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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條縫。

這樣懶洋洋的眼睛,帶著笑意看他時,有一種別樣的風情。

何況平時,她那冷淡疏離的表情,總是能不經意間撩撥他的心。

他就是格外的,想要看到沈欣媛對著他笑的樣子。

想了那麼多天,好像終於能夠實現一樣。

伸手狠狠地抱住她的腰身。

沈欣媛的回應也很直接簡單,雙手一遞,掌心摟著他的後頸,將口內的柔軟,拼命地往他的唇線中遞。

原先是他佔據主動的地位,到後來,是沈欣媛掌握著節奏一樣,很好地把控著全場。

阮司南的身體,每每被她手指不經意間撩過的地方,如同有火種引燃。

下腹一陣滾燙,他伸掌一探,想要藉機將沈欣媛身上的襯衫紐扣,全部撐開。

直到剛才,一切都顯得那麼默契又配合,突然,從沈欣媛的口中念出三個字,阮司南所有的動作全部終止。

“啟真哥。”

她迷迷糊糊地盯著他,好像是把他的臉,錯認成其他的男人。

嘴裡忽然吐氣,說出霍啟真的名字。

阮司南的表情,瞬間就變了。

痛苦又猙獰地看著她,唇線一抿,緊咬著牙關。

忽然伸手把還在摟著他,試圖貼到他身上來的沈欣媛,奮力一推。

她似乎不理解究竟發生了什麼,上挑著眉眼,身體沒骨頭似的,想重新鑽回他的胸膛。

畢竟在她的眼裡,她面前的景象已經換成了其他人。

阮司南伸手,就把床頭櫃的小檯燈一揮,狠狠地揮到了地上。

小檯燈的一角,摔落到地上的時候,在地板上留下了一個很大的窟窿。

他幾乎將所有的痛苦,轉化成力氣,作用在這個檯燈上,以來洩憤。

阮司南雙眼通紅地看著沈欣媛,臉色更顯蒼白。

門外一直守著的岑鳳華,在聽到門內的動靜後,趕緊開啟房門。

沈欣媛的長髮如瀑地鋪在枕頭上,襯衫明顯被解開了幾個釦子,線條流暢的鎖骨,從領口露出。

因為與藥效在做極力的抗爭,她的身體素質本身就不好,沒成想,不久後竟然昏迷了。

阮司南坐在她的身邊,一臉難忍地望著被砸壞的那個窟窿。

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將被單一角,揉成一團抓在自己的手心裡。

岑鳳華心裡一驚,眼前的景象,兩個人沒有做到最後的畫面,就是沒能結合在一起的最好證明。

岑鳳華不敢觸到阮司南的心事,他們之間肯定發生了什麼,可她忍不住想問:“司南,你怎麼了……”

阮司南的鼻尖莫名有些酸,有些發紅,他低垂著眼瞼,平靜地笑了一下:“沒什麼,我不想做。”

岑鳳華忍不住提醒:“可是司南,這次……”

阮司南忽然情緒激動了起來,低吼:“我說了我不想做!”

岑鳳華的的確確被嚇著了。

她不知道他們兩個發生了什麼。

心中的震撼久久不能平息。

既然這個辦法已經不行了,她也沒法再使用同樣的手段。

但是現場,必須製造成兩個人已經做過的畫面。

要讓沈欣媛誤會其實是小事,讓喜歡沈欣媛的其他男人誤會,才是最至關重要的行為。

岑鳳華心裡百轉千回,很快打定主意以後,讓一名信得過的女性家傭進來。

那家傭是阮家的老人了,服務阮家也有小半輩子。

岑鳳華說:“趕緊弄點血過來,隨便什麼血,往床單上弄一兩滴,然後把沈欣媛的衣服紐扣脫了。”

落紅是一種老套的手段,每個人的情況不同,第一次過後不一定都會流血。

但讓沈欣媛誤會一下,是起碼的方法。

家傭馬上答應。

不久之後,很快回來。

本來是要找豬血雞血等等,但味道聞起來有點腥臭。

家傭只好找了工具,消毒一下,從自己的拇指上面取出一些血來,趕在凝固前,按照岑鳳華的吩咐,滴到床單的位置上。

岑鳳華警告她:“今天的事,誰也不能說,包括我兒子,知道嗎?”

家傭連連點頭,處理完這些事情以後,暫且下去。

岑鳳華又看向阮司南:“司南,你聽我的話,今天的事,只有你知道,我知道,剛剛的人知道,其他的人,都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