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抿著嘴微微笑,也不說明白。也不說不明白。
教習嬤嬤一看,心想果然是沒有孃的孩子啊。可憐的很,本來這些事情都該是孃親講給女兒聽的,母女間說這個倒也不尷尬,可讓她說。。。。。。哎!
“娘子,你看,這就跟咱們說的配對是一個道理,陰對陽,公對母,雄對雌,講究的是相輔相成。老奴要跟你說的便是這個,有些事情娘子年少不懂,也不應該懂,但現在,娘子就要成親了,不懂的話,將來可就伺候不好夫婿,自己身心上也免不了要受些苦。”教習嬤嬤說到這兒,老臉不覺有些滾燙,她低下頭,努力擺出一副再正常不過的表情,開啟木匣子,取出裡面放著的一本小冊子,遞給晨曦道:“這裡面有些圖,娘子你仔細看看,有不懂的地方,再問老奴吧!”
晨曦哦了聲,接過來,隨意的翻了幾下。
春。宮。圖!
雖然畫的有些抽象,而且有些動作看起來也不大標準,但晨曦還是忍不住面龐發燙,耳根泛紅了。
她的心砰砰的跳個不停。
她只做好了要嫁給蕭景泰的心理準備,卻從未對那方面有一絲一毫的幻想。
在看到春。宮。圖的這個剎那,她才恍然意識到,拜堂成親後,他們還要洞。房,洞。房就是兩個人彼此坦誠相見。。。。。。
想起那一次伺候蕭景泰沐浴時看到的那具如同藝術品般毫無瑕疵的酮。體,晨曦突然覺得渾身一陣燥熱。
看晨曦一張小臉漲得通紅,教習嬤嬤抿嘴偷偷笑了笑。
未免尷尬她站起來對晨曦道:“娘子你慢慢看,老奴就在耳房,有事兒讓小丫頭告訴我一聲!”
“好!”晨曦將小冊子合上,抬頭對教習嬤嬤說道:“嬤嬤早些歇息吧,明日還要勞煩您!”
教習嬤嬤微笑著頷首,邁步出去了。
待門關上之後,晨曦這才坐回榻上,撈起小冊子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越看臉越紅,但不可否認,這樣圖文並茂的視覺感官,讓人於羞澀尷尬間還有一絲絲的悸動和期待。。。。。
這一晚,晨曦失眠了。
月上中天,院子裡如練月華似銀霜般鋪滿大地。
她裹著斗篷,開啟門,坐在迴廊的石階上,感受著入夜冬風的寒意。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邊多了個人。
“怎麼了?要嫁人了,激動得睡不著?”南宮宇聲音低啞的問道。
晨曦莫名的有些心虛,縮了縮脖子道:“哪有?”
南宮宇嘿嘿笑了,伸手在晨曦頭頂敲了一記,說道:“在我面前少說謊。”
晨曦目光幽怨地瞪了他一眼。
太討人厭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教習嬤嬤給你說了什麼公與母的事情了吧?”南宮宇一臉八卦說道。
這事兒也問?
貌似不大好吧?
晨曦臉刷一下又燙了起來,含糊的嗯了聲。
“這事兒跟女人說頂什麼用,女人在這方面幸福不幸福,重要的還得看男人。放心。你隊長兼義兄我,已經給蕭景泰送了一本三維技巧圖,現在該費心的是他,你就放寬心睡覺去吧!”南宮宇一臉正色說道。
晨曦差點兒噴出一口血來。
“隊長了,讓我先死一死。。。。。。”
“死什麼死,大喜的日子,也不怕不吉利。。。。。。”南宮宇瞪眼。呸了聲道:“快睡覺去。明兒要起早呢!”
。。。。。。
天剛亮的時候,晨曦就被折騰起榻洗漱上妝換嫁衣。
一干子的僕婦丫頭進進出出的,整個南宮宅邸都變得熱鬧起來。
晨曦裡三層外三層的穿好了嫁衣。乖乖坐在妝臺前由著嬤嬤們挽臉。
挽臉也叫做開臉,意味著脫去稚嫩,走向成熟。
嬤嬤絞著絲線,端詳著晨曦那張白皙如玉細膩如脂的小臉。半晌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最後還是意思意思的挽了兩下便收了起來。
待上了妝盤好了發之後,外面喧騰的嗩吶鑼鼓聲便傳了進來。
“是迎親隊伍來了!”一小丫頭小跑進屋說道。
“時辰倒是掐得正好!”教習嬤嬤笑道。將絹紗羅扇遞給晨曦。
晨曦拿過扇子扇了扇,身上穿了厚厚的幾層嫁衣,都悶出汗了。
教習嬤嬤忙驚叫道:“娘子,這扇子不是用來扇風的。得舉著,別讓人看到臉!待郎君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