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詠春。
“信是送到誰手裡的?”
詠春聽到封尚的話,自是知曉茲事體大,當下連忙說道:“回國公,信是意冬接的。”
“去將意冬喊來。”
“是,國公。”
詠春匆匆離去,不多時,便與意冬急急趕來。
“國公!”
鳳縉擺了擺手,示意意冬不必著急。
他先是轉頭看向同樣已經回神的封尚,略一沉吟後,方開口問道:“國師怎麼看?”
封尚將手裡的信遞還給回鳳縉,輕聲說道:“藺氏在你手上的事,有幾人知曉?”
鳳縉笑了笑,將那薄薄的一張紙隨手一扔,說道:“便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現如今也無用處,既然對方能說出太祖遺詔,想來,整件事必是瞭然於胸。”
封尚想了想,覺得鳳縉這話說得也有道理,當下想了想,便拋開追究是誰洩密的問題,轉崦對鳳縉說道:“藺氏在你手裡並沒用處,不管這人是什麼目的,如果他真能拿出太祖遺詔,到不防一試。”
鳳縉點頭,他也是這樣想的。
只是,對方是什麼來頭,他還是想了解一二!
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不是!
這樣一想,鳳縉便回頭看向意冬,問道:“一點對方的樣子都沒記著?”
意冬蹙了眉頭,努力回想,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奴婢正在花園裡走著,突然就響起一個聲音說接著,然後,便是一道風聲,這封信便落在了奴婢手裡。”
鳳縉與封尚交換了個眼神,擺了擺手對意冬說道:“下去吧。”
“是,國公。”
意冬和詠春再次退下。
封尚看向鳳縉,“你怎麼說?”
“四婢的身手你是知道的。”鳳縉看向封尚,沉聲說道:“便是天麟衛也鮮有對手,但對方卻能摸進後花園,並且連面都不露……”
封尚想了想,輕聲說道:“會不會是南宮流香?”
鳳縉擰了擰眉頭,稍傾,搖頭道:“如果真是南宮流香,他肯定不會拿遺詔來換藺氏,他可是視我為眼中釘,從中刺。斷不可能將這份東西送到我手裡!”
封尚聽鳳縉這麼一說,想想以南宮流香的為人,似乎還不大可能!
可若不是南宮流香又會是誰呢?
“信上說三日後京郊獅子峰換人。”鳳縉唇角翹起一抹弧度,對封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