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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正女學館內。
風毓有些吃驚的看著葉敖東說道:“是學生家屬將館主捅傷致死的?這。。。。。。這得多深的矛盾才能做出這樣極端的事情來?”
葉敖東神色鄭重,大言不慚道:“是啊,本官根據現場的資訊進行勘察推理分析,這個可能性是最大的。毓兒你來女學館也有些日子了,你平素可有聽說同窗間哪個人透露過這方面的事情?”
風毓失笑,心中暗罵一聲葉敖東你個傻蛋。
“這送禮走後門的事情,誰會那麼大膽到處胡咧咧呢?掩著蓋著都來不及!”她說道。
葉敖東也笑了笑,應道:“可不是,本官糊塗了!”
的確糊塗!
風毓看他一眼,心裡卻在想葉敖東才經過兩天的時間就能將兇手圈定在學生家屬送禮的方向上,倒是有幾把刷子的。
她盈亮的眸子轉了轉,在腦中一一排查著可疑的人選。
張嫣?
不不不,這張嫣是景陽長公主的女兒,別人巴結她尚且來不及,她又怎麼會放下身段,去討好那個色咪咪的老匹夫?
那是黃鶯?
李翠蘭?
在心頭過濾了幾個人選後,風毓覺得,她們或是權貴或是官家娘子,犯不著做這些事情才是。
難不成是哪個小娘子學業不成,想要透過賄賂走後門?
而洪館主“高風亮節”,拒不應承,這才發生了口角,將矛盾升級成命案?
看風毓眼睛不停轉動,眸光閃爍不定,葉敖東不由問道:“毓兒,怎麼了?可是有了什麼頭緒?”
“葉侍郎,你說會不會是哪個小娘子學業不成,才想著去賄賂館主,沒想到不成,這才釀成了大禍?!”風毓帶著幾分揣測看著葉敖東說道。
葉敖東眼睛亮亮的,瞳仁裡滿滿都是對風毓的稱讚,柔聲說道:“毓兒你的猜測不無可能啊!既然如此,我得再仔細問問羅先生,看女學館裡學業不精的,都有哪些小娘子!”
風毓嗯了聲點點頭,轉念間腦中閃過了魏紅妝的名字,她忽的停下來,側首對葉敖東說道:“不知道葉侍郎你可還有印象,那天在館內突然冒出來的那個小娘子魏紅妝?”
葉敖東先是一愣,旋即反應過來了。
他可是太有印象了,若不是那丫頭突然出現礙事,他指不定那天就能親到毓兒的芳澤了。。。。。。
“當然!”葉敖東冷冷道。
“她的學績就不甚好,還曾被館主傳過去責備過呢!”風毓微笑著說道。
哦?
葉敖東眨了眨眼,想起了在洪明家中看到的那個錦盒,裡面裝的可是上好的沉香啊!
能送得此好禮的,自然不會是一般的人家才是。
葉敖東緩了緩語氣問道:“她家境如何?”
風毓不假思索的應道:“鄉下人家的孩子,能怎麼好?聽說父母皆是貧農,有個兄長,卻早逝了,家裡沒有了撐門庭的主心骨,這才將所有希望寄託在她身上,希望她能考上女官,將來光耀門楣呢!”
葉敖東心頭燃起來的火瞬間又熄滅了。
那便不可能是魏紅妝的家屬了。家道困頓,又沒有兄長可依的小娘子,哪有那個財力送得起沉香?
再說,兇手是個痞子,可見這樣的人家,也請不起混子行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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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詔令
晨曦在榻上躺了半個時辰後就起來,從隨行攜帶的工具箱裡拿出在現場提取的幾份血液樣本。
在參與洪館主夫婦的屍檢的過程中,晨曦順帶提取了他們夫婦倆的血液,她將所有的樣本在案几上鋪開後,啟動意念系統進行掃描。
讓晨曦感到失望的是,在現場提取到的血液樣本中,除了洪明夫婦二人的血液之外,並沒有掃描到屬於第三者的血源。
難道兇手並不曾在現場留下血跡?
不,這不可能!晨曦立即否定了這一猜測。
從死者屍體上的傷口大小分析,兇手的用的刀具刃口,不超過三公分。而大周這種尺寸的刀具,的的確確是沒有護手的,兇手用了那麼大的力氣捅人,不可能不劃傷自己的手。。。。。。
晨曦在想,是不是應該再去一次現場,擴大血液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