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怎麼說,他終究還是個男人,而身體下的女人是他的嬪妃。
一夜纏綿悱惻,沐清靈先被自己生疏的手法折騰著,再被軒轅墨偶爾溫柔偶爾粗暴的折騰了好幾次。
這感覺說不上是享受還是煎熬,只是私心以為自己的心願應該能夠達成,哄了軒轅墨開心,讓他慢慢真心接受自己就好。
軒轅墨忘情的抽、動著身體,聽著沐清靈極其配合的呻、吟聲,冷不丁又喚了一句,“婉兒……”
沐清靈哭笑不得,做了自己的替身,還要在這種時候聽著這個男人喊她前世的名字,真想抽他一巴掌。
既然這麼愛司徒婉兒,就該好生護著,現在人都沒了,痴情又能怎麼樣,終究是陰陽兩隔,上窮碧落下黃泉,兩處茫茫皆不見。
身為九五之尊的皇帝,他連仇都不敢報,甚至還要縱容著那個惡毒女人,讓她為自己生兒育女。
昨天夜裡完事兒之後沐清靈輾轉反側睡不著,今夜興許是真的累著了,身上的人剛離開沒多久她便睡了過去。
軒轅墨反而睡得有些晚,側過腦袋想看著她的睡顏,室內的燈火卻早已油盡燈枯,他在黑暗中什麼都看不清楚。
隔著咫尺之距,他很清晰聞到她身上淡淡的女兒香,聽著她清淺的呼吸聲,悄悄在心裡種下了什麼東西。
這個小女子,為了報司徒婉兒之恩而入宮,勢要替她報仇雪恨,如今真相大白,他本該放她走的,卻還是將她留下。
婉兒是那麼的瞭解他,那她親手為他選擇的女人,應該是不會錯的了,這既是婉兒在天有靈為他安排的,那他自然要欣然接受。
翌日,軒轅墨醒的也有些晚,趙祥在外等的不禁急了,這要是再拖下去,怕是要趕不上早朝,讓滿朝文武等著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更重要的是,如果他們知道皇上是因為夜宿琉璃閣才起晚了,那沐昭儀難免要被朝臣議論,指責她魅惑君心,耽誤朝政了。
就在他為沐清靈擔心之時,內室已然傳來了軒轅墨的聲音,他連忙帶著人進去,速速為皇上更衣,伺候洗漱。
沐清靈還在床上躺著,醒了卻沒有睜眼,昨晚雖然不是初YE,但卻比前天晚上還要折騰,以她的性子,自是不願起來的。
軒轅墨知她已經醒了,也沒有喊她,任她躺著裝睡,更衣洗漱之後便大步流星的離開了琉璃閣,直奔乾坤宮宣政殿而去。
到達宣政殿的時候,趙祥暗呼了口氣,總算是趕上了,這皇上也真是好本事,不早不晚的,就剛好趕上時辰了。
軒轅墨哪是什麼好本事,他今天走起路來都帶風,步子明顯是比平日裡要快得多,也是怕給沐清靈帶來非議。
沐清靈還躺著床上,縮在被衾下輕輕揉著又酸又痛的小蠻腰,暗自嘆氣,還好只是一晚,這要是連著幹幾天,她的腰非斷了不可。
她也是蠻拼的,連以前最不齒使用的法子都用上了,想著想著,她乾脆不揉腰身了,翻身而起,盤腿坐在床上開始練功。
吐故納新,讓氣息在體內油走的,打通受傷淤阻的經脈,自然是要比用手輕揉來的省事兒多。
再者說,她最近一心想著爭寵的事兒,也確實荒廢了武學,以後萬一安紫嫣那邊再出什麼么蛾子,指望著拿她的小命,她也好抵抗。
上次在大牢裡發生的事,她至今記憶猶新,所以連帶著那個黑衣人的身份,她也惦記著,只可惜無從下手追查。
但不單是她,就連安紫越也一直沒有找到答案,查了這許久,仍是毫無頭緒,那黑衣人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
經過上次的事,他已經很少再去找安紫嫣,有什麼訊息都是趁著翠竹外出的時候讓她帶話進去。
不過近來他倒是發覺翠竹這丫頭有些變了,讓她傳句話還有點心不甘情不願的,在沒有以前那樣的熱情。
當著人家姑娘的面,他也不好出言相問,而且又不便去永樂宮,只好暫時放在心裡了,等著哪天有機會再問問安紫嫣。
翠竹的熱情自是被安紫嫣的言而無信,至今未能給她要個後宮主子的名分而澆滅了,但這卻是連安紫嫣都不知道的。
如今有機靈的香菱伺候著,她漸漸也與翠竹生疏了些,哪還有心思顧及到這人是否有心事,對她有什麼不滿的地方。
前天聽聞皇上夜宿琉璃閣,白天又跟沐清靈狹路相逢,回去後就得到訊息,沐清靈原是去錦繡宮見禮了,還沒想明白這人要幹什麼,就聽聞皇上又去了琉璃閣。
她與楊茜都是連著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