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冰,還有用處,你是猴,除了吃你還會什麼!”
清月被他氣得跳腳,口不擇言,“好啊,你還有用處,你居然說我只會吃。你別忘了是誰救。。。。。。”
胤禛冷冷的“嗯~~~!”清月一個急剎車,差點咬傷自己的舌頭。“好啦,好啦。好女不跟歪男鬥。”
“月兒,你又說錯了,應該是好男不跟小女鬥!”胤禛好整以睱的糾正她的語病。
清月扯著自己的麻花辮,“啊,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姐姐,我先去酒樓等你了。”說完也不行禮,把自己烏黑的麻花辮一甩,扭著挺翹的小屁屁先行朝酒樓奔去,卻沒看到胤禛的目光一直盯著她挺翹的某個部位,喉節輕輕的滑動。寬厚的手掌早已緊握在一起。
年若嫣拎起裙襬,稍稍露出尖細的三寸金蓮,面上桃花點點。輕移蓮步,來到胤禛面前輕輕屈膝,“還請四爺見涼,我這妹子本就與常人不同,家裡寶貝著;咳。咳!她家阿瑪,額涅。瑪瑪都把月兒捧在手心裡疼著,待她如珠似寶,咳,咳,慣就了這麼個橫衝直撞的性子,還請四爺勿怪。”
一下子講這麼長一段話,似乎用盡了她全部的力氣,蹲在那裡搖搖欲墜。陪著她蹲著的玉沉和雲落伸手牢牢扶住她,“你到是個明事理的,起來吧,看在你求情的份上,爺不計較便是。你身子骨如此弱,可有看過太醫。”胤禛皺起眉問她。
年若嫣微微抬起桃花小臉,櫻桃小嘴微張,怎麼看都秀色可餐,柔柔的一聲輕喚,“四爺!”細軟的聲音像柔軟的鵝毛輕輕撫過他的心坎。他想起了那次在白塔寺遊玩的情景,當時的小姑娘如今皆已長大成人。
胤禛見她面帶難色,“可是有不便之處!”玉沉垂著頭回答,“回稟貝勒爺,我家小姐遠在江南,又如何能請得動京裡的太醫。”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正巧,這次跟爺隨行下江南的,有一位御醫,是皇阿瑪吩咐照顧爺的,回頭爺交待一聲,他會去年府上打擾一番的。”
“咳,咳,如此便謝謝四爺,都怪奴婢身子不爭氣,先天不足,沒有辦法像常人一般承歡膝下,非但不能常常教順父母兄長,反倒是多有連累雙親及兄長,為奴婢擔驚受怕。”
“你身子骨弱,理應多加休息調養。”
雲落稍稍向前行禮,“回稟四爺,我家小姐其實已經很孝順了,她的一手女紅在江南,早已傳遍了富貴人家,皆稱讚我家小姐女紅出色,老爺,夫人的常服皆出自小姐之手。就連今兒清月格格的旗服也是我家小姐一手操持。”
胤禛眼裡露出些許讚許,“女兒家會些女紅是好的,看不出來,年小姐還有巧奪天工的繡技,實在難能可貴。”剛才終於氣到清月了,胤禛這會兒心裡可暢快了,見到啥都覺得可親。
年若嫣白玉般的小手捏著手帕子,默默低頭跟在他的身後,不知情的還以為是哪家的小媳婦。一行人很快到了酒樓,一個小二迎上來,“幾位客倌可是來打尖兒的!”
蘇培盛不在,了悟充當起了傳話筒,“阿彌陀佛,小施主這廂有禮了,我們是來吃飯的,請問剛才可有見著一個穿鵝黃色旗裝的小格格進來。”
小二不加思索的說,“這位大師您算是問對人了,今兒滿大街都是穿鵝黃色衣裙的小姐,姑娘們,只不過穿旗服的到是鮮少見。就剛才小的接待了一位。那位格格還交待說有三位同行的夥伴,小的瞧著應該就是幾位客倌了,還請隨小的上二樓。”
一行人在店小二的引領下進了二樓,“幾位客倌,那位格格訂下了梅蘭閣,也是幾位運氣好,這位格格來的時候本是沒有包房。正巧有位客倌打發下人來,說是把那間包房讓與這位格格。”
年若嫣到是好奇了,清月雖然常在江南東奔西跑,但是鮮少與達官貴人交往,她與九貝子一個在京城一個在江南,攜手幕後操縱,難道。。。。。。
“這位小二,你可知,讓與我家妹妹的是哪位貴人?我們也好道謝一番。”年若嫣想從他嘴裡問出來。
店小二常年在大堂跑,見過的人海了去,又豈會不知她的心思,只是笑笑不語,胤禛從荷包裡搗出塊碎銀子拿在手裡,“說!”
店小二隻覺得周身掉進冰窟窿裡,凍得瑟瑟發抖,上下牙打架,“回,回,回這位爺,小的也不清楚,因為那位客倌也是打發下人來的,不但把包房讓與那位格格,連所訂的菜式花樣皆是那位格格所喜好的。”
年若嫣不知為何心底鬆了一口氣,“咳,咳,可知那僕人衣著,咳,咳咳,是如何!”雲落語帶不滿說,“小姐,你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