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人衝進了府衙看到了這一切,他一腳把她踢翻在地,跳進湖裡撈起卓承淮扭頭就往外跑尋郎中。卻絲毫沒看到她身子底下在流血。
她的孩子沒了,卓承淮那個小畜生卻活著,她恨!
但是卓連仁攔住她,說索性用這死去的孩子多與單家要些好處,於是換來了單家嫁妝的出息和他帶走卓承淮。
本來她已經自己哄住了自己,小畜生不在身邊,就當他不存在。自己與卓連仁依然過著原配夫妻的日子,再生幾個孩子,那卓承淮就扔給單家得了。
誰能想到…她懷一個掉一個,終於在六年前懷了黎兒,躺在床上保了七個月才艱難的生下了她。
第179章 為何
裴氏其實一直瞞著卓連仁,生了黎兒之後郎中就明說她日後是不能再生了。她也早早做了打算了,日後就讓黎兒在家招夫!
那就需要大量的銀子,她這才打上了單氏嫁妝的主意。
卓忠早早的就看清楚了這個家到底誰做主,早就已經背地裡投靠於她。
她索性派卓連仁最信任的卓忠去處理這些事情,賣單氏的嫁妝。不知道為何,看著卓連仁最信任的人背叛他為她所用,她的心中有一種莫名的快感。
這麼多年,單氏的嫁妝田與莊子早就賣光了,只剩下些金銀首飾和布料器具充場面。
她甚至期待哪一日卓連仁發現單氏嫁妝都沒了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想象一下她就激動的渾身微微發抖。
卓連仁感覺到身邊裴氏微微的顫抖,知道她還沒睡,也懶得知道她又在想著什麼,乾脆強迫自己睡著,過了會還真的陷入了睡夢中。
卓承淮自然不知道這兩人同床異夢都在想著什麼,他每日想玉芝想的心都疼了,特別是一到沐休的時候,過年要休十五日,直到正月十五之後才開衙。他是日日一封信寫著,就等著十五驛站開了送去濟南府。
這個年他去了柏學士和同僚們家拜了年之後索性就窩在家裡,與兆厲兆志二人商討學問,間或跟著兆志去沈山長的老朋友們家裡拜訪。
沈山長與他們的信上自然寫了卓承淮的身世,讓他們若是日後能搭把手就搭把手,不然他一個小小的庶吉士能做的了什麼。
特別是兵部尚書彭顯,與沈山長當年是當今皇上做太子時身邊一文一武的兩個師父。
但是彭尚書出自大家族,自小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自去了東宮起就擺出一副粗人的架勢,甚至連太子都敢摔幾下。
整個東宮的人都知道他是個混不吝的,也無人敢去惹他,先帝也知道他這號人物,召見了他幾回,回頭與太子道:“這個人配你配錯了,他一根心思不知變通,日後怕是難當大用。”
太子可能長時間被壓抑的心理有些叛逆過頭了,登基之後把先帝叮囑的可當大用的沈山長貶回了老家,卻把彭顯升為了兵部尚書,總領一部事物。
其實彭顯也知道皇上的想法,但是他更知道先帝的想法。先帝早就看出皇上的心思,皇上身邊的人都是先帝指派的,怕是登基之後他一個也不想用。
索性捧一貶一,讓皇上自己留下外表憨直內裡狡猾更有用的彭顯,放棄了為了皇上登基鞠躬盡瘁的沈山長,其實這又何嘗不是對沈山長的一種保護呢。
彭顯雖說心有千竅,但是為人卻算得上正直,他與沈山長在困難時候相扶著一同走過來,那情分自不必說,沈山長也不瞞他,把自己對沈家曹家全託付到兆志身上的事情也都與他一一道來。
兆志帶著卓承淮上門的時候,彭顯正巧在練功,他看見卓承淮眼前一亮,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沈老頭信中不停唸叨的人物。
他直接掄起一杆槍甩向卓承淮:“小子接住!”
卓承淮一驚,踉蹌一下從頭頂勉強接住這槍,把槍插在地上,甩了甩被震麻的雙手,拔起槍上前幾步雙手遞到彭顯面前:“小子卓承淮見過彭尚書。”
彭顯卻沒想到他真的能接住,這卓承淮難道不是個文弱書生嗎?他特地甩的高些,即使他沒接住也能從他頭頂擦過。
他不禁上下打量了一下一副文人樣子的卓承淮,接過他手中的槍:“沒想到你竟然還有兩下子,是跟誰學過?”
雖說彭顯的舉動略顯無禮,但卓承淮卻絲毫沒有感覺到惡意,反而更像是一個長輩在戲弄小輩玩耍。
他拱手笑道:“並未學過,只不過在自小在書院學習六藝罷了。”
彭顯來了興趣,回頭挑出一把弓遞給他:“來試試!”
卓承淮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