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蘇慧娘聽了這話,眉頭皺的更加厲害了,看著燕弘真的面上,是真的不好了。
那邊被瞪著的人卻突然嘻嘻一笑,伸出胳膊拉住蘇慧孃的手,撒嬌似地說道:“不過慧姐姐你放心好了,小七可沒讓那些噁心的女子給碰了身子,我可是清白的呢!”
蘇慧娘默默地吐槽道:“清白什麼的,你用錯地方了吧,喂。”
“你們府裡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她很是頭疼地說道:“兩年前你也才十三吧,怎麼就有丫頭敢爬床了,永平侯夫人是怎麼管教下人的啊?”十三四歲,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若是在這個時候破了精官,多少會影響身體的發育,而且少爺們年紀輕,容易把持不住,食髓知味下,免不了要上癮的,時間一長,豈不是徹底壞了身體
“那女人巴不得我變成個酒囊飯袋,貪花戀色的人呢!”燕弘真冷冷一笑,眉宇間有著說不盡的嘲諷。
蘇慧娘聽了這話,又想起一事。不禁問道:“我聽人說,你曾親手打殺過身邊伺候的丫鬟,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嗎?”
“誰讓她們該死呢!”燕弘真聳了聳肩膀,一雙眼睛卻直直的看著蘇慧娘:“慧姐姐,小七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善良的人,可我的身體是乾淨的,除了慧姐姐,任何女人都別想碰我。”
蘇慧娘聽了這話,心中重重一顫,不知為何突然覺得自己的臉頰有些火辣辣的熱。
帶著慌亂的避開了他的視線,兩人之間一時陷入了寂靜。
燕弘真定定看了她半晌,覺得自己不能太緊逼了,否則惹惱了慧姐姐,那就得不償失了。
“姐姐有時間的話,再給我做雙鞋子吧。”他轉移了話題,笑嘻嘻地踢了踢腿:“有點擠呢。”
“……嗯。”
蘇慧娘魂不守舍的應了一聲。
燕弘真似乎真的完全不著急回去,或者說他現在已經是“樂不思蜀”了。連著半個多月,他都留在了蘇家,每天都黏在蘇慧娘身旁,似乎想要把過去分別的時間擬補回一樣,竟是片刻都不捨得離開。
而這一日,木香來報,說門口有一位小廝是燕弘真的下人,特意尋主子來了。
“是小順子。”燕弘真歪在椅子上,張口吐出片葡萄皮,對著木香揮了揮手:“讓他進來吧!”
片刻後,一位黑瘦的少年走了進來,進了門檻,就看見椅子上優哉遊哉地主子,小順子幾乎快要哭出來了,扯著脖子哭天抹淚地嚎叫道:“我的少爺啊,奴才可總算找著你了。”
燕弘真毫不客氣的踢了他一腳:“行了,別廢話。這是我姐姐,還不快去磕頭拜見。”
小順子是他的心腹,對於他以前的事情也算知道個*不離十,眼睛一轉,就知道前面這個笑的一臉柔和的女子,就是自家主子心心念念地那個“慧姐姐”了。
“奴才小順子,請姑娘大安。”小順子噗通聲跪在地上,真的給蘇慧娘磕了三個響頭。
“快起來。”蘇慧娘趕緊出聲說道:“你這麼火急火燎地趕來,可是永平侯府那邊有什麼情況?”
小順子站起了身,先是看了燕弘真一眼,而後說道:“還不是那韓家和兆家。少爺把那兩家的小公子當街打傷,那兩家人不幹,已經在府上折騰了好幾回了。老祖宗可是氣的不行,揚言要把少爺你逐出家門呢!”
“哼,那個死老太婆早就想這麼幹了。”燕弘真冷冷一笑,毫不在乎地說道。
蘇慧娘抬起頭瞪了他一眼,心想要不是你下手太狠,事情何至於此。其實這件事蘇慧娘倒是有些錯怪燕弘真了,因為長得太好,無論是樣貌還是身段,都有種風流之意,所以燕弘真在不知不覺間吸引了很多人的興趣,其中就有那姓錢的一位公子,也是出自高官之家,然而,生性卻不好紅顏,專愛男色。一日,偶見了燕弘真,立刻就被他豔麗的長相吸引了,生出了綺思之念。若燕弘真是正牌侯府嫡子,那姓錢的自然不敢做什麼,偏偏他是個來路不正的,而且燕弘真不受永平侯府喜愛的事情,在上京中也是人盡皆知,是以這姓錢的竟起了歹心,欲要強來。
而燕弘真是個什麼性子,那是小小年紀就敢徒手殺人的狠手。那姓錢的下場自然就可想而知了,只是這事畢竟有些羞恥,燕弘真不欲對蘇慧娘直言,所以就遮掩的一概而過了。
“少爺,還有一件事。”小順低聲稟告道:“霍爺那邊來信了,說事情已經辦成了,讓您儘快過去一趟。”
燕弘真聽了這話,眼睛倏地一亮,也不吃葡萄了,砰地下站起身,用著熱切的聲音說道:“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