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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焚!

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邊,溫潤而靈活的舌帶著溼氣和極致的溫柔挑動著她的神經,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慄。

他突然掰起她的一條腿斜壓在牆上強迫讓屈辱暴露在空氣中,而後粗暴而強勢地挺身將猙獰擠壓進來,直接而粗魯,就像用戰場的方式,兇悍地把他的大刀直接砍向對手的心窩。

她咬牙忍住這一剎那殘暴的進擊,整個人隨著要被撕裂的痛楚高高頂起釘在牆上。腳尖已經懸空,她感覺自己被包裹在高大雄壯的身軀懷抱,似乎輕而易舉就會被擠爆被捏碎。

他低頭,微微動了動,像打招呼一般,說出不堪的現實,“你看我在你的身體裡面。”

這一刻她厭惡到至極:“不知羞恥的蠻夷!”

他懲罰般地狠狠撞她,她驚愕地發現自己居然喊叫出聲,疼痛可以忍受,可這種難耐的感覺根本無法控制。他將手指覆在她的唇上沾取晶瑩,五指緩緩地滑過下巴鎖骨和汗液交融在一起。

蠻人根本不知疲倦,沒日沒夜的糾纏,讓身體變得異常敏感,心裡是恨的,身子卻常常經受著極致的歡悅,讓她感覺自己的靈魂快要被撕裂。

蠻人在那種時候尤其霸道,喜歡掌控一切,她不喜歡他從後面進入,這種姿勢有一種被征服的意味,最重要的是不方便她殺他,可是他喜歡,軟磨硬泡地要她順著他的意,她覺得他這是在刻意提防。

將欲取之,必先予之,只有等他放下戒備,她才能一雪前恥,於是就可恥地在這種狀態下一再達到極樂之巔。

他發出舒爽的低吼,“怎麼辦,我好像離不開你了。”

“那就不要離開。”她承受著屈辱的感覺,不動聲色地轉過身子,經過這麼多次,她已經可以化被動為主動了。

她把他推倒在床背上,坐上他的身子,在他最迷失的那一刻,從枕頭底下抽出早已準備好的匕首,朝他的胸口狠狠扎去。

這一刻終於來了,殺了他,然後自殺也好被殺也好,一切都結束了。

她曾聽說以白狼為圖騰的民族有著異常敏銳的危險覺悟,沒想到即使在那樣動情的時刻,他都保持著警惕,銀光乍現間他突然睜大眼睛向下劃了幾寸,刀口猛地紮在了他的肩膀上,血流如注。只差一點!

此刻她殺紅了眼,再次舉刀扎向他的頭顱,他用手接住刀刃,緊緊捏住,刀刃扎破掌心,鮮血一滴一滴流下來,滴花了他的眼睛,模糊了目光中那些隱約的悲哀與疼惜:“雲遙,無論你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恨你。”

她愈發用力,歇斯底里道:“無論你對我做什麼,我都恨你至死。”

他猛地將刀刃掰彎,翻身將她壓下,她朝他那作奸犯科的命根子踢去,他豁然閃開:“你!”

她自知已錯過最佳時機,再也殺不死他,於是抓起衣袍翻身跳出視窗。他並沒有喊人追殺她。

於是她扮成犬戎小兵的模樣在城裡遊蕩,心裡空落落的,逼迫自己尋找從長計議的辦法。

城內突然燃起了戰火,烽火連天之中,她看到允彌騎著戰馬帶著一包黑色的東西向城南逃去。她也一路殺了過去。

可是終究沒能逮住狡猾的他,眼睜睜地看著他從眼皮底下跑了,還擄走了元筠公主。那一刻心中滔天的悔恨無限翻滾。

他說,等她回心轉意,她覺得完全是一派胡言,她的心意什麼時候在他身上過?

四月晦日,朝中突然傳來訊息,戰爭結束,邊境將士全部回遷,臻朝以三座城池為代價結束了這場戰役,她聽說允彌安然無恙,還成了最後的贏家。

如果這就結束了,那她算什麼,她是什麼,她何去又何從?一生盡毀,皆起於他,就這麼休戰,叫她怎麼能甘心?

喉頭一股腥甜湧上,她一張嘴吐出一口血來。

“雲遙,你還好嗎?”何予恪心疼地抱住她,用他的袖口幫她拭去血跡。

“我沒事。”她淡淡道。

看到他心痛,煩躁,不解的複雜眼神,她突然悲哀地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的世界變得那麼小,小到關注的事情只有殺了允彌而已,以至於對曾經最關心的人都變得漠然。

她想,她,已經走了一條不歸路了。

第18章 回臻朝

臻朝弘佑十一年春末,元筠公主再次站到了風口浪尖,被全民唾棄的輿論巔峰。

邊軍將士氣炸了,奮鬥多年,犧牲多少人命,寸土寸金的守著,到頭來皇帝為了贖回公主一道聖旨下來,眨眼間便將三座城池拱手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