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刁鑽的詞。
“王爺何出此言——!”
男人放下酒杯,唇邊勾起一抹淺淡笑意,似又是有股輕蔑之意。
唇上有一抹酒水潤出來的一點光澤。
緋紅如桃瓣
“要說這桌上的菜,雖然連王府自然不能和宮廷的菜色相比,但是比一般府邸便好的多,姑娘來到我這連王府,都還挑剔這裡的菜,那麼哪裡還有可口的飯菜合姑娘胃口——!”
秦墨不屑的將頭轉開,淡淡一句
“井底之蛙——!”
男人又深邃的看了秦墨一眼,便把酒杯放下,也不答話。
在秦墨看來,可能他並不能知道秦墨這一句井底之蛙是什麼意思。
其實,他剛才一而再的輕蔑,輕視,把秦墨的一顆熱心澆上了一盆冷水。
“其實,老實說,我今日來,並不是想跟王爺您鬥嘴的,王爺,你曾六年前給我了一點美好的回憶,今日,我是帶著謙卑的誠意來的,但是卻不想,王爺把我的誠意,把我心中對王爺的欽慕,毀的乾乾淨淨,這玉佩,在我身上保管了六年,六年了,今日也是我把它還給它的主人了,當初王爺說,不告訴你叫什麼,家住哪裡,如果我夠聰明,有一天必成找到你,現在,我找到了你,你卻降低了你在我心中的形象,我覺得,我今天來這趟行為是錯誤的——!”
秦墨見他許久再不說話,於是,手支下去,在自己衣帶裡,突然用手指撥弄出來一個東西, 那是一塊明黃色的玉玦,玉玦下面是束紫色的流蘇。一些流蘇的邊已經起毛,可見是摩擦在物件上太多次,然後,那明黃色的玉石卻被撫摸的更加光滑。
秦墨把它從腰間取出來,然後雙手,恭恭敬敬的遞上。
遞上去,忽然內心似又有些繁複的感情在翻湧。
一看見那玉玦,瞬間,只見那原本連王那波瀾不驚的黑眸,忽然視線一定,那放在桌上很久維持著那姿勢不動的手,一抬手便拿過來。
這枚玉玦,這枚玉玦,現在他才想起來,有了些印象,這東西,的確是他的,似乎,太久,太久,他都忘了,曾經這個東西原來是有個故事兒,原來他是把它給了人。
給了面前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