顆能賣到三萬晶幣。
這條裙子價值連城,是她特意定製。用來在自己的演唱會上穿的,她以為這條裙子能夠帶給她好運,可惜。她錯了。
“唉——”她長長地嘆了口氣,側過頭看了看一直守在自己身邊的男人。他只比她大上一歲,面目英俊,臉部輪廓剛毅,給人一種很可靠的感覺。
這個男人是她請來的傭兵之一,只是用來維持現場秩序的,如果是幾天之前,她根本不會注意到他,他和千千萬萬的傭兵比起來。也不會有任何的不同。
可是,就是這個男人,不僅救了她的命,還冒著生命危險去後面的廚房拿到了一部分食物。雖然食物並不多,但至少讓他們不至於餓死。
災難降臨的時候,她正在舞臺上載歌載舞,場下數萬人在為她歡呼,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就是宇宙之神。可是,她沒想到。隕石從天而降,砸壞了她頭頂的天花板,朝著舞臺砸來。
當時所有人都懵了。觀眾們只會尖叫,正好這個男人離舞臺最近,他義無反顧地朝她撲了過來,正是因為這一撲,讓她躲過了隕石,否則現在她就被砸成肉醬了。
在撲的過程中,他不小心摸到了她的胸,她還為此打了他一巴掌,現在想來。還真是好笑。
他根本沒在意她打他,確認她沒事之後。便朝那塊隕石衝去,與此同時。還有另外幾個傭兵也跑了上來,最後還是他贏了,第一個將手放在隕石上,隕石變成了一張卡片,落在了他的手中。
格里星的事情,她也聽說過一些,只是當時她並沒有深想,因為場下有很多觀眾暈倒了,現場亂作一團,很快那些暈倒的人又站了起來,只不過他們已經不是他們,而是它們了。
是他拿著從卡片裡變化出的一柄長矛,帶著她且戰且退,和幾個傭兵一起將她帶到了這間小劇場內。
如果不是他,她早就死了千百遍了。
想到這裡,美麗的女子再次幽幽嘆息,伸出手去,輕輕撫摸男人的臉頰,男人一下子就醒了,他抬起眼瞼看向她,衝她露出一道溫柔的笑容。
“羽西。”他說,“你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我們要儲存體力。”
“我睡不著。”她側過頭去,看了看睡在另一邊的幾個傭兵,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說,“瓷墨,我覺得羅希他們似乎在計劃什麼事,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你要小心些。”
羅希是傭兵隊的頭頭,也是掩護餘羽西退到這裡的人之一,他對她有濃厚的興趣,在來到這裡之後,他曾私下向她表白,但她對他毫無興趣,委婉拒絕。
雖然羅希表現得很紳士,沒有再提此事,但她沒有錯過他眼底閃過的那一抹陰毒。
米瓷墨微微皺了皺眉頭,他不是傻瓜,當然看得出羅希幾人有陰謀,但是現在他所能做的,也只是提高警惕,與羽西寸步不離。
他僅僅抓住身邊的武器,米瓷墨的實力比不上羅希,但是有了這把長矛,他能夠輕鬆將羅希置於死地。
就在這時,他忽然覺得自己的手很僵硬,根本握不住長矛,羽西見他神色難看,連忙追問道:“瓷墨,你怎麼了?”
“我……我的身體動不了了……”
“終於開始發作了。”一個低沉陰毒的聲音傳來,羽西神色一變,本能地擋在了米瓷墨的面前,看著圍過來的幾個傭兵,緊張地問:“你們想要幹什麼?”
“幹什麼?這還用問嗎?”羅希冷笑道,“米瓷墨,你不過是區區一個武士,修為低微,憑什麼獨佔法寶和女人?現在是該拿出來好好分享分享了。”
“混賬!”米瓷墨怒道,“羽西是人,不是物品,你們休想碰她一下。”
“可惜,現在你說了不算。”羅希徑直走過來,一把抓住羽西的胳膊,將她從沙發上給拖了下來,扔給其他幾人傭兵,“把她給我綁起來,等我把這邊收拾乾淨,再來享用。”
“不,你們放開我。”羽西拼命掙扎,哭叫道,“我是堂堂餘家的嫡系子弟,你們敢碰我,我父親不會放過你們的!”
眾人哈哈大笑:“現在這顆星球已經徹底亂了,說不定你們餘家早已經家破人亡,你以為你還是千金大小姐?我告訴你,落毛的鳳凰,連雞都不如。”
羽西像被人狠狠打了一耳光,雖然她早已知道自己的家族凶多吉少,但真到有人說出來,讓她幾乎無法承受,心臟像被一雙大手狠狠地撕碎,痛得錐心裂肺。
米瓷墨冷聲道:“那只是你的猜測,要是餘家仍在呢?”
羅希臉色一沉:“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