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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牆邊,地毯,衣櫃,床,無一倖免,急促兇猛的暴風雨終於停歇。

容蔚然側過肩膀,懷抱天花板的姿勢倒在一邊,汗如雨下。

菸草味撲進鼻子裡,他轉頭,女人靠在床頭抽菸。

以前每次事後抽菸的是他,現在看著別人那麼來,好像位置反了。

是他在伺候她,讓她享受。

容蔚然想抽自己兩大嘴巴子,真他媽邪門。

他翹著腿,吊兒郎當,“給我來一根。”

施涼將煙盒丟到床上,容蔚然叼了一根在嘴邊,斜斜的勾唇,“打火機。”

話落,一個銀色打火機落在他胸口,左下角有個四葉草。

對著上空吐一口煙,容蔚然調笑,“打火機是人送你的吧,這小草太他媽清純了,可不像你。”

女人抵達|高||潮的時候,媚|眼|如|絲,勾|魂|噬|骨,他一個老江湖都險些敗了。

施涼沉默著抽菸。

容蔚側身躺著,手撐著頭,肆無忌憚的欣賞眼前的美景。

發|洩完,他本該沒趣了,卻恰恰相反,對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更有興趣了。

她太冷靜了,好像那兩個多小時的瘋狂只是處理一個檔案。

處理完了就丟一邊,不會再花心思和精力在上面。

施涼任由那道跋扈火熱的視線在自己身上游走,一根菸燃盡,她開口,“六少,行了嗎?”

容蔚然發了下愣,“行吧。”

施涼把衣服鞋子一件件穿上,當著容蔚然的面兒,她踩著高跟鞋往門口走去。

容蔚然只覺得那兩條又直又白的長腿快看不見了,他不假思索,“站住。”

回答他的是關門聲。

容蔚然瞪著門,臥槽,不知道有多少人都眼巴巴的想跟他睡一張床上,那女人竟然寧願大半夜走人,也不跟他共處一室。

要不是房裡的那味兒還沒散,他都以為剛才是自己做了場||春||夢。

手裡有個東西,他一瞧,可不就是那女人的打火機。

這一刻,容蔚然樂了,他舒展手腳,哼著小曲兒下床去浴室,誰知赤腳踩到了什麼滑|溜|溜的東西,一不留神,樂極生悲,啪嘰,滑倒了,臉著地。

☆、第6章 就是個老媽子

施涼在酒店附近搭了輛計程車。

她穿的白襯衫,寶藍色包臀裙,扯破的絲襪丟在酒店,露在外面的兩條腿光滑修長,除了那塊更嚴重的淤青和傷口,其他地方佈滿痕|跡。

脖子,手臂,鎖骨,臉上都有,展現著在某個時候經歷過怎樣的瘋狂。

司機第三次往後視鏡看,他是一個健康的男人,看到這副秀色可餐的情形,難免會心猿意馬。

凌晨一點多,一個成熟性|感,身材妖嬈的女人敢孤身一人搭車,還留有放蕩過的痕|跡,不是心大,就是沒腦。

不知怎麼,司機的背後突然有一絲涼意,他下意識去看後視鏡,對上一雙黑黑沉沉的眼眸。

那一瞬間,司機打了個寒戰,他嗅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這很荒謬,不過是個女人罷了,可是那種害怕竟然往心裡滲透,驅趕不掉。

之後的路程,司機目不斜視,一聲不吭,到了目的地就走。

施涼到家就放水泡澡。

她靠著浴缸的邊沿,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醒來時水早就涼了。

施涼從浴缸起來,渾身冰冷,皮|膚泡的發白發皺,那些深紅的痕|跡經過這麼一泡,看起來很噁心。

她擦乾身子,裹上大浴巾,去找藥箱給傷口消毒。

睡了一覺,又不想再躺了。

施涼在酒櫃拿了紅酒和酒杯去陽臺,坐在藤椅上等著日出。

旭日的第一縷曙光如一把神劍,當空劈下,墨藍裡泛出魚肚白。

施涼舉起酒杯,不多時,有萬道霞光映在酒液裡,大自然的美在此刻呈現。

上午,她接到盛暉人事部的電話,通知她週四去上班。

“好。”

施涼語氣不變,意料之中的事,她欲要去收拾東西,桌上的手機發出嗡的聲響。

黃金殊打來電話,“阿涼,建軍叫我們今晚去他那兒。”

施涼靠著桌子,“說什麼事了嗎?”

“沒說。”黃金殊在那頭髮出受不了的聲音,“他今天挺怪,看著我,想說什麼,又閉上嘴巴,給我一個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