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咱們家多我不知道,但是野味肯定沒咱們家多。”
“你就知道了?”
“那當然。”葉舒華驕傲挺胸,“爹可是獵隊的領頭人,打了野味怎麼也是先分給咱們家。”
“這話倒沒錯。”提到葉隊長,就連王翠芬都沒心思再抬槓了,畢竟自家男人確實能幹,再沒什麼可挑的了,點頭附和道,“往年能獵到野豬熊瞎子,那都是因為你爹qiang法好,不然他們可沒辦法全須全尾的拖著這麼大的傢伙回來。”
驕傲挺胸的葉舒華卻突然結巴了一下,“什麼,qiang、qiang法?”
她簡直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隊長父親不是農民的兒子嗎,雖然當了個芝麻小官,那也是老實巴交的老百姓,怎麼還懂qiang法了?
王翠芬卻頗為不解的看了她一眼,“你爹每年組織獵隊進山都要帶上他的□□,你不知道嗎?”
葉小妹又發現了一個盲點,嚥著口水問:“□□……是我爹的?”
王翠芬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葉舒華的好奇或者說害怕還沒結束,只好慫慫的繼續問:“那東西一般放哪裡?”
“還能放哪。”王翠芬頭也不回的道,“就我們那屋床底下,你爹每天晚上不看一眼他的寶貝都睡不好覺。”
太可怕了吧,他們家居然有這麼危險的東西,葉舒華嚇得寒毛都快豎起來了,想到她把麥乳精那些好東西都藏在了爹孃房間、每天進進出出的拿東西,就很佩服自己的狗膽,真的是要吃不要命了。
但葉小妹心底還是很珍惜自己小命的,所以就很不能理解王翠芬同志的淡定,“娘,那玩意兒就在床底下,你們不害怕嗎?”
“害怕?”王翠芬彷彿聽到了一個笑話似的反問,“那可是好東西,我怕啥?”
葉舒華就更顛覆三觀了,什麼時候qiang也變成好東西了?
彷彿看出了她的震驚,王翠芬耐心的解釋道:“你不懂,前些年飢/荒鬧死了多少人、出了多少亂子,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