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口位置的血管豐富,一旦受傷,必定有較多的出血量,兇手的血,一定會殘留在現場。”蕭景泰補充道。
晨曦認同的應了聲是。想了想又說道:“在現場沒能提取到兇手的血跡,我想去現場之外看看能否找到蛛絲馬跡,畢竟兇手殺了人之後肯定是要逃離現場的,所以,在現場外,仔細勘查的話,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穫!”
“眼下天色已晚。不急於一時。明日我再陪你去一次現場!”蕭景泰微微一笑,低沉的嗓音宛若泉水流瀉。
晨曦點點頭,笑著道好。
案子的事情先擱置在一旁。蕭景泰目不轉睛的盯著晨曦看,空氣倏然飄起了一股曖。昧的味道。
晨曦有些窘迫的錯開他的注視,心裡突突的跳著,一直在糾結說與不說的問題。
“晨曦。。。。。。”蕭景泰喊道。
晨曦嗯了一聲。方要問他有什麼事的時候,冬陽來救場了。
當然。對於晨曦而言是救場,對於蕭景泰而言,這小子就是來搗亂的。
聽到冬陽的聲音後,蕭某人的臉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黑沉了下來。看得晨曦差點兒沒有憋住笑,用同情的目光掃了冬陽一眼,替蕭景泰問道:“有什麼事情找郎君麼?”
冬陽委屈的道了聲是。對蕭景泰稟報道:“惠安翁主來了!”
惠安翁主?
“她怎麼來了?”蕭景泰皺眉道。
“我怎麼就不能來了?”
一道清亮爽朗的女聲從遠處傳來。
晨曦雖然不曾見過這個惠安翁主,可關於此人的風評和讚譽。倒是如雷貫耳。
蕭景泰和晨曦同時從席上起身,方整容完畢,惠安翁主便邁步走了進來。
燈光下的女子,眉目英氣相貌清麗,身形修長高挑,比晨曦還要高半個頭,三千青絲挽成一條馬尾垂在腦後,衣著利落清爽。
“見過惠安翁主!”蕭景泰和晨曦拱手施禮。
“行了行了,不必多禮!”惠安翁主笑著擺了擺手,含笑的目光落在晨曦身上,隨後挑眉跟蕭景泰擠擠眼,那表情似乎在問:你家美嬌娘啊?
蕭景泰露出一個淺淺的、倨傲的笑容,變相肯定了惠安翁主的疑問:嗯,我家美嬌娘!
“陛下不是正為了翁主你選婿招親比武著麼?你這個主角怎麼一聲不響就走了呢?”蕭景泰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是一聲不響就走的?”惠安翁主身為一軍副帥,早已經習慣了隨遇而安,她自顧自的在矮桌邊上坐下,倒了一杯茶潤潤嗓子後,才開口續道:“比武招親是陛下安排的,我只能恭敬從命,方不辜負陛下厚愛。反正結果都不是我所能控制的,是誰輸誰贏,又有何妨?”
蕭景泰拉著晨曦在矮桌邊坐下,適當的當起了一個聽眾,讓惠安翁主倒倒苦水。
“這次我要出來周邊散心,陛下是知道的。”惠安翁主拿著茶杯晃了晃說道。
“那翁主可真有意思,散心散到這偏遠的小鎮來了!”蕭景泰失笑道。
惠安翁主才不理會他的調侃,仰頭道:“本翁主是專程來看你的啊!”
晨曦心頭因她的話不由一頓,微微眯起眸子,不留痕跡的在蕭景泰和惠安翁主之間來回流轉。
蕭景泰卻是知道她這話裡明顯有著調笑的意味,不以為然的應道:“那在下可要謝過翁主關心了。”
“不必客氣。在南境的時候就聽說刑部鬼見愁的鼎鼎大名,恰好這兒不是出了個人命案子麼?本翁主閒來無事,便過來看看,權當向蕭侍郎學習了!”惠安翁主微笑著說道。
“在下不敢當!”蕭景泰端著茶杯喝了口茶,慢條斯理的說道。
“你可別以為我這是恭維你,案子的事情我的確不懂,再有,這些天也在金陵城內聽說過蕭大侍郎處理過的幾個轟動一時的大案,這不是聽說你接手了這個案子的調查麼,耳聞不如面見,所以過來見識見識!”惠安翁主說道。
蕭景泰和晨曦相視了一眼,一時間倒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你們該怎麼查案就怎麼查案,無須顧慮我!”惠安翁主見狀補充了一句。
蕭景泰笑著點點頭,心裡卻明白,惠安翁主這是躲著金陵城內兩方勢力的纏擾,才不得以躲出來的。
二人面上都沒有說破,你一言我一語的閒聊了起來,晨曦不明情況,只能乾坐著。
這裡是她的廂房,就算她有心要將空間留給二人,也沒地方呆去,只能硬著頭皮陪同。
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