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商場裡也只有一件,在四級商店內,價格昂貴。而這些少年少女,卻能夠人手一件。
這些少年少女也並非等閒之輩,他們最低的修為都是金丹初期,其中領隊的那個,竟然是元嬰初期的大能。
在中神的世界之中,元嬰期,不過只能算得上是中等修為罷了。只是此人年紀不大,能突破元嬰期,也算是天賦過人了。
這群人中,似乎有人受了傷,兩人攙扶著一個少年,匆匆走進洞內,將避雪裘鋪在地上,將少年放平,空氣中立刻瀰漫起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這味道真難聞。”人群中一個少女很不高興地聳了聳鼻子,“趕快拿點香料出來,把這血腥味遮一遮,不然一定會把引雪獸給引來。”
“司空鈿!”另一個少女怒氣衝衝地說,“你有沒有良心,阿良哥是為了救你才受傷的。要不是你偏要去獵那頭八級的引雪獸,我們會遇險?”
司空鈿被噎了一下,冷笑著說:“司空簪,這關你什麼事?難道你喜歡司空良?”
司空簪臉色一變,漲得通紅道:“你,你胡說八道什麼?”
“是不是胡說八道,你自己清楚。”司空鈿丟給她一個鄙夷的眼神,“可惜,你父死母亡,在司空家裡無權無勢,司空良根本就不會看上你,你少自作多情了。”
司空簪氣得臉色鐵青,拔出腰間的長劍就要衝上去與她拼命,忽然聽見一聲暴呵:“都給我住手!”
她動作一頓,腦中嗡嗡作響,不得不放下劍來。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在這裡內訌。”領頭的那個年輕人怒氣衝衝地說,從他的面相來看,只有二十餘歲,卻異常的沉穩,“剛才被我們殺死的那頭引雪獸是母獸,引雪獸都是一公一母一**住,我們殺了母獸,公獸一定會來尋仇,大家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同心協力才能度過難關。”
司空簪和司空鈿互相白了一眼,都不再說話,司空簪默默地走過去給司空良療傷,她口中吟誦著咒語,將手放在司空良的傷口處,一團熒光包裹住傷口,待咒語吟誦完畢,傷口開始結痂。
她又從懷裡拿出一枚丹藥,餵給司空良,另一個少年在旁邊說:“這不是白玉露花丹嗎?是難得的療傷丹藥啊。”
司空鈿聞言,一把推開那個說話的少年,衝到她面前罵道:“原來是你搶了我的白玉露花丹!你還給我!”說著便衝上去搶,司空簪早就防備,手腕一動,一條金色的鞭子便如同蛇一般朝她的腳踝抽去。
司空鈿也不是省油的燈,乾淨利落地躲閃開來,但畢竟慢了一步,司空簪已經將丹藥塞進了司空良的口中。
司空鈿大怒:“司空簪!我要殺了你!”
她正要衝上去,那個元嬰期的年輕人幾步就來到她面前,抓住她的後衣領,將她摜在地上:“阿鈿,你發什麼瘋?”
司空鈿看著他,眼圈一紅,聲音裡帶著幾分哭腔:“辛哥哥,那顆白玉露花丹,本來是父親答應要送給我的。可是咱們出來歷練之前,父親卻說,七族老將丹藥給要去了,沒想道七族老卻是給了這個小賤人!”
司空簪冷哼一聲:“七族老見我修煉用功,對我很欣賞,所以才將這枚丹藥賞賜給我。你自己修煉不用功,怪得了誰?”
“你!”司空鈿重重地哼了一聲,用鄙夷的口氣道,“什麼修煉用功,我看是拍馬屁用功吧。聽說數日之前,你向七族老請教修煉法門,進了七族老的洞府之後過了整整一夜才出來,誰知道你幹了些什麼?”
話還沒說完,司空辛就甩了她一巴掌:“你給我住口!”
司空鈿捂著自己的臉頰,不敢置信地看著他:“辛哥哥,連你也欺負我?”
司空辛冷著一張臉說:“這一巴掌,是讓你清醒清醒,別這麼口無遮攔。七族老是什麼身份?也是你能隨意詆譭的?”
司空簪更是滿臉鐵青,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沒有做過,就不怕你們這些人亂嚼舌頭。只是七族老身份何等尊貴,品行何等高尚,居然被你如此詆譭。”
司空辛側過頭來對司空簪說:“阿簪,阿鈿這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從來都口無遮攔,其實她本性不壞,你就別與她一般見識了。”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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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2、我是上神
司空簪眼神複雜地看了司空辛一眼,她不是司空鈿那種胸大無腦的花瓶,自然知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