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濺到火苗上,有的在砂鍋的中段就被烤乾化為蒸汽。。。。。。
“玉紅姐,你在幹嘛?”上午去英語班回來的方楠一進廚房就看見胭脂專注的看砂鍋冒泡等著燒乾鍋的場景。
緊走幾步趕緊把煤氣閥關掉。扔下書包,臉色都嚇綠了。
“姐姐你這是鬧哪樣?太嚇人了好不?”
“啊?”胭脂發現方楠閉火這才回過神來。
“我那個,在煲湯啊,怎麼好了呀,來小壽星,我們吃飯吧。”
“煲湯?鬧不好湯把火澆滅——煤氣洩漏知不知道。要出大事的。”
“額,別嚇姐姐。大不了吃乾鍋烤肉吶。好吧,我下次改。”胭脂去端湯。剛才她真不知道至極怎麼了。
方楠被胭脂氣笑了從背後拿出大蛋糕:“來我們切蛋糕吧。”
二人邊說邊往房間走。
這個小房間對胭脂來說是行屍走肉一般的日子漫無目的的暫住地,開始新生活誰都會 說,她還沒有走出過去的陰影。但對方楠來說則是生活,全部的生活,是她夢想開始的地方。她特別喜歡,一有時間就打扮裝飾。
“哇,我親姐,親親的姐姐哎,你給我特意燒的菜啊。美死我了。愛你啵一個。”方楠一進門看見桌上的盤子冒著香氣上面怕菜涼還扣著碗,眼睫毛閃著興奮,就差激動處眼淚了。驚叫著往胭脂臉上一蹭。
剛要坐下吃——
“哎,等等,拿張報紙別把桌子蹭油了。”方楠很愛惜自己一分錢一分錢攢下買的東西。說著拿過胭脂剛才看的報紙進屋撲在桌子上。
她鋪的正是胭脂剛才翻過去的那頁。
方楠夾了一塊拔絲地瓜扔嘴裡忽然指著報紙上的照片大叫:“哎,玉紅姐,這不是,這不是那誰?那個——殷少——“說到一半,方楠看見胭脂有意淡漠的表情,忽然像明白了點什麼。
那天,玉紅姐被殷少單點去包間,任誰都開著腦洞猜測發生了點什麼。
她可是為了自己和其餘的幾個姐妹有飯吃才被架著去酒店的,不知道有沒有被潛規則。
自己這張嘴啊。 不過方楠倒是覺得即使被潛了,被殷少那樣的帝都大美男潛了也不吃虧哈。當然這話她不敢說。想做也沒機會。唉。
有錢人真特碼的。前腳欺負小禮儀,後腳就訂婚。什麼玩意兒啊,怎麼不昏死他們。
幸好方楠夠機靈,趕緊弄出一個不下心把這張報紙灑上湯濺溼了,以此為理由很自然的又換了一張報紙墊桌子。
胭脂淡淡笑笑,低頭吃,不解釋。
很多事不需要解釋,是你的朋友不需要解釋,不是朋友解釋也枉然。
只是今兒個本來難得的沒有霧霾的心情,現在又變成了霧霾輕度。
胭脂和方楠切了蛋糕,味同嚼蠟的吃著,忽然手機響了。
胭脂看一眼沒敢相信,再仔細看一眼:豐俊西。
黃世仁終於催債來了。胭脂買了手機後給他發過感謝的簡訊。
不想被方楠瞭解其中的曲折,胭脂走出房間在走廊按下接聽。
“嗨,美女,別來無恙。”
豐俊西賴賴的聲音。
“豐總您好,上次生病欠您很大人情,真是萬分感謝。住院費我過幾天就能還上的。”
“見義勇為助人為樂是我大中華傳統美德,談什麼還。不過有件事倒是需要美女幫忙。”電話那端的豐俊西聲音其實挺好聽的,他就是喜歡擰出一副玩世不恭的調調。
“我能幫上您的忙?好,只要我能幫上的,我盡力。豐總只管說。”
“好,我後天中午一點鐘的飛機到帝都,兩點整你在前門全聚德烤鴨門前等我,到時候邊吃邊談。”
胭脂合計了一下自己的工作安排,第二天有一個培訓學校剪綵的儀式,後天還真沒事。她想也正好藉此見面給豐俊西打個欠條。
“可以啊,但是有一點,後天我請,可以嗎?“
豐俊西呵呵笑了一陣:”我會把你吃破產。不怕嗎?”
“呵呵。”胭脂淡淡的。她不想迎合他的玩笑,那樣說起來話又是沒完沒了。
???“姐,有時候我覺得你挺神秘的。”胭脂掛完電話走進來,方楠說。
“神秘什麼,後天我請你吃大餐。”
“後天早晨去批發市場送袋子。”
“正好,中午全聚德,我請你放開肚皮吃。”
“媽呀——真的?你真是我的親親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