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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蓮娜拿話激她,她也不回答,只是嘴角帶著一抹渾濁的笑意,唇角勾起的弧度充滿了諷刺與譏諷,彷彿在說:你就是個傻x。
邵蓮娜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立刻將鞋子踩在她的臉上,但是不知為什麼,那女人身上總有一種恐怖的氣勢,令她生畏,根本不敢越雷池一步。
暫且忍一忍,她安慰自己,等到了邵家,有她的好果子吃!
江瞳一進邵家的門,就被帶到了一間書房,一箇中年男人坐在紅木製作而成的辦公桌後,臉色陰沉:“畜生,給我跪下!”
江瞳兀自站立,一動未動,旁邊一個年輕男人上來,一腳踢在她的膝蓋彎裡,想要逼得她跪倒,誰知這一腳卻像是踢在鐵板上,不僅沒有將她給踢翻,反而把自己給踢疼了。
他臉色蒼白地退到一邊,江瞳露出一道不屑的笑容,這種恃強凌弱之輩,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
“小畜生,你這是要造反嗎?”中年男人拍著桌子怒罵道。
江瞳又笑了:“我是畜生,你是什麼?”
中年男人氣得滿頭青筋:“來人,把這個小畜生給我帶出去,按照叛族處理。”
叛族,也就是背叛家族,邵家的家法嚴苛,一旦有人背叛家族,會被秘密處死,死後連一捧灰都不會留下。
幾個全副武裝的保鏢衝了進來,撲向江瞳,江瞳仍舊氣定神閒,把玩著自己的指甲,說:“要殺我?也行,但殺之前我要提醒你們一句,我師父可不是好惹的。”
中年男人一愣,舉手止住眾人,詫異地打量她:“師父?你什麼時候有個師父了?”
站在一旁的邵蓮娜急了:“爸,你信她的鬼話!她一個廢柴,怎麼會有人收她為徒?”
江瞳笑道:“就是我這個廢柴,剛剛從一星升到了二星,並且得到了制卡協會會長的青眼。”她拿出那張名片,“我聽說,會長的名片可從來不輕易給人的。”
中年男人微微眯起眼睛,這一點他比江瞳清楚,他曾多次想要結交這位會長,可惜都沒有成功,沒想到這個他一直瞧不上的廢柴女兒,居然入了人家的眼。
他沉默了一陣,揮了揮手,那些保鏢便都退了下去,他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沉聲道:“說吧,昨晚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江瞳反問。
中年男人又怒了:“不是叫你好好服侍塔羅閣下嗎?為什麼惹塔羅閣下生氣?致使塔羅閣下今日去了方家的酒店下塌,甚至不允許我們邵家的人近前!”
江瞳笑了:“原來是這件事。家主閣下,您在送禮之前,難道從來沒有打聽過對方的喜好麼?塔羅閣下可是個正直之人,他昨晚對我說,他見不得那些將親生女兒送到別人床上的卑劣之人,同情我的遭遇,還將他的貼身衣服給我穿,讓我自行離開。”
中年男人老臉漲得通紅,抓起桌上的菸灰缸便朝她的面門扔來,江瞳不著痕跡地偏了一下頭,菸灰缸便擦著她的臉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牆上。
“還敢躲!”中年男人怒吼,江瞳笑道:“您也別生氣,這話不是我說的,是塔羅閣下說的。”她上前一步,道,“家主閣下,當初是誰告訴您塔羅閣下需要女人伺候的?”
中年男人微微皺起眉頭,當日他向塔羅閣下的侍從打聽閣下的愛好,是那位侍從告訴他,閣下需要漂亮女人。
江瞳看著他臉上的表情,繼續道:“您有沒有想過,或許告訴您資訊的這個人,其實是被人收買的?為的就是讓您惹塔羅大人生氣,從而讓塔羅大人厭棄邵家,和別的家族交好。”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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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3、大鬧邵家
中年男人一震,這丫頭說得倒也有幾分道理,今天他與方家家主見面時,方家家主那胸有成竹的囂張樣子,一看就是早有謀算。
江瞳見他動搖了,便不再多話,言多必失,她只需要稍微提一下,後面的就讓他自己去想,這些人心機頗深,疑神疑鬼,必然會自己琢磨出些彎彎道道來。
“父親。”邵蓮娜急道,“您不要聽信她的花言巧語。況且,就算她說的是真的,她沒有伺候好塔羅閣下也是事實。如果她盡心盡力,小意奉承,在塔羅閣下面前多說我們邵家的好話,塔羅閣下也不至於會誤會我們邵家。”
中年男人臉色一青,看向江瞳:“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江瞳在心中罵了一句“無恥”,表面上卻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說:“誰說我沒有替邵家解釋?我可是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