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就是一家之主。誰敢動他一手指頭?
老夫人?
那怎麼可能?誰不知道老伯夫人最疼的就是世子爺,又怎麼捨得下這麼重手?
眼下世子爺又昏了過去,他們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二。奶奶,請個大夫過來給世子爺瞧瞧。
“世子爺大概是累了。睡一覺就好。。。。。。”晨曦站在院子裡對一個小丫頭說道。
許是晨曦同學身上的氣場有些強大,那小丫頭連頭都不敢抬,應了聲是就放人離開了。
(二)玉牌
躺在床榻上的荊世男此刻屬於半催眠狀態。
他是習武之人,又是久居高位的上位者,他意志力和掌控力比起一般人要強大一些。
從晨曦開始對他進行催眠的時候。他的精神意志就在不停地與晨曦的催眠術作著抗爭,他隱隱感覺自己的言行不受控制, 他想要拼命掙脫那如迷霧般將他圍困的桎梏,只是最終不得其法。
在夢中的時候,一個陌生的容顏反覆出現在他的面前,那是他在昏迷之前努力記下來的模樣。
後半夜的時候,荊世男就醒過來了。
他一手撐著木榻,一手扶著額坐起身來。
房間裡的燭火還亮著,荊世男看著眼前不同晃動的重影,踉蹌的起身。喊道:“來人!”
他話音剛落,便有兩名婢子推門進來。
“打一盆冷水!”荊世男冷聲道。
其中一名婢女應聲而去,另外一名婢女機靈的倒了一杯水,扶著荊世男在几案邊坐下,將水杯遞過去:“世子爺喝杯水吧。”
荊世男將一杯水喝下,又用冷水洗了一把臉,人才感覺清醒過來。
他揮手讓婢女退出去,自己站在鏡子前看著被打得紅腫的雙頰,心頭一頓,後背瞬間出了冷汗。
巫蠱之術!
荊世男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
他臉上的傷不會有假。他不受控制的言行不會有假,若非他心智堅強,那會兒說不定就中了降頭!
荊世男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在心中一個一個的猜測。到底那個女子是何人指使,又是誰要對他下這個手。。。。。。。
珍貴妃?
荊世男雖然覺得她的嫌疑很大,但這個當口,她應該不會如此做才是。
戰爭一旦打響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他有個什麼意外,大周邊關失守。北蠻長驅直入,江山社稷受損對她又有什麼好處?
只有皇帝的江山穩固,她才能當最尊貴的女人,沒有皇帝,她什麼也不是!
所以不會是珍貴妃!
難不成是嘉儀那個目光短淺的女人?
她如今被打回白身,所以對自己心生怨恨?
荊世男覺得不排除這個可能,但也不能防備是朝中某些與他不對付的人所為。
心緒稍平之後,荊世男命小廝取來了紙筆,將刻在腦中的畫像臨下來之後,傳換了暗衛進來。
不得不說荊世男是個文武全才,他的武功高強兵法嫻熟,竟連丹青也不弱,畫出來的畫像,跟晨曦本人倒有五六分相似。
荊世男想那個女子敢潛進他安慶伯府,當著他的面下降頭,應該是有幾分本事。只是進來容易出去難,且當時的時辰坊間早已是宵禁,他可不相信那女子還能三更半夜插翅逃了。
想來此刻人應該還在府中。
他小聲跟暗衛交代了幾句,暗衛明瞭的點頭,轉身出了房間,身形迅速地消失在暗夜裡。
晨曦本想在荊慕歡身邊守著,等到天明之後再回蕭府,可荊世男適才被她催了眠,現在又陷入昏睡,倒不用再擔心他會對荊慕歡不利。
她心下輕鬆了不少,將燈盞吹滅後,抹黑就推進了西側耳房的木門。
晨曦將衣服換好之後,一刻也沒有多做停留,啟動空間轉移系統,一眨眼功夫,人就回到了洞庭軒。
這一趟下來,倒是很順利,晨曦心裡樂滋滋的想,她受損的能量系統應該是恢復的七七八八了。
只是晨曦同學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剛剛換下安慶伯府婢女服的時候,不小心將懷裡掛著的一個玉牌帶了出來。因地上鋪著地氈,且又是抹黑行事,晨曦竟沒有發現。
暗衛在小跨院一通好找,最後自然是沒有發現。
回去稟報荊世男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荊世男臉沉的幾欲融冰,他不相信大半夜的人能憑白消失不見,於是換好了衣裳後,又往荊慕歡的小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