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由領導做總結陳詞,最後閉幕。
晚飯還是安排在老地方,四人還是坐在老位置,吃的還是老樣子。虞亭看著菜,打心眼裡感到疲憊,強撐著吃了些下肚。
吃完晚飯,大家三三兩兩加個聯絡方式寒暄一番後散場。海城今棄文涼爽,晚風撲面吹來,虞亭和張姐慢悠悠地在馬路上晃盪消食,身後傳來蔣珂的喊聲:“張姐,虞亭。”
兩人回頭,停下步子等她和季南。
蔣珂喘著氣爽朗笑:“反正回酒店也沒意思,一起散散步?”
“行啊,”張姐笑。
蔣珂和季南的酒店在大方向上與四季酒店相同,四人沿著同一個回去的方向壓馬路。
白天一直沒有打擾虞亭的江求川在此時發訊息來:在哪?
虞亭不認識海城的路,發了個定位過去:我和同事在往酒店的方向走路。
沿著導航走過一個廣場,有人在廣場的大雕像下吹薩克斯,周圍圍著不少人。
虞亭低頭在給江求川發訊息,季南站在他身旁,出聲:“她們倆過去看了,你不去嗎?”
“啊?”虞亭抬頭,張姐和蔣珂不見人影,聽季南的意思,已經一頭扎進看熱鬧的人堆裡了。
“走吧,過去看看。”虞亭說。
擠進人堆裡,吹薩克斯的男人人高腿長,往那一站,自帶流浪藝術家氣質。他閉著眼沉浸在音樂世界裡,前邊薩克斯包裡已經有了不少零錢。
她身邊有不少人拿著手機在拍照,虞亭看見左前方的女生直接開啟十倍變焦,只拍男人的一張帥臉。
她沒忍住低頭笑,拿起手機也拍了一張,將照片發給江求川,看他怎麼回覆。
季南站在虞亭側後方,目光凝在她身上,從彎起的眉眼,到白皙的脖頸,往下是纖細的手腕。他勾起一抹似有若無地笑,眼中劃過勢在必得。
薩克斯男吹完一曲,張姐和蔣珂沒了興致,喊著虞亭和季南繼續走。直到走出廣場,蔣珂似乎還留在薩克斯抑揚頓挫的曲調之中,踮起的小步彷彿下一秒就要劃入舞池。
“那有一家清吧,我們進去坐坐?”蔣珂興致盎然。
張姐和季南都沒意見,虞亭也沒有提出異議,順手將地址發給江求川,跟著大部隊向清吧走去。
清吧裡,水晶燈折射出一片暖黃。虞亭一眼就看見清吧側門旁邊的小花園,擺著兩張露天圓桌。
“我們坐那怎麼樣?”虞亭指著露天圓桌,笑說。
蔣珂沒意見,帶點晚風,意境不錯。
服務員端來四杯季南點的長島冰茶,虞亭拿起屬於自己的一份,實在不知道季南到底是什麼時候去點的?
虞亭笑了下:“又讓你破費了。”
季南靠著竹椅,臉上笑的隨意:“沒事。”
張姐和蔣珂以前在一家公司工作過,此時聊起往事,虞亭插不上嘴。季南飲下半口酒,轉頭指著虞亭側後方,開口:“那是流星嗎?”
“流星?”虞亭眼睛一亮,轉頭先看,被一棵大樹擋住了視線。
“你可以往我這邊來點,看看是不是?”季南輕笑一聲。
虞亭往季南的方向挪椅子,轉頭望天,黑漆漆一片什麼也沒有。
“會不會看錯了?”虞亭轉頭,發現她和季南的距離突然間被拉進不少,至少已經快到親密距離的地步。
季南笑眼看著她,兩頰邊有酒窩。
虞亭往旁邊將椅子挪回去。
“我剛剛也不太確定,可能是看錯了吧。”季南說。
兩人改口聊起了別的,虞亭側對著季南坐,月光下,弧線優美流暢。
季南端起酒杯,再放回時,手一頓,將杯子旁的小甲殼蟲撿在手心。
“你後頸好像有個小蟲子?”季南湊近,疑道。
虞亭馬上腦補毛毛蟲在她身上爬的情境,渾身一僵,她忍著噁心伸手往後頸掃,邊問:“還在嗎?掉了嗎?”
“還沒有,要不我幫你一下?”季南說。
虞亭僵著沒動,全身似乎都癢了起來:“那麻煩你了。”
季南伸手,指腹在她白皙的後頸肉上掃過,絲滑細膩得像真絲綢緞。
“好了嗎?”虞亭問。
“好了。”季南收回手,在虞亭面前攤開手掌:“是個甲殼蟲。”
虞亭沒眼看:“謝謝你了,快丟了吧。”
門口,江求川一進清吧,看到的就是那個不懷好意的男人在虞亭後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