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著雙眼向梁姍看過去,“梁姍你怕是記錯了吧?你說我寫了關於羅勳的日記,那你說說我當時用的什麼日記本寫的。”
梁姍略想了想,“是一本印著維尼小熊的日記本,哎呀,卿卿,你現在你都已經嫁人了,還計較這些做什麼?年少無知的事情大家笑過就算了!你看人家羅勳多尷尬啊?”
故意說出這些來讓別人難堪,別人追根究底為自己辯解倒被說成是小家子氣了?再說,讓羅勳尷尬的到底是誰?如今倒反過來扣在她頭上了?
程卿卿冷冷的望著她,心頭暗道,梁姍啊梁姍,你到底知不知道如今的程卿卿可不再是以前那善良又好欺負的程卿卿了。
“梁姍,你真的沒有記錯?我有過這樣的日記本?寫過這樣的日記?”
“我當然不會記錯!你寫關於羅勳的日記可是寫了滿滿一個筆記本的,我還記得你寫過一首關於羅勳的詩,好像是什麼‘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說到此處她掩嘴笑笑,“我可是清楚的記得的,不會搞錯。”
程卿卿深吸一口氣,笑容卻變得嘲諷起來,“可是我並沒有記日記的習慣啊,別說是寫滿滿一個筆記本了,我連動一字都懶得!這個慧苒是可以作證的。”
白慧苒喝了一杯汽水,一臉堅定,“沒錯,那個時候卿卿每天回家都要練琴練到深夜,哪裡有時間寫日記啊?”
梁姍臉色有些僵硬,“也不能算是日記吧,像是隨筆這類的。”
程卿卿抓住這話便又意味深長的逼問道:“可是我剛剛連問了兩句你是否記錯了,你都一臉堅定的說你沒有記錯,怎麼現在又變成隨筆了?”
梁姍嘴角抽了抽,眼看著周圍同學望向她的目光都帶著質疑,她頓時便侷促不安起來,“那個……真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