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都很邪惡,有的是行刑的過程,各種各樣的恐怖的刑罰令人看一眼都毛骨悚然,若是膽子小的,說不定還會當場暈過去。
和這些壁畫中的刑罰比起來,中國古代的所謂滿清十大酷刑簡直就是最溫柔的刑罰了。
還有的卻是男女交合的場面,詭異的是,在每一個畫面之中,女人總是一副十分驚恐的表情,彷彿承受著最可怕的痛苦。
在這座地下宮殿的大殿之上,正在舉行一種詭異的儀式。
大殿的天花板上也雕刻著浮雕,浮雕所表現的場景是一位高高在上的,身穿黑袍的神靈,將一枝黑色的權杖交給他的使者,使者跪在地上,雙手舉過頭頂,恭敬地接過權杖。
在浮雕上太陽的位置,鑲嵌著一顆巨大的夜明珠,將整座大殿照得宛如白晝。
兩排身穿黑袍的男人正手執黑色的手杖,相對而立,他們的手杖與神明所賜的那一根很相似,卻有些不同。他們用權杖輕輕地敲打著地面,口中吟唱著某種奇異的語調。
這些語調彷彿來自於最遙遠的古代,帶著某些古樸妖異的語調,沒有人能聽懂他們到底在吟唱什麼。
在大殿的最高處,用漢白玉鋪成的臺階上,一對男女正在交合。這交合的情景看不出半分的旖旎愛昧,反而充滿了恐怖。
在交合的過程中,被男人壓在身下的美女在迅速地衰老,從剛開始的十幾歲,到三十多歲,再到四十多歲,到最後結束的時候,她已經美人遲暮,變成了垂垂老矣的老人。
女人的臉上充滿了痛苦和驚恐,原本嬌嫩動人的面板變得樹皮一樣醜陋,褶子堆滿了臉龐,口中的牙齒也紛紛脫落,頭髮一片雪白。
當男人站起身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斷了氣,她蓬勃的生命力被完全吸乾,只剩下了一具喪屍般的皮囊。
兩個黑袍男人走上來,將屍體抬走,站在臺階下的一個黑袍祭司高聲道:“獻上下一個。”
綁架小白的祭司抱起小白,大步朝白玉臺階上走去。
那個將女人吸乾的男人坐在鋪了白絨地毯的臺階上,臉上戴著一隻黑色的金屬面具。
那隻面具毫無花哨之處,通體全黑,將他上半截臉遮了個嚴嚴實實,但從他露出的下巴來看,這應該是個英俊的男人,鬍鬚剃得乾乾淨淨,光潔的下巴弧度優美。
大祭司將小白抱到了他的面前,輕輕地放在白絨地毯上,動作恭敬無比,就像在向神靈獻上最珍貴無比的禮物。
男人低頭看了一眼昏迷的小白,他的眼神不帶半分的感*彩,就像看一個毫無生命的工具。
“尊敬的教主閣下。”大祭司趴伏在地上,崇敬地說,“請收下我為您找來的爐鼎。這個女孩芳齡十三,還是處女,沒有男人近過她的身,體術天賦和精神力天賦也很高,對您來說,是最好用的爐鼎。”
戴面具的男人微微開口,聲線低沉,帶著幾分令人心裡發癢的磁性:“既然你這麼有心,那我就收下了。”
大祭司非常高興,雙手合十朝他磕了個響頭:“這是我的榮幸,尊敬的教主閣下。請您盡情享用吧。”
大祭司畢恭畢敬地退下了漢白玉的臺階,教主身子一轉,動作優雅地騎在了小白的身上。並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他伸手抓住了小白的一條腿,將自己昂首挺胸的某物抵了上去。
就在即將入巷的時候,忽然一道紅光破空而來,教主耳朵一動,瞬間消失,那道紅光從他消失的虛影處射了過去,打在他身後的漢白玉臺階上。
轟隆!
驚天動地,碎石飛濺。
眾祭司大驚,紛紛舉起手中的權杖,隊形快速變化,各自站在一個奇妙的方位上,將漢白玉臺階擋在身後,高聲道:“什麼人?”
那消失的教主又再次出現,漂浮在漢白玉臺階上空,他一頭黑色的長髮在虛空之中飛舞,如同海藻一般迷人。
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一個纖細的人影從出口處緩緩走了進來,她身上穿著一件方便行動的緊身運動服,手中拿著一隻樸素的魔法杖,魔法杖上鑲嵌著一顆耀眼的紅色寶石。
或許是這個女人太漂亮了,氣質太出塵脫俗,黑袍祭司們都覺得眼前被白光晃了一下。
江瞳抬起頭,朝天花板上的浮雕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我還以為是誰,原來你們信奉的,是邪神託尼。”
邪神託尼是神族時期的一個大能,雖說他的修為非常之高,但是在能人輩出的神族之中,他根本算不得什麼,即使只算修為,也排不上座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