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摔倒醒來以後腦子裡自然就有這些想法了,恍惚記得是一個白鬍子爺爺跟我說的。這爺爺穿著藏青色破棉襖,黑色布鞋,頭髮和鬍子都稀稀拉拉的,跟我說了好多話呢,我醒來都不記得了,但奇怪的是一遇到什麼事情就會想起來他的話!甚至我連數都會算賬都會記了呢!”
眾人一聽大驚失色。陳三郎抖著嘴唇問:“這。。。這個老人是不是左邊眉尾有個紅痣?”玉芝胡亂點頭:“嗯嗯,好像是的。”心想爹爹這麼說肯定是聯想到認識的人身上了,說不定還能給她圓個謊呢。陳三郎眼眶泛紅:“是。。。是大伯!”“大伯?”幾個兄弟疑惑。
陳三郎緩緩道來:“大伯在我十來歲就過世了,他和大伯母無兒無女,所以對我們兄弟幾個特別的好,特別是娘去世以後,大伯和大伯母幫著爹拉扯我們幾個一陣子,可是他家自己日子也不好過,勞累了一輩子早早過世了,大伯母傷心過度,沒幾個月也撒了手跟著大伯一起去了。
大伯最疼我,說我是幾個兄弟姐妹裡我最像他,曾想過繼我去大房,爹有點不樂意,大伯也就沒有勉強,沒想到大伯還沒到五十就去了。。。”說著擦了一把溢位的眼淚:“大伯讀過幾年書,可能看著我們芝芝可憐才教她算數記賬的吧,原來大伯一直在看著我們!”
玉芝沒想到竟然還有這位大爺爺的事情,而她隨口一說正好說中了陳三郎的淚點。玉芝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