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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感動極了,淚水直流:“是,族長,我們一定把族裡的財產管理的好好的,等你們回來。”
木家族長微笑著點頭,眼神中充滿了祥和平靜與希望,心裡卻想著,這種窮得叮噹響的,不知道真相的旁支中的旁支,終於起到作用了。
……
幾個月前,某個黑暗的屋子裡。
一個青年男子慢慢的睜開眼睛,頭痛,昨晚真是不該喝這麼多酒。
一隻雪白的手臂,摟住了青年的脖子。
“你醒了?”一張美麗的面孔湊近,臉上猶自帶著淚痕。
“你!”青年男子大驚失色,這才發覺自己一(絲)不掛的和一個女子躺在床上。
“你昨晚,對我……”美麗的女子低聲哭泣。
“我……我……”青年秒懂發生了什麼,嚇呆。
“都是因為喝醉了,我不會要你負責的,都是我命不好。”美麗女子溫婉的說道,緩緩起身,當著青年的面,將掉落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穿起。
青年看著美妙的**,一絲慾念都沒有,只是在想,完了,完了完了,會被打死的!
“我……”青年急急的穿衣,匆忙的翻遍口袋,將裡面的銀子全部掏了出來,一句話都不敢說,奪門而出。
走出不遠,有人打招呼:“咦,王爺,這麼早就出來散步啊?”
青年真是華國王爺胡遠志,他胡亂的應著,心砰砰的跳,飛快的逃回了家。
“昨晚又去喝酒了?”胡博明見了胡遠志從屋外回來,聞到一身的酒氣,忍不住罵了幾句。
小時候看這傢伙還是很聰明很機靈的,沒想到越大越愚蠢,唸書一般,經商一般,從政一般,整天就知道和一幫人喝酒鬥雞,典型的紈絝子弟。
“再不上進,靈嘉都比你行了。”胡博明大罵,“一個月內,不準出門!”
胡老爺和胡老太太見了,心裡微微搖頭,卻又有幾分輕鬆,要是還是當年的小商人家,出了這樣的廢物,就算打斷幾根棍子,也要打得胡遠志老老實實,但如今老胡家出了皇帝,這就不一樣了,一個紈絝的長孫,至少不會發生九龍奪嫡,燭光斧影的齷蹉事。
胡遠志紈絝的剛剛好,太上進了,反而出事。
……
“姐姐,還是有很多人跑了。”胡靈嘉翻看報告,很是不滿。
“唉,還以為老洞是個推行新政的,沒想到竟然是個腐儒啊。”胡靈珊感嘆。
胡靈嘉鄙視,要不是你帶頭做皇帝,開科舉,老洞說不定都共和了。
全華夏最腐朽之人,非胡靈珊莫屬。
“老洞敢對朕下手,朕就……”
胡靈珊話說了一半,胡遠志跌跌撞撞的衝了進來。
“救命!救命!”胡遠志一頭的血,驚恐的大聲叫道。
胡靈珊大驚,有人敢衝到皇宮,當著朕的面刺殺皇親國戚?
胡靈嘉眼睛放光,一直想喊的一句話,終於有機會用了:“護駕!護駕!”
護駕個毛!胡博明抄著一根棍子,一臉殺氣的追了進來。
身後,幾十個衛兵尷尬的跟著,勸也不是,攔也不是,一臉的苦逼。
真是倒黴,偏偏自己當班的時候,遇到了天家的家暴,會不會被皇上殺了滅口?
“這傢伙又做了什麼壞事?”胡靈珊瞅瞅縮在桌子底下的胡遠志,鄙視的問。
“弄出人命了!”胡博明怒火中燒。
胡靈珊胡靈嘉大驚,腦子裡秒閃過胡遠志打死武大郎,強搶潘金蓮的畫面。
胡靈珊飈殺氣。
胡博超趕到,長嘆,是肚子裡出了人命了。
胡靈珊秒懂。
胡靈嘉懵懂。
胡遠志顫抖著從桌子底下鑽出來,老實交代了幾個月前的事。
“所以,你看上人家美貌,將錯就錯,流連不歸,終於人家肚子裡有了孩子,鬧上門來了?”胡靈珊問道,手按在劍柄上,開始準備切第五肢。
胡遠志大驚叫屈:“我當時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後來就躲在家裡,哪裡都沒敢去。”
自知犯錯的胡遠志既不願意就此娶了那個女子,又不願意再有瓜葛,很渣的決定躲在屋裡裝沒事發生,不想,今天還是被那女子大著肚子找上門來。
胡靈珊點頭,明白了,打死他吧,又渣又蠢,丟人現眼。
胡遠志莫名其妙,大哭:“我再也不敢始亂終棄了,我一定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