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現在小魚苗可不好找了,之前為了徹底消滅那些暗河生物,白子涵的藥劑可是把河裡的生物全滅了一遍,現在水草什麼的倒是重新長出來了,魚蝦還沒影兒呢!
“沒事兒!提前給稻田裡加點料。”蕭梧卻覺得問題不大,經過了空間水的滋潤之後,這些魚苗的適應性明顯有所提升了:“總不能前怕狼後怕虎的,那咱收這些魚苗來還有什麼用?”
也是!秦笙點點頭:“那行吧!不過還得安排兩個人專門盯著才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咱家的日子有點招眼了,我就怕有些紅眼病會故意搞破壞。”
不管什麼時候,什麼行業裡,都免不了有這樣的紅眼病,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心裡容易不平衡,輕點的說幾句酸話,嚴重的就跟別人作對。他們家這些魚苗也是花錢收回來的,數量也不算多,要是被某些眼紅心不平的人隨手撒一把藥下去,不說魚,稻子都要被禍害了。
“找誰呢?”蕭梧也犯愁了,普通人是幹不了這活兒的,做這個得眼快耳朵好使,最好有點功夫的,要不然人家撒了藥就跑了,你就是看見了,也來不及去管,那這看不看的還有啥用?
“唉!”夫妻倆面面相覷片刻,齊齊嘆了口氣,這可真是,哪哪兒都是事兒!
晚上燒烤店照常營業,天還沒黑,攤子剛擺出去外面就坐滿了人,還有些來晚了一步的在後頭排起了長隊,光靠原本的幾個人已經忙不過來了,蕭梧也不是那累死累活不懂享受的人,僱了幾個幫工來,有燒烤手藝的師父在後頭忙活,幾個上了年紀家境不算好,但乾淨勤快的老人坐在一邊串串兒,他們這些年輕人就專管來回穿梭的給客人送這送那。
沈聆帶著莫舒過來吃晚飯,他們夫妻倆都是廚藝殘廢,一日三餐基本上都是食堂裡解決的,偶爾過來美食街換換口味,要了隔壁店裡的餛飩,加了秦笙家的辣椒油,辣的滿頭大汗。
“就為這事兒?”聽說他們犯愁該上哪兒請合適的人來幫忙看著稻田,沈聆吃完餛飩,擦了擦被辣的紅通通的嘴:“這也值當的你們犯愁?像這種事兒你們找我啊!”
秦笙在一邊削土豆皮呢,聞言看過來:“你有合適的人選?”
“咱部隊裡出來的個個都是這個!”沈聆豎起了大拇指,滿臉的得意:“不過吧,這會兒能從隊伍裡退下來的,不是年紀太小的生瓜蛋子,就是負傷不能再繼續服役的。太小的不合適,這有傷殘的,你們介意不?”
“那有什麼可介意的,人能用就行了。”秦笙把削好皮的一大盆土豆送到後頭去,那裡有個穿著圍裙的老太太拿著刀正在切片,烤土豆片每晚上消耗量也不少:“在部隊裡摸爬滾打的,還是這種年頭,真要是一點傷都沒有,我都懷疑那是誰家送進去鍍金的少爺了。”
“行!既然你們不介意,那明天我就把他們帶過去給你們瞧瞧。”沈聆能幫手底下生活艱難的弟兄找個養家餬口的事兒做,也挺高興的。蕭梧兩口子出手大方,不會虧了他的人,老弟兄們受傷退役,光靠著那幾個退伍津貼,實在不夠養家餬口的。
沈聆是個行動派,第二天果然就把兩個三十多歲,目光堅毅的男人領到了蕭梧面前:“這是吳亮,這是張兵,都是素質過硬的好手!要不是受了傷,沒辦法只能退了,我還真捨不得把人給你。”
蕭梧一看就覺得滿意了,這兩個不愧是沈聆看好的,雖然一個少了條胳膊,另一個走起路來有點跛,但是精氣神兒就透著不一樣:“你還能留一輩子啊?雞媽媽都不是你這個樣子的!吳哥張哥是吧?沈聆跟你們說過要做的事兒沒有?”
“沈隊長都跟我們說了!”吳亮跟張兵身板筆挺,像在回答領導問話似的:“照看稻田和魚,防止有人搞破壞。”
“放鬆點放鬆點,我又不是你們領導,沒必要這麼一板一眼的。”蕭梧自己看著都覺得彆扭:“這兒不是部隊裡,不用那麼嚴肅正經,就當朋友處就行了!”
吳亮和張兵的到來總算是解決了眼下這個問題,蕭梧請人在稻田邊起了一座小屋,生活用品一應俱全。兩個人也痛快,很快就搬過來住了,不光自己來了,還帶來了一條退役軍犬。
蕭梧對這條名叫將軍的黑背特別喜歡,爽快地包攬了將軍的伙食問題,反正家裡邊養的吃貨那麼多了,多一條狗也沒什麼,何況人家還幫著巡邏看護稻田呢!有它在,但凡有點風吹草動的都瞞不過它的耳朵去。
魚苗被放進稻田之後,起初還烏泱泱的湊在一塊兒,不一會兒就各自遊開,在這片廣闊的空間中尋覓自己喜歡的地方去了。頭兩天秦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