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他了。
“別這樣看我。”江瑕不滿地說,“我對男人沒興趣。”
江瞳暗笑:“我知道你性向正常,不用再強調一次。”她給他倒了一杯茶,“來,先潤潤喉,你家在哪兒,我這就送你回去?”
江瑕一邊悠閒地品茶一邊說:“去你家。”
江瞳嘴角抽了抽,這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啊。
“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江瑕問。
“我的確有一枚這樣的徽章。”江瞳說,“至於我們的血管裡是不是流著同一家族的血,我有辦法可以證明。”
她從乾坤袋中拿出一張符紙,將自己的血滴在符籙之上,對江瑕說:“用左手無名指的血。”
左手最接近心臟,左手無名指是從心臟處流淌出的最精純的血液。
江瑕依言照做,兩滴血在符籙之上暈染開來,江瞳將符籙一抖,符紙便燃燒起來,青色的火焰之中,那兩滴血化為兩條小蟲,從符紙上浮了起來,相互交纏,最後徹底地融合在了一起。
江瑕看得驚詫莫名,這是什麼功法?看起來倒像是神話傳說中的法術。
江瞳手一揮,火焰隨即熄滅,嘆息道:“看來我們的確是一個家族的人,不僅如此,我們之間的血緣關係還很近,至少是三代之內。”
江瑕有些懷疑,就這麼一張紙和戲法一樣的東西,就能確定血緣關係?
回到家,上官帶著侍從們迎了出來,江瞳向他們介紹,江瑕是她的家人。
江瞳帶著江瑕進了書房,從那隻珍藏的鐵盒子裡拿出徽章,江瑕拿過來仔細看了半晌,忽然驚道:“你是江漫大哥的女兒?”
江瞳奇道:“你怎麼知道?”
江瑕將徽章翻過來:“在江家每代家主的徽章背後,有一個卷草紋的圖案,卷草紋中有一條鯉魚。”
江瞳感嘆道:“原來我父親還是江家的家主。”
江瑕臉色暗淡下去:“雖說是家主,其實江家嫡系也就只剩下我們了。我和漫哥是堂兄弟,他比我大五歲,以前大伯常帶他來看我們,但我們家得罪了人,遷到了遙遠的船尾星域,就沒再聯絡了。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