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不走了,沒想到,卻被人就這麼給扔了出來。母子兩個正不知所措呢!此時,卻不知道打哪兒來了四五個男子,上來就對皮氏母子一頓狂揍。
皮氏兩人頓時就被打蒙了,母子兩個又哭又叫,皮氏一個勁兒的去叩柳府的大門,卻沒有一個人出來回應。不多一會兒,王六郎就被打的渾身是血,皮氏也是鼻青臉腫,人也暈了過去。那些男人把母子兩個抗走,等皮氏甦醒過來時,就發現自己正躺在鎮門口。
“回去了?”王二郎壓了口杯中參茶,皺著眉頭問道。
那把皮氏母子扔出去的中年管家,挺直著身體,不卑不亢地說道:“是的姑爺,王家母子天未亮時就回了,走的比較匆忙,應該是家中出了什麼事情吧!”
王二郎聽了心裡雖有些奇怪,但無疑是鬆了口氣的,皮氏他們走了,自己就不用做“夾心餅乾”了。遂也完全推開這些事情,不再多想。
“利索了?”房間中,柳環對著銅鏡,正描眉梳妝。
那身邊的小丫鬟便笑意盈盈地說道:“嘻嘻,小姐你是沒看到,那母子兩個的德行,哼……像他們那樣的人,就是打死了都不可惜。”
“唉!他們畢竟是二郎的親人,總歸還是要留些情面的。”
“小姐就是心腸好。”小丫鬟橫了柳環一眼,眼見瞧見那膩白頸子上的紅痕,不禁帶著酸味地嘟囔道:“王家那幫人沒一個是好東西,也不想想自個是什麼身份,就敢跑到咱家來吆五吆六的真當自個是什麼老夫人啊,還有,那個皮氏手腳一點都不乾淨,跟個蝗蟲似的見什麼拿什麼,連只筷子都不放過,只因那上面裹了層銀……我呸,讓她貪心,奴婢一個子都不會讓他們摳走。”
“知道你最忠心!”柳環描著豆蔻地手指抬起丫鬟地下巴,眼波流轉地調戲道:“何必為了那樣的人生這麼大的氣。好孩子,快讓我摸摸,到底是哪憋的這口氣,讓小姐我幫你把它弄出來。”
那丫鬟被摸到了敏感處,不禁紅了臉頰,嘴上卻說道:“小姐昨兒沒有被姑爺餵飽嗎?”
“嘻嘻,小丫頭吃醋了?”
“嗯……啊……別……”
先不說這柳環與小丫鬟的虛凰假鳳,單說那被趕出去的皮氏母子,兩人被胖揍一頓,扔在鎮門口最後實在沒辦法了,只能回家了。索性皮氏懷裡還揣了幾文錢,夠當車資的。其間,那王六郎期期艾艾地醒了一次,那些人下手還是比較有分寸的,所以兩人雖然看起來嚇人,但受的都是皮外傷,為什麼生命危險。
傍中午的時候,到的家門口。那留下來的田氏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就迎了出來,然而,與想象中錦衣華服,穿金戴銀地場面不同,看著半死不活地躺在車板上的兩人,田氏一張臉立即黑成了個鍋底。
“這是咋滴了啊?”田氏嘴巴直哼哼地問道:“娘,您不是去享福了嗎?砸弄成這樣回來了呢?”
“忒地廢話,還不把六郎弄屋裡頭去!”皮氏一邊捂著青腫的雙眼,一邊怒氣衝衝地罵道:”人呢?都死了咋滴?齊芳、齊芳,你死哪去了……”
聽見動靜本來在屋子裡幹活的齊芳趕緊走了出來,女兒齊梅梅跟在了她身後,眼見皮氏母子這幅悽慘的樣子,齊梅梅心裡真是快意地不得了,若不是場面不合適,她真是想要大笑三聲,在對天說句:“報應啊!”
便在整個王家雞飛狗跳時,此時此刻的蘇慧娘倒是正在空間裡忙乎個沒完。
先是把空間裡種的蔬菜全部收割了一遍,前些日子她又種了些稻穀,現在也已經發了芽苗,整理好這些農作物後,蘇慧娘又來到當初種植那顆人參的地方,手持小鏟,小心翼翼地挖掘著。不大一會兒,一隻圓胖粗長,根鬚茂密的人參便被挖掘了出來。蘇慧娘見了不禁滿意地點了點頭,這隻人參足足比當初種下時,長大了三倍左右,看著就知道有著百年火候。
蘇慧娘估摸著,這隻人參怎麼也能值七八百兩的銀子。
小心的把人參放在了帶來的盒子裡,蘇慧娘並沒有繼續讓它長下去的意思,這隻人參她是打算賣掉的,若真弄成了什麼千年人參,反而不好脫手。弄完這些後,蘇慧娘又舒舒服服地泡了次溫泉這才從空間裡出來。
林氏正在外面給雞架中的小雞們餵食,王七郎依然不知所蹤,這孩子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總是回來的晚,神神秘秘地也不知道在鼓搗什麼。
跟林氏打了個招呼,蘇慧娘便準備洗手做飯了,在鍋裡淘上水,放入三碗大米蒸熟。前些日子蘇慧娘在灶間的另一邊又起了做鍋臺。這樣就可以把飯菜分開來做,既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