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才睜多少,跟我一個月,房子車子都會有。”
施涼摸著他的衣領,“容蔚然,你當自己說過的話是放屁?”
容小公子呵呵笑著,“我就當是一個屁,不成嗎?”
施涼的手離開他的衣領,往上移,停在他的大動脈位置,“小弟弟,聽沒聽說過玩火*?”
微涼的觸感刺|激著面板,容蔚然的欲|望在叫囂著,“沒聽過,大姐,我只聽過及時行樂。”
他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態,“你也看見了,我呢,說到做不到,兩天沒見著,想你想的不行,所以我覺得我還是沒吃夠。”
容蔚然在告訴施涼,他可以隨意出入她的住處,還可以做的更多,她惹不起,也躲不掉。
除非容蔚然玩膩了,找到別的好玩的,他們才能各走各的。
容蔚然把自己的反常行為歸結成是下半身的器|官作祟,和上半身的器|官無關。
“這麼著吧,我給你時間估量估量自己的價,別把自己賤賣了。”
施涼勾著紅唇,笑的嫵媚,她撫|摸著容蔚然的臉,抬手就是一下。
容蔚然被打懵了。
施涼又扇,他瞪著眼睛吼叫,狠狠地踢了一下沙發,“我|操|你|媽,你敢扇老子!”
吼著,那架勢是要上來殺人。
施涼的表情和前一刻全然不同,目光駭人,“操誰?”
容蔚然發狠地按住她的肩膀,野蠻的把她甩到牆上,膝蓋死死的抵著。
“從小到大,我爸媽都沒動過我一下,你憑什麼?”
嘶吼著,他咧嘴,露出充滿血腥味的笑容,“說啊,你他媽憑什麼?!”
容蔚然瞧著眼前雪白的脖子,直接一口咬|住,從唇齒間擠出一句,“老子不打你,操|死|你。”
施涼的脖子流血了,她渾然不覺,大力揪住容蔚然的頭髮,“我問你操誰?”
容蔚然的頭皮疼的他抽氣,他粗魯的去扯施涼的衣服,喉嚨裡的喘息粗且沉重,“操|你。”
“我他媽瘋了,中毒了,現在就想操|你,行了吧?”
施涼抬腿,容蔚然發出一聲鬼哭狼嚎,“啊——”
他疼的五官扭曲,在原地又蹦又跳,最後靠著牆彎著背不停呼氣吸氣。
施涼冷著眉眼,“滾。”
容蔚然很丟臉的擦掉流出的生理性淚水,他豎起大拇指,陰沉沉的笑,“你真行。”
“施涼,你最好祈禱我什麼事都沒有,否則,你和你那倆個朋友都會玩完。”
施涼抱著胳膊,面無表情。
容蔚然開啟門,又砰的砸上,把t恤脫了往地上一扔,就開始扯皮帶,“操了,老子今晚還就不走了!”
他湊上去抱施涼,光著的背上很快就沒一處完整的地方。
客廳裡響著容蔚然不停發出的嘶嘶聲,“你他媽是野貓啊?就知道撓人!”
他疼的上竄下跳,額頭冒汗,還是死命的啃著那朵罌粟花。
施涼看著紅色指甲跟抓出來的血肉黏在一起,很噁心,她尋思,下回換個顏色。
“起來。”
容蔚然咕噥了什麼,叼住一片花|瓣,重重的吸|吮。
施涼的眉心擰了一下,把他推開了。
舔了舔唇,容蔚然霸佔著沙發,不肯走,臉上還疼著,他憤怒又委屈,胸腔橫衝直撞的怒火在側過頭的時候,硬生生的卡住了。
女人垂著眼睛,給人一種傷心到哭不出來的感覺。
容蔚然的喉結滾動了好幾下,“那什麼,姐,有些話只是一時嘴快,沒其他意思。”
他彆扭的道歉,長這麼大,還沒跟誰低過頭。
施涼卻不肯就此放過,“什麼?”
容蔚然瞪她,“我告兒你,別得寸進尺啊。”
施涼似笑非笑。
她那樣兒,別有一番味道。
容蔚然心裡跟貓抓了似的,直癢癢,他不安分的動動,牽扯後背的傷,又是一通咒罵。
半響,青年悶悶的說,“對不起。”
對他而言,這三個字跟我愛你是一個級別,零記錄打破了,是很可怕的事。
容蔚然自個兒都不敢置信,他使勁抓抓頭,真邪門,“我腿疼,後背疼,渾身都疼,哪兒也走不了。”
施涼起身去拿煙盒,“給你家裡打電話,叫他們派人來接你。”
容蔚然抖著腿,“他們不會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