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荷還是有義務要幫風毓一把的。可不能全憑她的任性行事,破罐子破摔!
“娘子,要不然咱就再等等吧。今兒個宴請的都是葉家族中的親人長輩,自己人好說話,說不準姑爺很快就回來了。”春荷說道,拉著風毓回案几邊上坐下。一面細心的問道:“娘子你餓了吧?奴婢先拿點兒糕點給你墊墊肚子可好?”
風毓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正要問現在是什麼時辰了。楠木雕花的大門突然就被推開。
一雙黑色白底皂靴跨過門檻邁進來,順著大紅色的錦緞直裾往上看,映入瞳孔的便是葉敖東那張被酒意薰染得通紅的面龐。
“毓兒。。。。。”他望向風毓,咧嘴笑道:“我回來了!”
風毓定定看著他。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
曾幾何時,這樣的畫面她幻想了無數次,只是如今真實的鋪展在自己眼前時。卻是物是人非。。。。。。
可笑啊!
屋內的丫頭迎了上去,將葉敖東從門口扶進來。
一股濃烈的酒氣隨著他的到來填滿了整個房間。
風毓不悅的皺了皺眉頭。明亮烏黑的眸子掃向他:“你怎麼喝成這幅模樣?”
“高興!”葉敖東笑道:“都是來祝賀我小登科的親朋好友,我自然是來者不拒。”
“趕緊洗把臉吧!”風毓別過頭,一臉嫌惡。
春荷輕輕拉了拉風毓的袖子,見那邊幾個近身伺候的丫頭都萬分錯愕地看著自家娘子,春荷的嘴角也在不經意間抽了抽。
娘子你這幅嫌棄的表情,真的很明顯好麼?
丫頭們打了水,伺候葉敖東洗了臉之後,屋外候著的好命婆進來了。
風毓不得不起身坐到葉敖東身邊去。
好命婆一臉誇張的笑意,肥胖的身子繞著葉敖東和風毓二人轉,嘴裡念念叨叨說著都是大吉大利的話兒,每說上一句,就抓起一把桂圓、花生、大棗、蓮子往帳裡撒。
葉敖東難掩激動的握住了風毓的手,低頭湊近她說道:“毓兒,咱們一定會白頭到老的!”
帶著酒氣的灼熱氣息噴灑在風毓的耳後,帶起一陣陣輕微的戰慄。
若是情郎所說的喁喁情話,她此刻定然是嬌羞滿懷,可這話出自不喜歡之人的嘴說出來,她便覺得無比的諷刺。
風毓面無表情的側轉過腦袋。
好命婆笑眯眯的打趣道:“新嫁娘這是害羞了呢!”
葉敖東信以為真,呵呵笑了幾聲。
“新郎新娘喝合巹酒了,喝了酒之後,從此和和美美,舉案齊眉!”好命婆說道,招手讓一個丫頭端著酒杯上來,將之一一遞給葉敖東和風毓。
二人手臂交叉,低頭將杯中酒飲盡,彼此對拜行禮,這合巹酒就算是喝過禮成了。
葉敖東命近身伺候的大丫鬟紅招打賞了好命婆一個大利是,這才揚手讓伺候的人都退下去。
屋內安靜下來,就剩下葉敖東和風毓二人相對而坐。
“毓兒!”葉敖東柔聲喚道,被酒意薰染得有些迷離的眸子顯然情動,閃爍著炙熱的光彩。
風毓迎上他的目光,淡淡嗯了一聲,開口道:“今日我累了!”
“累了咱就早些歇息好了!”葉敖東說道,修長的手臂從她腋下穿過,一把摟住了她的纖腰,用力一帶,風毓便撲進了他的懷抱。
“你做什麼?”風毓驚呼道。
葉敖東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臉緊跟著湊近,附在她耳邊說道:“毓兒,我終於等到了。。。。。。。你知道麼?我等這天,已經等了好久!”
溼熱的吻像雨點般密集的落下,葉敖東好似宣誓主權那般,要在風毓的每一寸肌膚上落滿愛的烙印。
他的確等了這一天,等了好久!
自從他第一次看到風毓之後。他每時每刻都在想著,若有朝一日能娶到她,那該有多好,該有多麼美妙!
但事實證明,這個明豔動人的冷美人,並不好追,若不是上次他們倆都喝多了酒。意亂情迷把持不住。今兒個是否能擁她入懷尚且未定。
所以,葉敖東沒有後悔過上次的事情。
世事總是不盡如人意,得失相伴。若是能用自己的名聲換來與心愛女人相守的機會,葉敖東覺得這筆買賣,還是相當划算的。
第一次的魚水之歡至今讓他萬分回味,那一次。他們瘋狂、忘我、纏綿悱惻。。。。。。
葉敖東的全部熱情都被記憶裡的片段徹底點燃,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