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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送出去,小的不知道,不過,送的地方卻是離漢越與大陳的邊境之城,陽城。”
陽木?!
“綠琦,”南宮流香對一邊侍候的綠琦吩咐道:“將本王的輿圖拿過來。”
“是,王爺。”
綠琦轉身去了書房,不多時手裡捧了漆盒出來,南宮流香取出漆盒裡的輿圖往桌上一鋪,手指定在豚州地界,然後慢慢滑向虞疆,最終定在陽城。
“你是在陽城受的傷?”
南宮晟點頭,“小的覺得奇怪,離了虞疆後,便直接去了陽城。”
南宮流香如玉的指尖在陽城與虞疆之間來回遊移,眉宇間寒色越來越重。
稍傾。
“你見到了藺家的那位嫡長孫?”
“沒有,”南宮晟臉色一紅,“小的尋到陽城時,察覺有另一股人也在打探那位嫡長孫,想著,不如讓他們先動手,等差不多的時候小的再撿個現成的便宜。”
南宮流香將手裡輿圖隨手一收,扔給了綠琦,抬頭對著臉色漲紅的南宮晟冷冷一笑。
雖是什麼都沒說,但南宮晟卻在他譏誚的目光中看到了一句話,“偷雞不成蝕把米”南宮晟的心裡的那個鬱悶啊!
“傷你的是藺氏那邊的人,還是暗中的那方人?”
“暗中的那方人。”南宮晟眯了眯眼睛,輕聲說道:“那些人尋到陽城那位藺公子府邸時,府裡已經沒人,我一時吃驚露了氣息,被他們察覺了,然後……”
“然後,就差點被人給弄死了!”
“不是的!”南宮晟臉漲的通紅瞪了南宮流香,“是他們使下三濫的手段。”
南宮流香鼻子裡冷冷一哼,“什麼時候你連輸都輸不起了?”
南宮晟眼淚都快急出來了,眼見南宮流香無動於衷,他一咬牙,大聲說道:“他們抓了個孩子逼得我不敢下殺手。”
“蠢貨!”南宮流香歷聲一叱,冷聲道:“你為個孩子束手束腳,你就沒想過,既然已經驚動了府里人,那府裡的人便有被滅口的可能?”
南宮晟怔了怔,稍傾重重的垂了頭。
南宮流香看他這副樣子,心裡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同府裡別的侍衛不同,南宮晟是他偶然從一群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