼回事兒?我跟你說他們要是敢出現在我面前你看我不拿棍子給攆出去,臭不要臉的!”
具體什麼事兒還沒說出來,老兩口就先吵起來了,張老一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