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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部分

羅家的鬼,更何況,瓜爾佳氏與東阿,就算是知道了芳姨娘的事,對他,卻是無半點生份,再怎樣,也是打小看著長大的,若子賢是半路冒出來的,怕是不會修得如此善果。

張慶見他高興,忙招手示意後面的小丫頭們站過來,對剛登岸的富察氏說:“我家主子知大少爺與大少夫人剛從外地回來,家中怕是還來不及準備,是以,早早吩咐人準備妥當,叫兩位主子只管當是出門溜了一圈迴轉,物什全已準備妥當,這此小丫頭便是送予大少夫人用,並附上這幾家子的賣身契,往後若是大少夫人用得不順手,或賣或打發皆由您自個兒做主。”

他怕富察氏誤會,忙把一干事,事無鉅細全都詳細說明了。

富察氏細細看了那幾個丫頭幾眼,衣著打扮皆以素色為主,無一鮮豔之色,心中有感清月如此細心,越發打定主意與這小姑子搞好關係。

“回去替我們多謝側福晉。”子賢這會兒冷靜下來,說話是安規矩了。

“主子說了,無論總樣,您都是她的親哥哥。”子賢小時候待清月極好,只是成親後外放,她又嫁了人,這才遠了些。

富察氏命人送了他荷包,這才婉惜道:“只可惜,如今我夫妻有孝不得登門道謝。”

張慶又說了幾句討好話,叫丫頭們伺候著主子們上了青布小轎並送去子賢的府中安置妥當,這才回了府中覆命。

春暖易失,寒日難熬,康熙五十年一日早晨,清月光著腳丫子推窗倚稜,又是春燕晚歸時。

昨日,年若嫣經得胤禛與福晉的點頭,在她院子裡大擺酒席,邀請府裡及其他府中相熟的女眷來喝酒作樂,原來是年羹堯升為了川陝提督。

臨雪托盤端著一個青花瓷盞走到她身邊:“主子,再喝些醒酒茶吧,昨兒,年側福晉興致也太高了些,非拉著府裡的眾位主子多喝了兩杯。”

清月離開窗邊伸手揉揉自己的腦門子:“沒想到她園子裡的青梅酒到是很爽口,便多吃了幾杯,今兒早上起來便有些頭痛。”不是她沒有辦法驅去酒意,只是她想活得更像個人。

臨雪不樂意的撇撇嘴:“依奴婢看,那個年側福晉不過是為了顯擺自家權勢,只不過是才二代,又哪比得過真正的世家,就像主子您家一樣,這才是正經的貴族。”

清月伸手戳她腦門子:“渾說,小心被人偷聽了去長舌根子。”

臨雪卻不甚在意:“臨水姐姐出嫁前可是說了,跟主子說話,想到什麼只管說,甭憋在心裡,小心一朵嬌花憋成一根枯枝。”

清月笑道:“就你這丫頭愛貧嘴,快些把醒酒茶拿來。”

喝過醒酒茶,清月瞧著天氣尚好,便對臨雪說:“叫人把這院子裡整上一整,嗯,你打發小丫頭去跟福晉說一聲,因是我自個兒要折騰,這筆費用就從我們自己的小私帳上走吧,也省得福晉難做。”

現在胤禛基本不會去她那裡就寢,只是平日會去走動走動交待些事情,去得最多的依然是年若嫣院子,清月這邊是不多不少,比不得年若嫣招人眼紅,卻也比其他人多上不少日子。

“主子,你說王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明明想寵著主子,卻又不是那處處在意。”

淺碎的陽光落在清月的黑眸裡,宛如璀璨的星空般耀眼:“呵呵,後院裡,只要有不同的女人,便會不斷我方唱罷她登場。”

臨雪連忙討好地笑:“主子,那是你天性淡然,卻是不喜與那些人爭。”

“臨雪,你錯了,爭即為不爭,不爭即為爭,他心中若是有我,便自會處處留心,時時在意,他心中若是沒有我,縱然你主子我,萬般討好,那也是入不了他的法眼,我又何必自討沒趣。”

清月對於胤禛的感情很複雜,她自己都沒有理清楚,到底是愛多一些,還是相互扶持,患難友情多一些。

臨雪見她眉色間有絲憂色,便問道:“主子,可是擔心孫管事?”

她點點頭沉色道:“按理說,小福去雲南已有一年多,斷然不可沒有一絲訊息,也不知道現在如何了。”

臨雪是東阿家的第三代家生子,自是不懂去雲南的艱險,更不知幽林裡瘴氣叢生。

“主子不必多慮,孫管事哪次為主子辦事,不都是平平安安,這一次定然也會是吉心高照,平安歸來。”

清月的心中卻是沒有一點底,雖然給了不少孫小福防身的東西:“借你吉言,不然,臨雨還不得哭暈在我面前,我可不能再賠他個孫小福。”

不日,孫小福終於傳來了訊息,臨雪開心的跑回院子裡,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