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寫滿了好奇。
沈念拉著她,“走吧,他倆愛啥樣啥樣,跟咱們沒關係,不過那男的真不是什麼好東西,老陸不僅眼睛瞎,心也瞎,都瞎出新境界了。”她現在還有些感嘆,看這樣兒,陸柯不在陸青晗身邊,真是萬幸。
萬一弄個這樣的後爹,他們的孩子才叫暗無天日呢。突然同情那小男孩一秒鐘。
沒兩天,沈念就聽宋飛寒講了一個超級大八卦。
上午第二節課間比較長,宋飛寒帶著他的一群小弟剛出教學樓,就看見沈念還有其他幾個女同學在那兒踢毽子。
他跑過去,直接把沈念拉出來。
“哎?你幹嘛,我剛玩。”沈念怒瞪著他,看在宋飛寒眼裡,即使她生氣,也是嬌嗔的模樣,怎麼看怎麼好看。
宋飛寒掐著腰打發走了自己小弟們,然後看著沈念笑嘻嘻的,“驚天大事件,聽不聽?”
沈念狐疑地看著他,“涉及到我小命兒我可不聽。”她現在可惜命了。
“怎麼可能,那種事兒我也不知道啊。”宋飛寒說著帶沈念往教學樓後面走,那邊人少,“我告訴你啊,你們原來那個班主任,她結婚了。”
“你說誰結婚?”沈念掏掏耳朵,覺著自己在幻聽。
“就你們班原來班主任陸青晗啊,你知道她找的誰不,說出來笑死人。”宋飛寒沒說完就開始哈哈大笑,一點兒形象都沒有。
沈念眼前浮現出那天陸青晗和那個殺馬特男子走在一起的場面,不會吧?
她眼睛瞪的溜圓,“那人是不是長得還湊合,頭髮挺老長,還帶個兒子?”
“嗝……”宋飛寒止住笑,“你怎麼知道?”
我的乖乖,這可真是驚天大事件,那倆人原來是結婚了嗎?聽說,陸青晗來縣一中上班以後,這十一年就沒結過婚,這是鐵樹開花了?
沈念摸摸鼻子,“猜的。”
“你可真會猜。”宋飛寒明顯不相信,不過無所謂,“那男的姓孫,前幾年因為偷盜判了刑,她媳婦兒自己帶孩子,這不,前段時間刑滿釋放剛回來,他媳婦兒趁他不注意,扔下孩子跑了,誰想到被陸青晗撿了漏。”
“這姓孫的還挺出名啊?”沈念問道。
宋飛寒點點頭,“出名啊,前幾年可出名了。不過我太小,還是聽鄰居還有我媽他們嘮嗑時候說的。”
“你說你一男的,怎麼天天關心這些?再說了,陸青晗結婚不結婚給你有什麼關係?”
宋飛寒感受到了沈唸的鄙視,開始炸毛,“喂,這事兒不好笑嗎?我是跟你好才拿來跟你分享的,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女人!”
“拜託,成語不要亂用,什麼叫忘恩負義,恩在哪兒?”沈念糾正他。
“哼,你這冷血的女人!”宋飛寒甩袖子走了。
沈念看他這負氣的模樣,都快笑的起不來了,真是中二期的少年啊。
回到座位上剛坐好,沈念就聽到有人喊她,她一轉頭,是班長,一個胖乎乎的小男生。
“你的信。”班長將信封放在沈念桌子上。
“謝謝啊。”沈念道了謝眨巴著大眼睛看這信封,她不記得有外地的熟人啊,誰會給她寫信啊。
看郵寄地址,還是夏城。大城市的人啊,更不認識了。
懷著一顆好奇的心,沈念將信封拆開,展開信紙,熟悉的字跡撲面而來,沈唸的心砰砰砰加快速度跳了幾下,是陸柯。
沈念不解,這信紙和信封上的字怎麼還不一樣呢?信封上的字跡她都沒見過。
遠在夏城的陸柯當然不會告訴她,因為信封隨時可能被同班別的同學或者年級老師看見,那樣就會知道他給沈念寫信。這是他的秘密,所以信封是讓郵局的工作人員幫忙寫的。
陸柯的字很好看,雖然還有些稚嫩,但是隱隱有些風骨,尤其這鋼筆字,蒼勁有力的。
大張的信紙,足足寫了三頁。
開頭寫了他轉學到夏城大學附屬中學讀書,現在是在高二三班,離開的倉促,沒來得及跟她告別,心中難安之類的。
沈念勾起嘴角,眉眼彎彎,他倆就是普通朋友唄,誰都有自己的事兒,能寫信來已經很出乎意料了,還難安,真會拽詞兒。
往下,陸柯大致解釋了一下,他自己親外公找來了,而且陸青晗也就是陳桂英不是他親生母親,所以他就隨他外公回了夏城,其他的沒有多解釋。
沈念看到這段的時候,嘴都合不上了,說不震驚是假的。要不是知道自己是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