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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正熱鬧的時候,突然聽見一陣驚歎聲。段母在女兒和未來兒媳的攙扶下朝前走了兩步去看,就瞧見一對璧人正攜手跨過門檻走進來。男人高大俊美,正是段梟,女人身著一襲優雅復古的珍珠白旗袍,旗袍上繡著精緻的山水,行走間可見從大腿出往下開的高叉,那一雙美腿又細又白,鑲鑽的高跟鞋,頭髮挽成鬆鬆的髮髻,上頭還插了一根白玉髮簪,整個人溫婉如水又不失風情。此刻她微微笑著,那笑容令人感到如沐春風。

這不是最讓人驚訝的,而是這女人,大廳裡其他人不認識,段母卻是認識的!

竟然是那個她一直看不上的兒媳婦!

段母的臉色有點難看,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什麼也沒說,反倒是段晴上前一步,壓低了聲音對段梟說道:“哥,你怎麼帶她來媽的生日宴會啊?”語氣充滿疏離和嫌棄,說完才反應過來自己這話說的不恰當,因為平時在段梟面前她跟段母都對夏淨親熱的不得了,於是她連忙補救:“我的意思是,嫂子怎麼有空來,呵呵,呵呵。”乾笑兩聲。

段梟皺著眉還沒來得及回話,夏淨就笑了:“小晴這說的什麼話,媽媽五*壽,做兒媳婦的怎麼能不來呢,你說是不是,學姐?”她的目光落在段母身邊的魏琳身上。

魏琳一語不發,她是事業有成的成功女性,深知要抓住男人就不能爭風吃醋,那樣難免落了下乘,所以對夏淨笑了一下,笑容十分苦澀和勉強:“學妹,好久不見。”

夏淨用眼角餘光看了段梟一眼,見他面上似乎是有愧疚之色,當下在心底冷笑一聲,這男人真是有趣,對自己愧疚,對魏琳也愧疚,難道正室跟小三在他心裡是一個地位不成。她挽著段梟的胳膊對段梟撒嬌:“老公,我有點渴了。”

段梟給她拿果汁去。夏淨在面對段母的時候露出了和平時沒什麼不一樣,但好像又沒什麼相似的笑容:“媽媽,祝您生日快樂。”

段母的笑容很僵硬:“謝謝。”

段梟很快就回來了,段母想跟他說點什麼,但很快地,跟人應酬完畢的段父宣佈了宴會開始,開場舞自然是由他跟妻子跳,段晴戳著魏琳,魏琳也充滿期待地看向段梟,希望他能來邀請自己跳第一支舞。段梟也是這樣想的,魏琳是他的初戀情人,對他來說,她代表著一種不一樣的情懷,然而他還沒邁步,夏淨就扯了扯他的手,笑得十分甜美,問:“老公,我可以去跟他跳個舞嗎?”

……他?段梟疑惑地看過去,一個高鼻深目金髮碧眼的法國男人映入眼瞼。他認得這人,是正在跟段氏合作的me的總裁,me在國外是非常有名的集團,兩方合作是雙贏的結果,me可以藉機開啟國內市場,而段氏則可以開啟國際市場,因為這場正在洽談的合作案,所以段父才主動邀請對方來參加生日宴會。

這是本場宴會中身份最尊貴的客人,剛才段父就是一直在陪著他說話,現在段父和妻子入了舞池開舞,他就沒人陪,這會兒正盯著夏淨看呢。段梟心底一沉,聽說過不少次,這男人很喜歡東方的古典美人,投其所好,他倒是送過幾個,可惜對方都看不上,這會兒竟然瞧上夏淨了!

該死的,他就不該同意夏淨穿旗袍過來!

正在這時,男人已經走了過來,有禮地跟段梟打了招呼,然後紳士地詢問夏淨:“小姐,請問我可以陪你跳一支舞麼?”他說的是非常好聽的法語。

夏淨大學是學考古的,也修過法語,她語言天賦極好,用法語和人交流也不在話下,於是回道:“我當然願意,但是這還要問我的丈夫。”

“你的丈夫?”男人露出惋惜的神色。“像你這樣的美人竟然已經結婚了,我想我知道為什麼我一直單身了。”

法國男人骨子裡的浪漫和甜言蜜語簡直是與生俱來的種族天賦。夏淨有點害羞的笑了,這淺淺的紅暈將她美麗的容顏裝點的更加迷人,惟獨聽不懂他們說什麼的段梟,內心一股妒火熊熊燃燒,平時他們互相交流用的都是英語,所以段梟用英語說道:“不好意思,我和我的妻子要跳舞了。”

說完就和夏淨滑入舞池。這會兒也忘了對初戀的悸動和情懷,只記得要看好懷裡的這個女人。

男人站在原地,仍然非常扼腕,他是真的對夏淨一見鍾情,他的母親是中國人,所以他一直非常憧憬東方美人,可惜到中國這麼久,從沒遇到過心動的,夏淨是第一個讓他感到心臟被愛神的弓箭射中的女人,可惜她卻結婚了。

“不許你看別的男人。”頭頂上傳來咬牙切齒的威脅聲,夏淨嘴角笑容一閃而過,抬頭無辜地問:“那為什麼你可以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