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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自問算得上盡心盡力,從未懈怠。
冬青給瑾瑜研了墨,兩廂靜對,就著搖曳的燭光,仔細溫習了昨日的內容,再學新的一段。
只要冬青在身側,瑾瑜就覺得渾身衝勁。
男子漢大丈夫,當然要給自己妻子舒適安逸的生活,不枉費冬青這日日的陪伴。
睡覺時,瑾瑜嫌這棉被厚重,天氣又熱,他體溫一直比較高,索性脫光了上衣。
冬青已經躺到裡側,瑾瑜背對她脫去衣裳,背上的肌理線條流暢,舉手下放間,能看到健碩的肌肉在皮下鼓動。
冬青有些晃神,待反應過來,她的手已經放到了瑾瑜光滑的背上,手掌清晰的感受到火熱又充滿力量的肉體。
瑾瑜只覺一抹柔軟的溫涼印在後背,如羽毛般輕搔入心,勾得人心發癢。
喉頭上下動了動,瑾瑜回身調笑,“如何?為夫的肌肉好摸嗎?”
冬青如燙手般把手收回來,臉埋在被子裡,卻點了點頭。
瑾瑜那一身腱子肉,緊實光滑,手感極佳。
冬青的小模樣實在招人喜歡,瑾瑜不禁莞爾,一個翻身覆在冬青上方,聲音磁性悅耳,“我從頭到腳都是你的,好摸就隨便摸。”
說著,牽引冬青的手放到輪廓分明的胸膛,胸前與腹部的肌理健碩卻不突兀,胸肌肉眼可見抖動了一下。
冬青得了鼓勵,大著膽子,指尖順著肌理間淺淺的溝壑描摹,覺得手裡握著鮮活的生命力。
瑾瑜肌肉越發緊繃,“冬青……往下些……再往下些……”
冬青手頓住,滿面酡紅,柔荑慢慢往瑾瑜下腹移去,最終被一上揚柱體攔住去路。
頓時只餘一室喘息,冬青感覺有什麼東西在體內破土,發芽滋生,恣意生長,從不知名處起,蔓延不知名處去。
說不清也道不明,只覺胸口酥酥麻麻,酸酸熱熱。
夏日晝長夜短,寢至六更天,天光大亮,翠枝已經在灶屋裡忙開了。
將點心打包起來,按照冬青之前的法子,揹簍分層裝進去。
“冬青,起床了。”
聽得院子裡的響動,瑾瑜恢復清明,輕輕推了推裡側的冬青。
早睡早起身體好,他們要跟翠枝一起出攤,把點好的挑花刺繡拿到街上交給買主,順便解決一下售後問題。
冬青迷迷糊糊應了一聲,卻沒有睜開眼睛。
自跟瑾瑜同床共枕,整個人都倦了些,許是瑾瑜慣著她,有了依靠就多了惰性,不像以前在柳家和湘王府那般時時警覺。
瑾瑜也不催她,自顧起床穿戴洗漱,打了洗臉水放到盆架上。
拿起冬青的衣裳,坐到床邊,伸手托住冬青頭頸,不費勁就把冬青拉入懷裡。
冬青下巴杵在瑾瑜肩上,睜開眼睛,懶洋洋的蹭了蹭,才伸手接過瑾瑜準備給她穿的衣裳。
“我醒了,自己來就好。”
動作麻利整裝完畢,瑾瑜收拾需要帶到集市的東西,恰好趕上翠枝打包好了點心。
冬青往灶屋走,“先等等,我還有東西要拿。”
片刻後迴轉,手裡端了昨日用糖醃製的楊梅。
砂糖已經液化,浸泡著野楊梅,有著絲絲兒透亮。
冬青用筷子夾了一顆放進嘴裡。
經過一天一夜的醃製,糖的甜已經浸透楊梅,卻沒有將酸全部抵消,夾雜著楊梅特有的味兒,實在是酸甜可口。
“來嚐嚐。”
一人餵了一顆,瑾瑜不住點頭,確實比之前那顆好吃不少。
“我們拿到集市,可以當做零嘴兒售賣。”
冬青扒了一小碗留著給家裡人,剩下的帶著上路。
走在路上,好巧不巧,在羊腸小路那一頭看到了趙氏和她的三個兒媳。
遠遠看著四人背了兩個揹簍,沒有帶著孩子。
趙氏顯然也看到了後面的冬青幾人,忙招呼另外三人加快了腳步。
瑾瑜和翠枝冬青走在後面,只看著前面的人躬著腰可勁兒往上爬,樣子說不出的滑稽。
三人十分好笑,對趙氏的小心思心知肚明。
這大伯母只怕是心虛,想避開冬青,偷偷買了材料回家做點心,生怕與冬青遇上,問她揹著兩個空揹簍去趕集要買什麼。
索性慢悠悠跟在後面,眼看前面四人要脫出視線又走快一些,讓趙氏幾人拼命趕路。
昨日與陳君然約好,一起趕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