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殷少的朋友,請把我的房間調到和殷少一個樓層,這樣方便我們之間談事情。“
服務檯小姐剛才看見林可思下樓就狂追出去,仔細看看林可思,一表人才,不像個壞人,低頭看看房間安排表;客氣的說:“對不起,先生,八層的貴賓包都已經訂出去了。”
“這樣啊。麻煩了。謝謝。“
林可思整理下領帶西裝,向咖啡廳走去。心裡卻有一點落底,殷斐,原來你住在八層。
八層貴賓包,找到你的房間並不難。
匆匆的在咖啡廳應酬了下在B市的朋友,林可思馬上來到八層服務檯。
現在這個社會,用銀子賄賂一個服務員打聽一個房間號,很容易。別說你是總裁,哪怕你是總統。
林可思和服務員訂好,八層的十二號若是有人進出,一定要通知他。
半夜的時候,胭脂迷迷糊糊的醒了。
頭還是微微的脹痛,但是意識已經完全清醒。
一屋子的歐式傢俱地中海風情,讓胭脂腦袋嗡嗡的就大了兩圈兒。
我這是又出什麼事了?
對,自己喝酒了,在後海,然後,依稀記得和歌手喝酒聊天,然後——
思維一片空白,但是身體深處的撕裂的疼確實真實的。
胭脂撐著頭坐起來,然後是一些支離破碎的片段,有點纏綿的印象,殷斐?好像———
有個男人!!!
如被雷劈了一般!
她蹭的下床把房間的燈全都開啟,確定房間裡只有自己才定下心。
自己在哪?
衣服還是自己的衣服,至少沒暴露。
胭脂第一反應驀地衝出門,視窗的涼風一吹,她的思維繼續往上湧,是有個男人,好像,她還脫了男人的——褲子——
手裡現在好像還有觸感,她是摸到了嗎?
摸了誰的命根子?
噢,買噶的!!!
這不是要命嗎,胭脂雙手捂臉,就算眼下沒人,她都不知道該怎麼露出臉了。
對,想起來了,自己是以為看見了殷斐,折磨殷斐,但是,怎麼可能,況且,她模糊的印象裡還有鬍子的印象,殷斐根本沒鬍子。
胭脂額角冒汗,都說男人酒後亂性,自己一個女的喝起酒來也真是相當的可怕,後果不敢設想。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跑。
胭脂想到這迅速轉身準備關上房門就走,一回身,驀地撞到一個人。
“哎,對不起。Sorry!”胭脂移動身體準備避開來人,卻被長臂一圈,按在牆上。
“去哪?”
當林可思接到服務員的報信兒來到八層看見目標房裡出來竟然是胭脂時,他的世界幾乎都要坍塌了。
那晚,她連他的吻都不給,還兇狠的踹了他的老二。
現在,她住在殷斐開的房間裡。
在林可思的意識裡,胭脂早就不是殷斐的女人,胭脂應該是他林可思的。就算不是自己的,她也不能睡在殷斐的房間,現在的殷斐就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就算自己得不到胭脂的愛,他也不能讓殷斐得到。
頭上籠罩陰影嚇了胭脂一跳,本來就驚魂未定,此時小心臟又被忽如其來的男人嚇的心肝亂顫。
待定睛看清楚那俯下來嚴肅的甚至嚴肅的有點糾結的男人是林可思時,她的嘴,都成了張開的洞,眨著意外的驚恐的眼睛,一瞬間失神。
不會,這麼的,巧吧。
胭脂繼續卡巴眼睛,在這間房門口,出現的是,林可思?
他臉上明顯的消瘦了,看不出以前丰神俊朗的容顏,顴骨突出,下巴上厚厚一沓鬍子,不知道是沒時間刮還是特意留的。
等等,鬍子!!!
胭脂不自禁的把手指含在嘴裡,咬,疼!
“你,林可思,你怎麼在,這?”震驚,尷尬,不敢想象,讓胭脂都有點語無倫次了。
“那你想看見的是,誰?殷斐嗎?不好意思,只有我,林可思。”
精瘦的被刺激很久的男人AB型私底下暴戾的脾氣上來,現在他已經沒辦法淡定了。
自己迷戀的女人,追求了三年的女人,又特碼的跟殷斐攪合在一起,又特麼的和他在一個房間。
想到這,林可思去找殷斐單挑決鬥的心都有。
他都不敢回頭看半開著門的房間,他怕聞見,窺視見,那些他不能面對的芸雨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