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養好精神明天再戰。”
每天清晨早讀挑燈夜戰,相比較下來,還是早晨效率比較高。
“我要我家娘子陪我睡。”瑾瑜三下兩下把外衣脫去,再三下兩下幫冬青脫了外衣,躺到床上摁進懷裡。
“啊……”道不盡的滿足。
“晚安。”
第二日瑾瑜讓家裡人按兵不動,該讀書的讀書,該下地的下地,該餵豬的餵豬,一切如常。
他要等陳君然帶回訊息,再看看林員外的動向。
陳君然大清早就把信塞進懷裡,沒有耽擱,往鎮上李員外家去了。
陳君然算李家的常客,管家看到陳君然就滿臉笑容,“陳公子,來找大公子嗎?他好像在花廳那邊。”
“不是,我這次來,是找李伯父有點事。”
“嗯?”管家一愣,又道:“老爺在書房看賬,你先在前廳坐一會兒吃杯茶,我這就去把老爺叫過來。”
李言卿聽說陳君然造訪,自然是要上前廳一敘,只是奇怪陳君然為何不直接過去找他。
李湘棉更是忙著梳洗打扮換衣裳,一路小跑,快到前廳才立刻停下來整整衣裝,邁著小碎步踏進屋子。
李員外坐定,陳君然將兩封信遞給管家,“有人託我將這信交給伯父。”
看到林孟遠的名字,李員外眉頭一皺,這人光是就讓人生厭,“林孟遠那個老賊的信,為何遞到我這裡來了?”
“是這樣,寫信之人讓伯父只看自己的那封,再決定要不要將林員外的信送過去。”
“哦?這倒是稀奇。”
李員外拆開寫有自己名字的那封信,一開始眉頭緊鎖,看到最後爽朗的大笑出聲。
“好!我就知道林孟遠那個狗賊不是個東西!”
李員外笑得讓下面的人一頭霧水,李言卿問道:“爹,是否有什麼好事?”
“確實是好事。”李員外笑意不止,將林員外那封信遞給管家,“老福,你親自去送這封信,確保那個老狗看完,回來跟我說他什麼臉色。”
李員外還是沒說是什麼好事,笑意盈盈看向陳君然,“君然啊,你跟我說說,寫這信的人長什麼樣,你認識嗎?我可得好好謝謝他。”
嘴上詢問寫信的人,李員外心裡已經開始盤算,怎麼著才能把這事物盡其用。
陳君然歉然一笑,“對不住了伯父,這次我以君子之名擔保不往外透露,只怕不能言而無信。”
李員外摸著下巴上的鬍鬚,“那也行,待日後能說再說吧。”
隨後起身大步往外走,拍了拍李言卿的肩,“言卿啊,你們三個年輕人好好玩,過幾天你奶的風水寶地就能回來了。”
留下三人面面相覷,李言卿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奶奶身體還很硬朗,但自古以來都講究入土為安,老早選址墳地很常見。
去年他奶奶看中的墳地出了岔子,僵持半年都沒沒能把那塊風水寶地買回來,正準備著手重新選一處,怎麼著就過幾天那塊墳地會回來?
李湘棉沒想那麼多,拉著陳君然的衣袖,君然哥哥前君然哥哥後,笑得眉目彎彎。
陳君然看著李湘棉純真的笑臉,忍不住一臉溫柔笑意。
都說李家三姑娘嬌縱蠻橫,他卻覺得十分可愛。
李言卿搖頭嘆氣,眼前的男女分明兩情相悅,陳君然非要為了自己那點堅持假裝疏離。
可憐了他沒有中意的姑娘,也沒有姑娘中意他,只能在旁邊唉聲嘆氣。
這邊瑾瑜收到陳君然確認信已經送出去,在等鎮上的訊息。
一家人其樂融融下地時,卻在路上遇到了大伯一家。
趙氏老遠就扯著嗓門打招呼,笑得臉上的褶子一堆摞一堆,“這不是冬青和翠枝嘛!今兒個我記得是初八,逢雙數,你們倆不去鎮上出攤嗎?”
李老漢家一行人還沒接話,趙氏一臉驚訝又道:“我忘了,我聽陳家兒媳說,你們前些天出攤的時候,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是吧?都不敢去出攤了,唉……好可惜,怎麼看你們那營生也挺賺錢的,就這麼廢了。”
“……”
冬青與翠枝無話可說,趙氏那模樣,哪兒像可惜她們生意沒了的樣子?分明幸災樂禍的,臉上的皺紋恨不得都能夾死蒼蠅。
誰叫她們倒黴遇到這檔子事,暫時也只能讓這大伯母高興了。
王氏斜了趙氏一眼,“那傢伙走路不長眼,自會有人收拾他,咱們冬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