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纖美的脖頸,掃過她精緻性。感的鎖骨。
肉粉色的沒有絲毫多餘繡花的肚兜,緊緊的包裹著她的柔軟,她因為驚訝而加速的呼吸,讓心口微微起伏。。。。。。
雖然只是匆匆的一瞥,可那唯美惑人的畫面卻像是水蛭一般緊緊吸附,揮之不去。
蕭景泰緊閉著雙眼,額頭有一層薄汗沁了出來,他的體內好似有一團火在燃燒著,一種無法言狀的情緒在他周身蔓延。
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渴望,希望將她納入懷中,希望得到她柔情似水的撫慰。。。。。。
有那麼一刻,他的意識是清醒的,只是他選擇了淪陷,他不想從夢中醒來。
他與她緊密無間地糾纏在一起。。。。。。
蕭景泰在一陣顫慄中驚醒。
醒來後,夜幕已經降臨。
而他只覺得渾身潮溼酥軟、舒服!
是的,這對於從未有過男女經驗的蕭景泰來說,這種感覺,太舒服了。只是舒服過後,他又感到前所未有的空洞和自責。
他清楚地記得,夢裡面給他快樂的那個女人,是晨曦!
他渴望能給他撫慰的那個人,是晨曦!
他背棄了自己曾經許下的對若珂的所有誓言。。。。。。。
蕭景泰坐起身來,伸出兩根手指,狠狠的揉了揉眉心,起身喊了冬陽進來。
“郎君,可是要傳膳了?中午就沒吃,現在餓了吧?”冬陽絮絮叨叨的說道。
蕭景泰卻沒有理會他,徑直拐到屏風後面的盥洗架旁,手掬起一捧冷水洗了臉,啞聲說道:“準備洗澡水,我要沐浴更衣!”
冬陽沒有多問,哦了聲,出了房門就把任務交給了同福去安排,自己回了房間,彎腰整理蕭景泰睡過的床榻。
“咦,這是什麼?”冬陽抖被子的手頓了頓,停下來,摸了摸:“怎麼溼了?”
雖然冬陽年紀尚小,可好說也是個大小夥了,一時半會沒想到,待反應過來的時候,哪還有不明白的?
他吃吃笑了,又害怕被郎君看到少不得挨頓罵,又鬧的尷尬,死死的咬住了下唇,憋住了,可肩膀還是抑制不住的不停抖動。
郎君快二十七了,身邊又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憋不住也正常,正常!冬陽心裡想到。
蕭景泰泡了澡,換了乾淨的衣裳後,這才出了房間。
長廊上已經點了燈,一盞盞蜿蜒至盡頭,就像是浮蕩在夜色裡的明珠。
蕭景泰下意識的看著不遠處的耳房,腦中閃過下午的事情,心底還是有些尷尬,再加上適才的夢,就更加難以為情。
“晨曦。。。。。。下午一直沒出來?”蕭景泰試探著問冬陽。
“晨曦?”冬陽有些奇怪的看了郎君一眼,說道:“晨曦早出來了啊,晚膳的膳食都是她準備的,剛剛還問我郎君你起了沒呢!”
這話到讓蕭景泰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那丫頭不生氣?
不死心,他又再問:“晨曦沒有什麼異樣?”
冬陽搖搖頭,不知道郎君怎麼突然間這麼問,語氣又這麼奇怪。
蕭景泰被冬陽盯著看,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佯裝的淡然自若,邁步往堂屋走去。
堂屋內,晨曦正在擺放飯菜,看蕭景泰進來,面上依然落落大方,沒有絲毫不自然,笑道:“郎君醒了?用膳吧!”
蕭景泰深深看了她一眼,發現她目光澄澈明淨,沒有半分掩飾,心下稍安之餘,又矛盾的感到些許不滿。
她就這麼不在乎?
那是不是也說明了她對他根本也是不在意的?
這個念頭在心裡閃過,他的情緒莫名的低落下來。
面色沉沉,從晨曦身前擦身走過,徑直坐下來,拿起碗筷,眸子也不抬的吃起了飯。
晨曦才不知道蕭景泰這廝是哪根筋又不對了,看他那副全世界都欠他錢的嘴臉,不由翻了個白眼。
真是夠了,搞得好似她佔了他大便宜似的!
一頓飯下來,二人是零交流。
晨曦將碗筷收拾下去後,就躲出了院子,看她的葡萄苗去了。
同福也正沒事幹,提溜著水桶,跟在晨曦身後屁顛屁顛的走著。
這棵葡萄苗怎麼說他也有份參與栽種的,等將來葡萄熟了,也有他一分的功勞。
飯後蕭景泰看著二人跑得沒影,再加上心裡有事兒,書也看不進去,抬頭問送茶湯進來的冬陽:“他們兩個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