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光德打斷她,“今天可以。”
陳瀝瀝的神情雀躍,按耐不住的笑。
盛光德想,他是喜歡上這孩子了,“你想要什麼,就跟我說。”
陳瀝瀝眨眼,“我想要的,董事長都會給我嗎?”
盛光德捏她的鼻子,“看你要的東西。”
陳瀝瀝吐舌頭,“我現在沒有想要的。”
盛光德覺著可愛,乾涸蒼老的心跳動了一下,“那等你想好了,再告訴我。”
陳瀝瀝滿臉羞澀,“嗯。”
盛光德讓姜淮自己回去,他開車帶陳瀝瀝走了。
停車場裡,姜淮望著車子離開的方向,董事長這是……
上心了。
一隻手搭上他的肩膀,“看什麼?”
姜淮嚇一跳,見是張範,繃緊的身子才放鬆下來,他唏噓,“這兩年,公司的名車更多了。”
“……”張範翻白眼,“你真是閒的。”
“走吧,我請客。”
他往自己的車那邊走,“盛馨語為什麼突然來財務部?”
姜淮的語調不快不慢,“不知道。”
張範撫額,“來了一個妖精,已經夠亂了,現在又多了一個瓷娃娃。”
聞言,姜淮的腳步微頓,“妖精?”
張範反問,“你不覺得?”
姜淮沉默。
腦子裡浮現那個女人的樣子,一顰一笑間,能把人的魂勾了去,確實是個妖精。
“你最近很清閒啊。”
“可不是,”張範坐進車裡,字裡行間都是感嘆,“施涼是個全才,能幹的不得了。”
姜淮在副駕駛座上,“你這麼放心做甩手掌櫃?”
“當然,”張範扭頭,“難道你有別的想法?”
姜淮繫上安全帶,笑著說,“怎麼會。”
那個女人的能力他早有預料。
只不過,越是能力強的人,就越可怕,因為那種人的思維是猜不透的。
南園,骨頭館裡
黃金殊正在賣力吸著骨髓,那聲音,好像喉嚨裡有口濃痰,出不來,下不去。
不好這口的,能噁心的頭皮發麻。
對面的施涼也是滿嘴油,在啃著塊骨頭。
王建軍沒參與,他突然跟個憂鬱青春的小少年似的,隔一會兒就唉聲嘆氣。
今天本來是帶孫苗苗來的,為的是借錢的事,昨晚都答應了,他下班去接她,卻放他鴿子。
“阿涼,金殊,苗苗最近好像有什麼事瞞著我。”
接個電話都躲著,他碰一下她的手機,就會發一通火。
上次叫他送去公司的那些資料裡面,有一塊不知道怎麼模糊了,可能是碰了水,也有可能是別的原因。
苗苗怪他,為這事還大吵了一架。
黃金殊把骨頭一丟,“喲呵,現原形了。”
“都這時候了,還拿我開玩笑,”王建軍沒出息的快哭了,“有沒有點同情心?”
施涼看不下去,“建軍,你在這裡胡思亂想也沒用。”
黃金殊附和,“就是。”
王建軍愁眉苦臉,他是真喜歡孫苗苗,“那你們說怎麼辦?”
黃金殊瞅施涼。
施涼蹙眉,“跟我們說說,她具體有哪些反常?”
王建軍戳著骨頭,“我想想啊……”
“苗苗天天都加班到九